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脸红心跳的模样。
他身上的衣袍还未褪下,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却光溜溜地,在那凌乱的衣袍间若隐若现,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乖顺模样。
善哉的呼吸陡然浊了几分。
他的手掌从沈独的脚踝慢慢往上爬去,一点一点抚过他腿部每一寸,然后抵达腿根,将他tun上那半遮半掩的衣袍撩到他腰部挂着,那挺翘雪白的tun便完全露了出来。
大约是察觉出这种姿态太过羞耻,沈独有些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
这原是他下意识地举动,殊不知落入他身后僧人的眼中,又成了何等一种勾人又浪荡的邀请。
那温厚的手掌便在他tun上一捏。
柔软的tunrou顿时在他指间挤压出了不同的形状,也让沈独才好了一些的战栗重新上涌。
手指上还留着方才身下这人出泄的粘稠,善哉想了想,便就着他泄出这东西,伸出手去,分开了他tun瓣,将修长的中指挤了进去。
狭窄的xue口被手指撑开。
内里的甬道显得很是逼仄,但因有着那粘腻的润滑,少了许多干涩,在进出之间慢慢便变得顺畅起来。
也许是因为空虛了太久,也许是因为人心底里都期待着更大的放浪,又也许仅仅是因为身后这人而起的情动,沈独这一处隐秘xue口的反应要比他此刻乖乖趴伏着的姿势热情出很多。
僧人的手指进入时,它便放得更开,以使那手指进得越深;
僧人的手指抽出时,它便悄然地缩紧,像是在邀他停留。
但僧人始终是不疾不徐的。
他修长的手指在他体内进出,约莫进出十来下之后,指节处便微微屈起,顺着沈独肠壁蹭了进去。
也不知是触到哪一处xue道,沈独竟控制不住地惊叫了一声。
那不是他往日所知道的自己的敏感之处,而是一处全新的,几乎是在瞬间便让他身体绷直,连着脚尖都勾了起来。
他只有用手指塞了自己的嘴,才能将惊喘的声音压下。
但紧接着就是更刺激更舒服的快感从后xue处传来,这和尚简直像是比他还了解自己的身体一般,根本无需触碰他身体其余的地方,光凭手指便让他有一种魂飞魄散之感。
“哈啊,啊,嗯……”
终究还是没忍住,沈独额头上都是一层薄汗,甚至周身的皮肤都跟着变得粉红,时而高亢时而隐忍的低yin,与周遭水声混杂在一起,在这江上静夜中滋长出暧昧的chaoshi。
他要疯了:“死、死秃驴,哈啊,你他妈是哪里学来的本事……”
善哉慢慢退出自己的手指,便看他xue口粉红色媚rou翻开,已经被开拓了不少的xue口张开着,在他换了三根手指重新挤入的时候便像是迫不及待一样将他吞了进去。
依旧是耐心的开拓。
在听见沈独这一声听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叫骂之后,他只是淡淡道:“贫僧略通歧黄之术,且学什么都很快……”
贫你麻痹的僧!
重新挤进来的手指是三根,一下就加了两根,大幅度地挤压开了他的肠道,几乎是将他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都塞回了嘴里。
破碎的呻yin里是他破碎的声音。
“去你大爷的,嗯啊,哈,哈,啊,学、学好不容易,学坏、倒、倒是他妈的很、很快……哈啊……”
僧人便无奈地笑出声来,只担心他不舒服,于是直白地问他:“不舒服吗?”
“……”
这要叫他怎么回答?!
沈独这一回是真的要疯了,想嘴硬说一句“不舒服”,可身体里传来的阵阵快感都要将他整个人淹没了,想要说“舒服”,又实在难以启齿。
这和尚一定是他妈故意的!
哪里有做着做着一本正经问这种的话的?!
他这念头一冒出来就炸了,让他咬牙忍住了从唇齿间溢出的呜咽,气急败坏道:“Cao老子就是了死秃驴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
僧人动作一停。
片刻沉默蔓延开来,沈独趴伏着,听不见背后有任何动静,忽然就觉出了几分害怕,求生欲极强的他立刻便想要往前爬。
只可惜,他是什么动作,全然落入了他身后僧人的眼中。才往前逃了没一小段,就被僧人一把抓住了他在光影映衬下显得有些纤细的脚踝,拽了回来。
然后扶住他腰,猛地楔了进去。
已经开拓的后xue被人这般用力地插入,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像是受惊的珠蚌一样骤然紧缩起来,将僧人骇人的巨物包裹夹紧。
沈独立刻就叫喊了一声。
他激烈的反应也引起了身后人战栗而悠长的吸气,像是被这一刻进入他体内的感觉所掌控,又像是借此来舒缓内心那将身下人按着一顿狠Cao的欲念。
善哉缓缓地挺动着腰,抽弄起来。
他素来恪守清规戒律,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也并无一试的兴趣,只因他情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