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的生死兄弟,犹豫了一瞬道:“我去找郑伯伯谈,让他退休把管理权拿过来。至于祛斑霜嘛,停产吧。非此届之物,能这么久没引起麻烦已经不错了。虽然化验结果没异常,但效果加成这么明显终究不妥。今天是郑伯伯的儿子们,明天就有可能再来个更厉害的势力,早该停了。”
张磊正玩弄着于蝉的头发,闻言道:“你男人我是最强的,你不用怕任何势力和个人。”
于蝉看着自己散落下来的长发,撅嘴哼了一声,“哼!自大狂!还不给我弄好,我刚梳好的头!”
张磊嬉笑道:“我是不是最强,你还有疑问?要不试试?”
张磊火辣辣露骨的眼神,让于蝉脸红,瞬间秒懂,美目流转,娇声斥道:“流、氓!”说着跑下楼。
张磊在后面叹息,他的女孩太善良了,在他看来背主的留不得。
于蝉找到郑伯伯面前,婉转的要他回家养老。
郑丝源笑着打哈哈,“好侄女出国留洋回来,把你爸高兴坏了吧?你不知道啊,你爸经常在电话夸你……”
废话一大堆,就是闭口不谈他退休让权的事。
于蝉笑笑,既然你不识委婉,那就直接说:“郑伯伯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儿子们做了什么你清楚,该停手了,对了,听说他们的启动资金是从这边划过去的,要记得还钱!”
郑丝愿微笑,Yin声道:“乖侄女,你爸一直夸你聪明,怎么今天糊涂了呢?你郑伯伯现在也是这公司的半个老板,给我儿子一些零钱花,还是做的了主的。咱们不谈公事哈,我给你郑伯母打电话,一会儿去伯伯家吃饭。”
于蝉觉得有些好笑,这是被自己家养大的狗咬了?“不了,约了同学中午聚聚,您忙。”一半的股权吗?这可怎么办?
中午饭吃的心不在焉,几个同学望着于蝉,不知她这是摆的什么架子,既然叫她们来吃饭,为何还如此的冷谈?罗雯雯端起杯子,一定要于蝉喝了那杯红酒,“于蝉,你现在可是咱们院里混的最好的,瞧不起咱们踢毽子的姐妹了是不是?”
于蝉愣了下,“雯雯怎么这样说?我只是为公司的事心烦,哪有什么瞧不起?”
“看你,还生气了?你不信问问她们几个,刚刚我是不是问你三遍了?都没反应!不就是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嘛?这有啥好保密的?喝了这杯,告诉咱们呗!”
于蝉邹眉,不喜欢这种微微被人逼迫的感觉,不过她说的也对,的确没什么不能说的。“大概十月份吧,不冷不热的刚刚好。”
“大概是什么意思啊?你还不知道自己几号结婚?真没诚意!”罗雯雯甩脸子,其他几个也看向于蝉,一副责怪于蝉瞧不起人的架势。
说实话,除了罗雯雯其他来的几个真没什么印象了,看她们暗暗以罗雯雯为主的样子,于蝉有些明白罗雯雯一定要自己请发小吃这顿饭的目的了。
为难道:“不是保密,是真没订好具体日子,我爸妈说要看看老黄历,还要找个老神仙算算,要挑个黄道吉日。等订下来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姐妹们。”
罗雯雯听了暗松口气,觉得还有希望,盘算着要在老神仙上做文章。
☆、251喜事多磨
这天曹小花正在店里给女儿绣龙凤呈祥的被面,一声佛号传进耳朵里,立即抬头去看,原来一个穿僧衣带僧帽老太太立在店门里,斜挎着一个大皮包。攀扯一番了解到这尼姑是送佛音的。
曹小花本不信佛的,但心里还有些迷信的思想,觉得把人轰出去不要这佛音不好,就花了二百块买个心安,将那尊观音高高的供到旗袍展示柜顶上,心想这样算高高供起来了吧?
“您老人家再去别家送送吧,慢走哈!”
供好观音,转身就要打发走这老太太,谁知对方却坐在了顾客休息的沙发上,还呵呵一笑道:“不急不急。我观施主面相晦暗,近期家里不大顺畅吧?”
曹小花呆了一下,脱口而出:“尼姑也会看相?那不是道士干的事吗?”心里不由的冒出果然是假尼姑,来骗钱的!
假尼姑连忙低眉闭眼诵了一句佛号,神叨叨的慢yin:“道法佛法都是法,是法则通,一通百通,看面相辨吉凶都是浅显之法,自然会一点。”
这法那法的曹小花听不懂,她就认准了一个死理——坑钱的都会拉呱,拉的越好听,憋的坏水越多。就像自己劝顾客多做一件旗袍一样,长的再丑的女人也能给她找出优点来。啊!呸呸,俺可不是骗钱,咱是吃手艺饭。绣被面去,不听她瞎扯了。
那假尼姑跟着曹小花来到绣架旁边,说的吐沫乱飞,见曹小花无视她很彻底,心里焦急起来。看着双喜不断头暗纹被面上快要完工的龙凤呈祥,暗生一计。
“啊!”
“哎哟!你看这事闹的!你说你乱伸什么手啊?扎疼了吧?”曹小花起身拿起假尼姑的手来看。
“没事。扎一下不要紧!可惜把你这被面弄胀了,要不我给您洗洗吧?”
曹小花这才看到凤眼出了一点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