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身体也向猪的方向发展而去,为此杨夜怒火冲天的向饲养员抗议,钟翛笑眯眯的上前搂住杨夜肥了一圈的腰条,辩解道:“这样手感好。”
杨夜心想又不用自己nai孩子,要那么胖做什么?却也只在心里腹诽,不曾说出口。
总之,这一天,杨夜夫夫带着杨玦小盆友回家啦!
婴儿房早已布置好,由钟翛亲自设计,棱角十分细心地用圆弧收边加固,铺着厚而柔软的地毯,壁纸上是色彩鲜艳的蓝天白云娇花嫩草,一派姹紫嫣红。杨玦对色彩既好奇又欢喜,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墙壁,还有天花板上悬挂下来的卡片纸,张着没牙的小嘴流口水。
钟翛才给宝贝儿子擦掉口水,叶清便进了屋,抱着杨玦逗了一会儿,见他睡着了,放进婴儿床里,叫钟翛一起出了婴儿房。
杨夜正在厨房笨手笨脚地练习给宝宝泡nai粉,叶清看了一会儿,转过眼来,对钟翛小声道:“你爸知道你和小夜的事了吗?”
钟翛道:“我已经告诉他了,过几天他会和我妈一起回来。”
叶清道:“之后你们是怎么打算的?是留在这里,还是去新加坡?”
钟翛略尴尬道:“叶叔叔,这个……我……我是无所谓啦,就怕——”
支支吾吾几句,叶清收敛了目光,看了眼杨夜,又扫过婴儿房,轻声道:“还是回去好。”
“——诶?!”
叶清目光炯炯,直视钟翛,说道:“我不想在我和小夜的关系稍稍好转的节骨眼上再出什么岔子,新新是我儿子,小夜也是我儿子,我不会厚此薄彼,该是谁的东西,就是谁的东西。只是自新新病好后,他的心思就越来越大,其中种种,不必我多说,你也该明白,他二人虽说谈不上兄弟阋墙,但新新若是有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小夜又想不到加以防范,而你从前对新新……”
钟翛吓出了一身冷汗:“叶子、叶子不会这么做的!”
叶清余光瞄见背对着他们的杨夜白兔般竖起的耳朵,便不再说下去。
钟翛又道:“叶叔叔,夜没有那方面想法的,您去跟叶子说,他一定听您的话!日后,夜是要接下乔叔叔的位置的,不会对他有威胁,等小玦再长大一点,我们就会去新加坡定居了,左右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怎么会动摇叶子的地位?乔叔叔也说了,后天他会来看小玦,然后和我们一起回去——”
钟翛说得颠三倒四,到后面,他每多说一句,叶清脸色便黑上一层,忍不住打断道:“我不管乔延如何,但小玦总归是我的孙子,满六岁后,必须回来接受中国的基础教育!论基础教育来说,中国比任何一个国家都高上许多水准!”
“……”钟翛有些无语,“我说的是近几个月,又没有说六年后……”
叶清冷哼一声,拂袖去厨房,接过杨夜手里的nai瓶,比杨夜更笨手笨脚地给孙子亲手泡nai粉。
钟翛被叶清的一番隐晦忠告搞得紧张不已,一抬头,杨夜正抱着双臂上下打量他,钟翛嘴一扁,揽过杨夜的腰,把整个脸都埋了进去,闷声道:“你都听到了?”
杨夜“嗯”了一声。
钟翛把他搂得更紧:“我只要你就好了,你也只要我,我们一起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开开心心过一辈子,好不好?”
杨夜敲了下钟翛的脑袋,说道:“我才不要你,我只要小玦。”
钟翛把脑袋抬起来,忧伤地叹口气:“有了儿子就忘了老公——”
话没说完,脑袋又迎接到了一个爆粟,钟翛抱着脑袋,委委屈屈地撒娇吃醋,眼里却亮晶晶的,像撒了满满的宝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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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延带着普洱来到了钟翛家探望杨夜和杨玦小盆友。
乔叔叔十分愧疚。
因为普洱偷偷在半夜溜出去,似乎参加了一个极其美好的party,总之,回来之后,她就意外怀孕了。
杨夜一脸辛苦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表情,可是普洱睁着一双无垢的圆眼睛看向他时,他又心疼宝贝闺女跋山涉水漂洋过海,伤了身体可怎生是好?
于是普洱又恢复了小公主的待遇。
普洱和杨玦相处得十分愉快,大抵是因为两只智商处在一个水平线上。临近产期,普洱愈发依赖杨夜,寸步不离,杨夜只好转而照料小公主,杨玦小盆友交给了钟翛。
乔延自然十分喜爱杨玦,端详了半天宝宝的面相后,对钟翛道:“和小夜小时候长得很像,不过性格更好一些。”
钟翛十分有兴致:“是吗?我只听我爸说过,夜小时候超级漂亮的。”
乔延揶揄道:“是啊,漂亮的像个小姑娘似的,他刚到新加坡的时候,就有好多小男生要娶他做老婆。”
钟翛脸一黑:“他们都没有机会了!”
乔延笑了一会儿,低头戳戳杨玦的小脸蛋,好脾气的小宝宝十分给面子的笑弯了眼,乔延道:“逢人三分笑,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
钟翛嘿嘿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