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都的王孙公子中,谁不晓得瑶持的琴和潋君的舞是一绝,他们早就好奇地想看看这两人调教出来的少年们会是怎有的技艺。
最后的结果果然是让他们大大的赞叹。
潋君虽不能像从前那样自如的跳舞了,但他的脚比当初刚伤了的时候已经好了不少,站在少年之中只是这么舞几个简单的动作已是引得一阵阵的喝彩。
潋君生得Jing致艳丽,跳舞时那眉宇眼角又满是风情,比起那些青涩少年更是妩媚动人。
瑶持所排的合奏也听得众人如痴如醉,这个清雅脱俗的人仿佛就是为了琴瑟而存在的,气质清冷,犹如那高岭之花,让人忍不住生出仰慕之情。
瑶持虽已离开了清河馆,但那些公子们仍是习惯性地说笑着让他来敬酒,瑶持也不拒绝,丝毫没有失了礼数。
宴席到末时,瑶持离开位子独自一人走到花园里吹吹风,许久没有这么喝过酒,酒量已不复当初。
"怎么不陪那些公子们了?这么久没见到瑶持你,他们可想念你的很。"
身后传来赵燕君说笑的声音,瑶持答道,
"我这不就出来醒醒酒,等会儿再去作陪吗?"
赵燕君瞧着瑶持脸上的神情满是挑衅之色,心中更加不悦。
先前在宴席上,看到瑶持陪着这人那人的就觉得气恼,如今虽晓得他是说玩笑话,但也仍是不高兴。
"瑶持,你可别忘记是谁把你赎出来的。"
赵燕君靠近到瑶持的身边,笑yinyin道。
瑶持笑道,
"是瑶持不知分寸了,日子过得太悠闲,差点不记得自家主子是谁了。"
赵燕君哼了一声,一把搂着他的腰,似是打趣地说道,
"好在你还晓得自己错在哪儿,我就罚得轻些。"
说罢,他猛地吻上瑶持的唇,瑶持感觉到他越吻越深入,身体也不由得被他挑逗地热了起来,他一脚揣向赵燕君,推开他道,
"赵燕君,这儿人来人往的,你就不怕人看。"
赵燕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我赵燕君没什么优点,就是脸皮比较厚,还真不怕人看。"
说着,他紧紧地怀抱着瑶持,边吻边揉搓着他的后背。
两人肌肤像亲了那么多年,赵燕君怎会不晓得瑶持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果然,三两下就挑起了瑶持的情欲。
瞧着瑶持一脸烫红的样子,赵燕君既欢喜又觉得有趣,正当他一只手伸进了瑶持的衣襟中时,竟听见身后一声呵斥道,
"赵燕君,你在做什么。"
来人竟然是沈诉。
瑶持见赵燕君脸色竟然一变,倒觉得奇怪。
赵燕君转过身,笑着道,
"师兄都看得这么清楚了,还用得着师弟我说这是在干什么吗?"
话音刚落,沈诉已一掌袭来,赵燕君侧身一转,直嚷嚷道,
"师兄手下留情,论武功,我可远远及不上你。"
沈诉哪听得进赵燕君的话,赵燕君边闪躲边冷笑道,
"怎么,师兄是吃醋了吗?我早觉得师兄你对瑶持颇为仰慕,倒不晓得竟然会到了为他与我翻脸的地步。"
此话听在瑶持耳里,已晓得赵燕君虽然脸上仍是笑嘻嘻的,但实际上却是真的生气了。
正如赵燕君所说,他确实远不是沈诉对手,三两下就落了下风,眼见沈诉一掌正向赵燕君劈去,瑶持脑中一片空白,竟是下意识的上前挡。
沈诉一看到瑶持挡在赵燕君身前,忙是收回了掌里。
赵燕君一震,忙是把瑶持抱在了怀里,脸上显然是怒意,他讽刺道,
"师兄还真是下了狠手。"
沈诉闻言,越发气恼,他吼道,
"赵燕君你还真本事,谁都愿意为你舍身。"
见赵燕君不作声,沈诉又道,
"你倒是风流快活,你晓不晓得师父为了你又是攀山寻云壁花,又是为了打退闯山之人而受了伤。"
赵燕君闻言,忙问道,
"师父怎么了?"
沈诉冷笑道,
"若非当初你求他救二师弟,他怎会费去一半的内力,又怎会被那些江湖人所伤。"
赵燕君身子一僵,竟是说不出话来。
沈诉嘲讽道,
"你以为我为何要去灵州处理那些江湖之事,你可晓得多少人想闯上云山弄到手师父所制的药?"
赵燕君慢慢地松开了手,站在原地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