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更容易遭别人排挤。
尤其是在公司德高望重的老人。
就好像吃饱了没事干一样刁难这个小姑娘。
徐缓曾经的办公室,赵义林由于菜价上涨来和霍晨晚商量调整菜单的问题。赵义林是想保持菜价而削减菜量,这样一来就可以保证在同行间的竞争地位处于优势。而霍晨晚则觉得应该实打实地保持菜量与质量,毕竟不能侮辱永全餐饮的口碑,就算菜价上涨收益不好,也问心无愧。
于是,二人就这个问题争执了起来。并召开了董事会。
霍晨晚是个不愿意吃亏的人,这时候,她就毫不留情地将喵执的旧事翻了出来。说赵叔叔曾经就用永全餐饮的名誉来打压徐缓,不允许喵执败坏永全餐饮的声誉,一度打压喵执的开张。
霍晨晚孤立无助,当即一个视频过去,徐缓自然与霍晨晚是一头的,无条件采用了霍晨晚的想法,凭借徐缓的一票决定权,最终菜单就按照霍晨晚的想法修改。
公司立即出现两个极端。
一端是支持霍晨晚,做生意应该本分,应该诚信。而另一端则是支持赵义林,认为这么高的菜价一定会丧失很多客源,这一季的收益一定会大跌。
其实霍晨晚也不是表面上那么自信和淡定,回办公室的路上,她吩咐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玲去探探同行餐厅最近的菜单,回来告诉她后再做打算。
小玲出去,下午的时候急匆匆回来,在打水间碰上霍晨晚,就将其它餐厅也在涨价的事情告诉她。
霍晨晚握着水杯,低头思考。忽然听见隔壁打水间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用听就知道是有员工在那里讲八卦了。
“霍家那丫头算什么呀,毛还没长齐就对赵总指手画脚的,像什么样子!”
“就是呀,说到底不过是个秘书,连董事会都能说开就开,还美名其曰代表徐总。”
那声音压低,“我听说啊,那个霍秘书是徐总的未婚妻!”
对面的声音大惊,“是吗,怪不得这么嚣张呢!”
小玲冲出这边的打水间,直接冲到两个嚼舌根的女人面前,凶道:“你们再胡说八道,就要撕烂你们的嘴!”
两个女人这才也注意到霍晨晚就站在隔壁,忙不迭地收起讲八卦的神色,恭恭敬敬地叫:“霍秘书。”
霍晨晚没有强行辩解,只是上下打量,“你们听谁说的?”
两个员工左右相互看,又低下头,都不说。
霍晨晚嘴角微微一笑,慢慢走过去,站在带头起话的女人面前,把自己手里的一次性纸杯子放在她的脑袋上,纸杯里有满满一杯温水。然后又问:“谁告诉你我是徐缓的未婚妻的?”
那个员工顶着纸杯一动不敢动,说话开始发颤,磕磕拌拌,“我以前……以前是赵总的秘书……徐总还在世时陪赵总参加聚会,当时徐夫人亲自看中霍秘书的,我都听见了……霍秘书,这水杯……”
“别动,不许拿下来!”霍晨晚手环在胸前,“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徐缓的未婚妻,所以,这公司的事情,我管定了!”
然后登着高跟鞋,平稳地走出打水间。
小玲跟着,一脸不解,“晚晚,她明显就是赵总派来散布谣言的,你怎么就承认了呢!”
霍晨晚无所谓地笑笑,“将计就计呗。再说,我觉得这个身份挺好,至少以后没人再敢质疑我的位置了,免去不少麻烦。”
小玲很不解霍晨晚的想法,这个身份有什么好的,根本没有的事情,要是以后暴露了,非议就很更多了。霍晨晚这么聪明的一个小姑娘,难道这点都想不通吗……
霍晨晚并不是不懂,而是她不想懂。
天气转热,马上就要迎来一季暑假。
徐缓照例和任老师视频。徐缓正在洗澡,屏幕是虚的,根本不怕水。而任老师正在收拾刚刚上完实验课的残局。
水声哗啦啦地传到任颉书的脑海里,还有徐缓因为舒服而发出的轻微呻/yin,任颉书试图转移注意,“暑假回来吗?”
那边的暑假有三个月之久,徐缓自然是要回家看看的。
徐缓哼哧哼哧搓背,“当然回家,再不回家我看你都要被人拐跑啦!”
任老师那边的窗外还在来来往往地走着一些女同学。
任颉书笑着摇头,“不会,权限上还写着你的名字呢。”
徐缓突然想到之前把任老师的性取向定为自己的名字,可是这个世界上叫徐缓的肯定不止他一个,瞬间有些醋意,“任老师,如果我不叫‘徐缓’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啦?”
任颉书抬头,不知道徐缓为什么这么问。
徐缓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无厘头,赶紧凶巴巴地补充,“以后你不许再认识别的叫徐缓的人。”
任颉书摇摇头,不懂徐缓在担忧什么,继续收拾死掉的实验鼠。
徐缓描摹着任颉书的轮廓,依依不舍,“任老师,下次在你晚上的时候视频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