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磕磕巴巴的,刚才行凶的那只手现在正柔按着那处柔软,她又是一阵吸气声,“别,轻点,可疼了,你要是犯错了,我也打你。”
这纯粹是气话,没想到,宋巅亲吻了下她脑门,宠溺着答,“随你。”
林水怜甜蜜的回应他,两人口舌交缠,水声泽泽,她只觉的热度不断升高,憋的通红的脸蛋春意满满,男人也像是开了禁般,猛虎出闸的畅快恣意,配合着女人娇喘,性感的闷哼声,体会着鱼水交融的滋味儿。
冬末春至,万物悄然生息,夜间是最疯长的,掩盖在黑暗中的,爱意。
宋巅解决了大部分灾情,这些日子,就闲着,早起练拳,白日里,就耐心教她写字,唯独,晚间最难熬,全身的力气没处使,只会变着法子摆弄她,倒练出了张厚脸皮。
“爷洗漱好了?”她故意消遣他,昨夜里正准备大展雄风的时候,一阵热流哗啦染红了锦被,那嚣张处像受了惊吓,顿时就蔫吧的耷拉着,可怜的不行。
她一回想,就憋不住的偷笑,宋巅憋着口气没地儿发,沉声说道,“你既然闲的发慌,把礼记背一遍。”
真是个狭促的,她以往一听背书,心里就紧张,经了这阵子事儿,倒能摇头晃脑的随意背了,有忘记的地方,就央求着他提醒,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终于到了回京复命的时候,官员们趁着天晴花开办了个宴会,林水怜这回算是个出了名的红颜美人,侯爷那晚的冲冠一怒,这些人可记得真亮的,等宋巅身后露出个女子模样,众人皆喊了声夫人,不敢直视,落座了,林水怜见着宋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的劲头儿,素手捏了下他垂在一侧的大手。
“酒多伤身。”她只能小声的抱怨道。
宋巅舒心的揽着她肩膀,凑近她耳垂处低声道,“你是怕酒多,伤了你吧。”
说罢,还愉悦的笑出声,下头的人都惊的不行,听闻这位平原侯曾在战场领千军万马,杀敌数万,以冷面著称。
圣上虽收回了他兵权,却仍旧重用,行事作风颇为狠辣,传言不近女色,如今一瞧,恐怕有误。
此地的县令姓朱,已近半百,他最爱的就是美人儿,这个不毛之地,没什么新鲜的,可巧前些日子他儿子领了个俊的,正好给了侯爷,马上就是升迁之时,许能换个地界。
他也确实方便,得了奴才肯定的眼神,知道成了,猴急的端着酒杯摇晃着过去,“宋大人运筹帷幄,袖里乾坤,是我们群众之福,来,敬您一杯,先干为敬。”
宋巅面色如常,嗯了声,喉结一滚,辛辣爽快。
林水怜坐的累了,摇了他胳膊下,娇声说,“我先回了,怪累的。”
“吃饱了吗?”她只顾着给他挑鱼刺了,自己没吃什么。
“我还能饿着。”嗔怪的斜了他一眼,又撒娇,“早点回来。”
人都走远了,众人才上前称赞巴结起来,这位若是看重了你,荣华富贵可就离得不远喽!
林水怜正寻着路去厨房呢,她身后有个碧衣丫鬟,是宋巅执意让她带着的,回头问了方向,两人朝着那处去。
大锅里炖的排骨,和了点面,擀成片,又剁了点菜叶子,下锅烧开,连汤带水的,闻着就香,盛了两大碗,让那丫鬟跟着一起吃。
那丫鬟这几日伺候她,知道性子,见四周没人,放开胆子吃起来,推给她的这碗林水怜特意放了好多rou,平日里都清减,一年到头也吃不着半点rou腥,可高兴坏了。
吃好了,那丫鬟去刷碗,林水怜坐在灶头暖和,咯吱大门一响,进来个婆子,搓着手,道,“夫人有礼,我家太nainai有情。”
林水怜记得,那个和蔼的老nainai嘛,反正宋巅还得些时候,正好去陪陪老人。
正院的东梢间里,杨氏老年人,怕冷,纵然已过三月,还是烧的地龙,里头暖洋洋的,她见着这丫头呀,五官和谐,非常耐看,皮肤雪白,重要的是特别合眼缘,招了她近前,拉着手问道,“怎么老是穿些老气横秋的颜色啊,我这新给你做了几身,快来试试。”
老人家待她是真好,有什么新鲜的都先紧着她,一侧伺候的婆子会意,拿了新裁好的跟着去屏风后头换上,蜜合色紧身窄褂,下身同色的褶裙,腰间一条月白色的丝带,垂到脚踝,这是正流行的款式,尤其林水怜身形丰腴,只不过脸蛋过于正经,没了妖艳气。
老太太看着她一乐,心肝rou的喊了一通,握着绵软的小手就不撒开,“如今啊,时兴个以瘦为美,听闻京城的小娘子们个个腰细扁平,要我说,还是你这圆身子好,体格也棒实,万万不能随着她们,到时候生产都难,啊。”
她是因着侯爷喜欢,内心里是真想瘦来着,“老夫人说的极是,谢谢您。”
又说了会儿话,杨氏明显Jing力不济,装了点心和糖果,撵了她回去。
刚进院子,见闫峰拧着个女人往外走,林水怜奇怪的看了眼,闫峰眼神示意让她快进去。
糟了,快步进了屋,Yin影处显出个人影,脸上还带着余怒,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