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父亲,说出去咋着都不好听的。”
曹银锤不屑地冷哼:“哼!他家还在乎名声啊!”说完继续洗脸。
于蝉挑眉,这话里有话啊!苏家做啥丢人的事了?“二舅,苏家怎么了?”
曹银锤一顿,暗暗怪自己说冒了,边擦脸边装作没啥的样子说:“没事,苏家挺好的。下午,已经把苏老头拉走了,明天就是三天,你去哭一会,开完会就回来吧,没出嫁的姑娘家是不能上陵的。”
“噢!”于蝉撇撇嘴,就欺负我是小孩子,明显的里面有事嘛!
看于蝉不满的样子,曹银锤笑笑,“你这孩子,不该你知道的就别想打听。外人看到你乱打听会笑话的。”
于蝉讨好的笑笑,“知道了二舅。我去叫二妗子回来吃饭。”于蝉说着就要跑出去,被曹银锤叫住。“别去了,你二妗子在丧局帮忙,估计会在苏家吃饭的。”
“哦。”一般丧局都是管饭的,没有让庄乡邻居白忙活还不管饭的道理。
☆、161
吃过饭于蝉把锅碗洗净后一会儿,赵巧莲就回来了。“琳琳吃过了吗?那边太忙了,也没顾上回来给你们做饭。”
于蝉刚想说话,曹银锤开口了,“哼!早吃饱了,琳琳做的。等你回来做饭,俺们爷三还不得饿到半夜啊!”
赵巧莲凝眉,瞪着曹银锤骂道:“你这死鬼,咋说话呢?俺看你是牙根子黄了,要不要俺给你剔剔牙?”
于蝉寻思二舅和二妗子这说的啥意思啊?曹银锤马上给出了答案:“蕊蕊娘,行了啊!别闹,孩子们都看着那!”
于蝉挑眉笑了,大概是他们的夫妻间秘密语言吧!
果然,赵巧莲一听曹银锤这样说,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笑骂道:“德行!要不看着孩子们的面,今晚饶不了你!还不去烧水起?天这么热,苏老头死的真不是时候!自己臭了,还连累邻居百舍跟着出臭汗,真是缺德玩意!”
“行了!琳琳还在呢,别弄个嘴没把门的!琳琳早把水烧好了,俺们出去先,你们娘俩在院子里洗洗,洗好了打开大门,俺们再回来洗,你们就躲屋子里。大兵,跟叔走。”曹银锤说完拿着马扎子,和一包烟一个打火机和一把蒲扇出去了。
“哎!”李大兵答应一声跟着出去。
赵巧莲去插上大门,回来让于蝉先洗,于蝉摇摇头,“我下午刚刚洗过了,二妗子你洗吧,我就不洗了。”
“那怎么行啊!又是做饭又是烧水的,出多少汗呢,快去洗洗,又不是没有水!”
呃,好吧,扭不过您。“那我回屋洗。”于蝉端了提了一桶水拿着水舀子进了曹蕊的屋里。一会赵巧莲来敲门,“给你个大盆,干净的。”
虽然有空间用不着这些,但这怎么说都是人家的一片好意,怎能拒绝呢?“谢谢二妗子,想的真周到。”
“没事!你蕊姐姐在家时也是不愿在院子里洗,你们小姑娘都害羞。其实灯一关谁也看不到……”见于蝉微笑的看着自己,赵巧莲不好意思的笑了,“不说了,你赶紧洗。洗完叫一声,二妗子给你倒水。”说完主动的帮于蝉把门关上。
“没事,您说好了,我擦几下就行,您在门口说吧。”要一个爱说话的憋着不说,很难受吧?
赵巧莲会心的笑了,“你娘是个有福的,有个你这么好的闺女。你蕊姐姐就知道整天的气我。唉!”
于蝉拿出自己带来的毛巾,在水桶里打shi,拧了一把,随便的擦了几下,冲外面的赵巧莲说:“蕊姐姐不是也挺好的嘛?您呀要求太高了。对了,蕊姐姐考的那所大学啊?”
一提曹蕊的学校,赵巧莲得意的笑了,“你蕊姐姐学习从来不让我抄心,考学也是,人家自己个就选好还考上了。某某军事学校,好像学的是通讯。”
于蝉笑着摇摇头,也不怪二妗子得意,那个学校正是付巨胜和杨井岗读的那所,听说很难考的。“蕊姐姐是个有出息的。您以后只管跟着她享福吧!”说完把水倒进大盆里,又晃了晃,弄出一些水声,过了一会,把门打开,“我洗好了。”
“哦,好,来你让开妗子去把水给你倒了。”赵巧莲推着于蝉,要她让出门口。
“不用,您快去洗吧,我自己倒就行。”说完就回屋去端大盆。
“你这孩子咋这么彪呢!等等,妗子跟你一起抬。多沉呢!”赵巧莲慌忙的搭了把手。
于蝉笑笑,“没事,我力气大,端的动!”
“你这孩子,跟妗子还客气么!”
第二天一早曹芳芳带着曹满缸来找于蝉。两年没见曹满缸懂事了许多,于蝉瞧着性子似乎比曹芳芳要实诚。“琳表姐,做弟弟的不多说,您和姑父的恩情弟弟一辈子记着。”
于蝉笑着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都是亲戚,本就是应该的,那来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以后这话就别说了。你和你姐好好学习,挣口气,比什么都强!”
曹满缸崇拜的看着于蝉,好久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话了,就是姐姐也只关心他的零花钱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