迹。
瑶持去之前就晓得这一夜不会那么好熬,一路挣扎着回来,忍受着身体里撕裂般的疼痛,他只想要赶快回到屋子,躺到床上。
一进门,漆黑的屋子中,他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他心中一惊,那件月白色的锦缎,那个俊美优雅的人。
瑶持见那人一笑,一双眸子飞扬起,可不是面若桃花。他只觉得眼睛模糊了,身子也越来越重,茫然间,他喃喃地唤着,
"云殊。"
赵燕君刚想讥讽瑶持几句,就见他身子一软,竟真要倒下来,那神情中满是凄凉和苦涩,他几步上前,扶住了他。
瑶持一看清是赵燕君,目光一冷,挣扎着说道,
"放开我。"
赵燕君仍是笑得那么玩世不恭,他道,
"你要我放,我偏不放。"
瑶持狠狠地瞪着他,说道,
"谁让你穿这衣服的。"
赵燕君笑了笑,理所当然道,
"我的衣服脏了,就随手拿了件穿。"
瑶持刚要骂他,赵燕君已搂着他到了床边,脱去他外衣和亵裤。
"你干什么?"
瑶持一手打向赵燕君,却被赵燕君敏捷地挡住了。
赵燕君翻过他的身体,打量着他后庭的伤口,眉头也不由一皱。
这崔御使果然名不虚传。
瑶持讽刺道,
"要不是你当初害我,我怎会弄成这样?"
赵燕君笑yinyin道,
"我哪害你了,是你自个儿遇到鬼,再说,你不去不就罢了。"
瑶持挑眉冷笑道,
"老板有心想让我瞧瞧颜色,这次躲过了,难保下次更惨。"
说着,他从衣襟里头拿出这夜得到的赏钱来,
"更何况,这崔大人打赏得可是阔绰着。"
说罢,他忍着疼痛,硬是要爬下床走到柜子边,只见他把银子藏在了柜子后头的夹层里,赵燕君走近一看,笑道,
"倒真攒了不少。"
瑶持并不理他,不发一言地躺回床。
"怎么,连药膏都不上了?"
赵燕君笑问道,瑶持此时连抬个手的力气都没,哪还能做其他的事。
赵燕君走到柜子边,从最上层的抽屉里拿出了平日瑶持用的药膏,坐在了床边。
他把瑶持翻过,小心地把药膏涂抹上他的后庭。
后庭里满是撕裂的痕迹,看样子不光是被男人的分身探入,还用了些工具。
白浊的ye体,鲜红的血迹,赵燕君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般模样,他拿了块帕子,沾了些水,替他擦干净。
水一碰到伤口,瑶持忍不住疼痛叫了起来,边叫还边咒骂道,
"赵燕君,谁要你多管闲事。"
赵燕君丝毫不顾他气恼的样子,似笑非笑道,
"你不让我管我还偏要管,你伤不好,怎能伺候好我?"
瑶持听到这话,正想伸腿去踢他,却不了连这分力气都没有。
赵燕君替他擦好药,让他好好的躺着,然后,替他盖上被子。
瑶持仍是死死地瞪着赵燕君,但也发现赵燕君虽仍是平日嬉皮笑脸的模样,但神情中少了几分嘲笑。
月白的袍子,俊美的容貌,还有那上扬的眼角,瑶持脑中浮现起当年那人的样子,他心中一纠,别过了头去。
不出一会儿,瑶持就睡着了,赵燕君瞧着他熟睡的脸孔,想起这几日来,这人嬉笑辱骂的样子,实在难以想像会是从前所见的那个清丽风雅,冷傲出尘的瑶持,而今日,他更是发现这个人也会有如此凄凉苦涩的神情,从前,他确实不知像瑶持这样的男ji,会受到如此的伤痛。
第五章
一连几天,崔御使每日都来招瑶持做陪,哪一会夜里他回来,不是满身是伤,即使如此,瑶持也无法拒绝。
一直到第四日夜里,小童来传话说崔大人请他到府里弹琴,瑶持哪会不晓得,这怎可能只是弹琴而已。
瑶持皱皱眉,最后仍是换了身衣裳赴约了。
在一切的折磨与痛苦之中,瑶持只想着,只要熬过这一天,明日就会好了。疼痛,折磨,虐待,这些在当年他受得还少过吗。
看着身上那个笑得龌龊又得意的男人,他淡淡地笑了,仿佛身上再也没有知觉,只是静静地等着一切的结束。
赵燕君见瑶持迟迟没有回来,正饿得慌,刚准备冒险出去找吃的,正听见外头是陪完了客正要回屋的小倌闲聊的声音。
"你晓不晓得,瑶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