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有点嫉妒,酸溜溜道:“有个好爹真好。”
钟翛瞟他一眼:“叶叔叔也很好啊。”
杨夜的脸色沉了下来。
钟翛噤若寒蝉。
杨夜喝了口果汁:“以后,不许提他,他不是我爹。”
钟翛好奇道:“夜,我听我爸说,你的另一个爸爸……叫杨溢是吗?”
杨夜道:“那天在墓地,你不是也在,没看到墓碑上的字吗?”
“他是……那个著名作曲家杨溢吗?”
杨夜顿了顿,忽而记起第一次见到钟翛时,这个少年弹奏的正是,这是杨溢生前所做的最后一首歌,却直到十五年之后,才公之于众。
那时候,钟翛对杨夜说,他特别喜欢这首歌,特别崇拜杨溢。
杨夜道:“是。”
短短的一个字里隐藏着不易察觉的骄傲。
钟翛张了张嘴,虽然他早已做过心理建设,但还是有些晕头转向:“我……我居然……抱回了偶像的儿子……”
“滚!”
钟翛继续八卦道:“夜,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是杨溢先生生的,还是,额,叶叔叔……生的?”
他说“叶叔叔生的”说得面色扭曲,杨夜看在眼里万分解气。
“我是谁生的管你什么事儿?”
“我得分清楚谁是岳父谁是岳母啊……”
杨夜抬脚欲踹:“你个臭小子!”
脚才踢出去,却被钟翛夹在腿间,杨夜挣了两下,鞋子挣掉了,脚却被夹得更紧。
杨夜不动声色道:“放开。”
钟翛倾身向前,将杨夜牢牢困在座椅中,鼻尖对着鼻尖,他能看清杨夜浓密纤长的睫毛,也能看清睫毛每一抹震颤的幅度,和那一抹幅度的温柔。
“我不知道你是谁生的没关系,我只要知道我们的孩子是你生的就好了。”
杨夜的脸色变了。
“我们的孩子?钟翛,这话真可笑。”
“夜,你为什么要对孩子的事避之不谈?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至少,至少你不要再回避了,我知道找再多的借口,错了就是错了。但是,我们不能因为过去的错误就去否定整个未来,我不会忘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会更理智,会更爱你,更爱我们的孩子,我——”
杨夜沉默了一会儿,他垂下眼帘,狭长的眼尾逶迤出两道艳艳红痕。
钟翛吻了吻红痕,杨夜没有推开他。
等钟翛抬起头,杨夜说道:“你那时为什么不信我?我早说过,我或许对你有隐瞒,但是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一定是真的。你为什么不信呢?”
钟翛抱紧了杨夜,像是在安慰受伤的小动物,不停的抚慰、亲吻:“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信你……”
杨夜有些惶惑,他不知道应该坚决地推开钟翛,还是放任他继续侵占他的心间,而他以沦陷的大部分心脏叫嚣着、期待着,期待着钟翛更深入的安慰。
杨夜叹息着闭上双眼,钟翛的亲吻掠过耳尖、耳垂,来到了锁骨附近。
杨夜锁骨圆润,十分漂亮,从前钟翛喜欢在上面种满草莓,而如今杨夜锁骨瘦削,十分鲜明,钟翛有些心疼,竟一时不忍下口了。
杨夜睁开眼,眼里已经升腾起迷蒙的雾气,钟翛轻轻咬了下他挺直的鼻梁,杨夜轻喘一声,眼睫一颤,划过钟翛细腻的面颊,发着痒。
杨夜身上的浴袍在拉扯间松了带子,欲遮不遮地坠在杨夜身上,下方的小兄弟已经起立,正向钟翛热情地打着招呼。
钟翛没有扯开浴袍,反是探索性地,将手伸进浴袍底下,手掌将热情的小兄弟堪堪一握,小兄弟瞬间长成大兄弟,在钟翛的手里耀武扬威。
钟翛一边解自己的裤子,一边凑到杨夜耳边轻啄,杨夜耳根都红了,致命的地方就在身上人的手里,发出舒服的叹息,下身顺着钟翛的手掌挺进抽出,他是坐在椅子上的,力道有些拿捏不准,速度就有些慢了。
钟翛释放出自己的大家伙,一手一根,不偏不倚,眼里都是杨夜在他的掌控下恍然的神色,上面覆盖着浴袍的衣角,上面氤氲出一丝水意。
杨夜身体控制不住地战栗,即将攀上顶点。钟翛一把掐住根部,堵住涨开的铃口,杨夜紧拧着眉毛,痛苦地呜咽出声,几乎要闭过气去。
钟翛爱怜地拂开杨夜额前汗shi的碎发,分开杨夜的双腿,搭在椅子扶手上,下身豁然开朗,含羞带怯的xue口正轻轻蠕动着,xue口处有清亮的粘ye随着蠕动而不停的往下滴落。
钟翛轻笑一声,喘着粗气道:“夜,你也很想要嘛……”
杨夜咬着牙,脑袋偏到一边。
钟翛坏心眼地将即将喷发的小翛翛对准xue口蹭了蹭,杨夜身子都僵直了,眼里的雾气仿佛要结出水滴。
钟翛气息也有些不稳,他克制地把握住自己的兄弟,只在xue口处磨蹭,小巧诱人的xue口沁了血般,熟成了樱桃的色泽。粘ye蓦然涌出了一大股,淋到了粗大硬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