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落脚在同福客栈。”
黄县令有个远房的表哥在是京官,所以即便他只是一个小小县令,对晋王几人也有所耳闻,其实他知道的在京都都不是什么秘密。
“那晋王就是个闲散王爷,那庆国公世子都说是个病秧子,江太医的家更是个纨绔,郭大人你为何会如此担忧?”
“虽说他们还带着另外一男一女,着实像来游山玩水的,可在这节骨眼上来,未免太巧合了些。”郭知府捋了捋下巴的胡子。
“那要不咱们也请晋王他们一行到别院去,好歹也是龙子,我们孝敬着,同时也可以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一人建议道。
“你说呢?”郭知府问刘师爷道。
“那三人各有所缺,但都是招惹不起的,依我看暂时没有必要招他们,先派人盯着,更莫要请他们去别院,可别忘了,咱们刚刚上了折子给朝廷哭穷呢。”刘师爷如此考虑。
不然人家本来是来玩耍的,偏偏被招了过来,若是与那姓杨的钦差搞到一处,那他们行事就处处有了掣肘,但他们出现太巧合了,也不得不防。
“对,刘师爷说得有理,晋王和江家的还有那庆国公世子都是没有官职的闲人,可大家别忘了,那庆国公世子当年可是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手里的人命比在座的加起来都还多。
万一惹到了他,岂不是得不偿失,我听闻那慕容家的什么宝贝,连皇上都敢打,我们能避则避,实在避不过咱再想办法。”黄县令又唾沫乱飞的说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说到底他们比起我等来都是毛头小子,在座的都是朝廷命官,皇帝要治我们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
言下之意就是东方玉几人也拿他们没有办法,皇帝派了好几拨钦差都没有搞定他们这群老油子。
得亏他们遇到的事明君,不然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当今圣上明知道他们有问题,没有立马发落他们,而是几次派人来,就是想敲打敲打让他们收敛些。
嘉定一堆的关于砍了也没有人来补空缺,并不是谁提上来就可以当官的,砍了哪有那么容易。
一群人谋划了很久。
林清浅半夜从床上滚了下来,连同被子一起,除了小毛球的叫声,还有东方玉的闷哼声,被林清浅砸得实打实的。
她像一个蝉蛹一样压在东方玉身上,人也清醒过来。
二哥的眼睫毛真长,还翘!
“四弟,看够了吗?”东方玉轻咳了一声问道。
“啊,那个我是不小心滚下来的。”林清浅有些狼狈的挣扎着爬起来。
地上好硬,要不分一半床给他,反正又不是一个被窝。
“二哥,要不你睡床上来,我分一半给你,被子隔着也碍不着。”林清浅上了床,撑起头,一只手拍了拍空出来那一半。
东方玉瞄了一眼,她是心疼这个二哥呢,还是想让自己给她当护栏?
不管怎么着,地上确实睡着不舒服,其实那床没有那么窄,东方玉和林清浅中间隔了一条被褥,他就侧着睡,几乎就睡在了床沿上。
夜里醒来之后,二人就不那么容易入睡,林清浅鼻子嗅了嗅,翻身问道:“二哥,你今天身上怎么有股药味?”
林清浅觉得这药味怎么跟那个黑衣人那么像?
东方玉一怔,被发现了?
他之前特意用了香来掩盖药味,所以林清浅之前都没有发现药味,今天夜里忘了。
“嗯,之前吃了不少药,可能就留下些味道吧。”东方玉说道,他没有转身看林清浅。
“啊,那之前二哥是戴的香囊么?”吃一点药肯定不会留下这样的药味,那之前她都没有闻出来,只是觉得二哥一个男子,成天闻一起来比女人还香呢。
“嗯,你早些睡。”
第二天林清浅醒来就发现自己有些不规矩,她越界了,差点半个身子都到人家底盘上去了,见东方玉没有醒来,轻轻的把自己压在人家身上的腿缩了回来。
拍着胸吐了吐舌头,好险哇!
东方玉早就醒了,怕林清浅尴尬才继续装睡,睡觉如此不老实,杜若怎么没有说过?
那是因为林清浅不会从她的床上滚下来,床弦有拦的,而且到这里有些认床。
看起来大家睡得都不错,江涛一起来就黏着林清浅,说他被钱八给骗了云云的。
饭后几人就出去逛街,一路上发现了不少的尾巴,林清浅都发现了,准备回头,东方玉轻声道:“不要回头。”
他们的鼻子还真灵,自己刚刚才到嘉定府,就成群结队的人跟着,杨清明那边人家肯定是明目张胆地陪着了。
这些人跟着自己那是不确定他的目的,林清浅显然明白了什么,“二哥,不如我们去逛花楼吧?”
晋王妃一个手指戳着林清浅的脑袋,“你个小滑头,小小年纪就想逛花楼,身子都没有长开呢,别带坏你几个哥哥。”
当着她的面,喊他相公去花楼,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