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好说,当一切风起云涌的时候,多数都随了大流。
不管你是谁,也不论你做得多好多坏,每个人身边都站着三个人,一个是为你点赞的,一个是袖手旁观的,还有一个是向你扔臭鸡蛋的!
厂长离开了,我坐在办公桌边做事,采购员站在我身边,另一位同事经过,看一眼采购员,小声的,提示的:“咦,乜嘢你唔惊咩?”
乍然间,就像是N年前,有位同窗三年的同学用粤语把我介绍给别人:“他是江门人。”那滋味,特别难受!
“咦,乜嘢你唔惊咩?”简短的几个字。
有时候,语言的中伤,胜过于钝器击打的力量,它所带来的疼痛,像针扎,细微,而又深刻!
☆、62 如果不会,那该多好!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号,敷药,比较疼。
邓医生说:“在脱落,还有很多,在脱落的过程中会比较疼。”她还说:“如果敷完药感觉总想排便,也不要总是去蹲厕所,容易引起痔疮,在这里敷药的就要好几位因为敷这个药得了痔疮。”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一号,今天是第一周去上药的第四天,第六次,原本一天两次,一疗程共六次,三天可以,但是星期一(八号)是下午过去,时间不够,只敷了一次药,所以今天敷一次就可以。
七天一疗程,三天敷药,四天停药,敷完药离开时医生把我的洗ye和沙棘油打包给我,交代道:“停药时,如果疼痛就喷点洗ye,上点沙棘油,没有疼痛就不用喷洗ye,不用上油,下周三再去。”
那时十点多钟,我去了疾控中心拿星期一的免检结果,包括梅毒,包括HIV,各项都是正常的,颇感安慰。
另外,这天开始,解大便的时候很痛,跟医生反映,医生说是正常的,因为疣体脱落的时候,皮肤薄,会疼痛,在家停了四天,第三四天有疼痒,喷点洗ye就没事。
十六号开始第二个疗程,三天共六次敷药,这个疗程,很疼,十八号那天更疼。
医生说回来后每天两次自己喷点洗ye,然后注射一毫升沙棘油到肛内,两次时间相隔四小时,只是,第三次就没有沙棘油了,打电话给杨医生,她说:“没有就不用上了,没事的。”电话里医生提醒我记得戒口,我想,也尽量戒烟吧。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三号,第三个疗程的第一天,买了一支沙棘油一百三十元,今天上药医生说掉完了,全部掉了,痛,很疼,第二次更疼。
下午上第二次药的时候她们的区域老总也在,看上去像是四十多岁,实际才不到三十五岁,比我大一年,他在面试一位女职员。
二十五号,第三个疗程的第三天去上药,感觉还是很痛,但总体没有二十三号那么痛,下午回家前买了一支洗ye九十八元。杨医生交代说:“还像上次那样,每天两次,每次一毫升,相隔四个小时,打油前先喷点洗ye,擦干。”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三十号,第四个疗程的第一天,总体不是太疼,回来前又买了一支沙棘油,一百三十元。回来后觉得里面满满的,紧紧的,跑到厕所却又没有便便,只是挤出来几个哑屁,的的确确是脱裤子放屁了。
晚上冲完凉蹲在厕所里大便,便便没出来,擦屁股的时候纸巾上有鲜血。屁股里面痒痒的,痒痒的。心有些乱,忆起下午换药时,从新塘来了一个男的,脚上肛周都有,听说做过两次激光,还听说有个女的做了七八次激光,来到服务部上药才好的。
这东西(shi疣),真不能小觑。
晚饭,母亲煮了很多菜,虽然没有牛羊rou,但还有几种我不知道敢不敢吃,打电话给杨医生,她说:“其实戒口不是很严格的,不是你吃了不该吃的它就又长出来,就是不要吃辣椒,牛羊rou,戒酒,其他没什么,多吃青菜多喝水。”
十二月一号,第四个疗程,第二天上药。上完药两小时后感觉还是痒,痒得一阵一阵的,带点细针轻扎的疼,也是一阵一阵的。咨询医生,他们说:“这是正常的,待到shi敷就不会了。”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七号,第五个疗程,第一天,疼,还是很疼!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四号,去检查,杨医生和一个新来的医生,他们检查得很认真,说没有长新的,点了药,然后交代说:“回家后每天灌洗一次,按1:50的比例。
十二月二十一号,shi敷期的第二个礼拜,检查的日子,早上带母亲去广州检测T3,T4,又复发了,甲功三项都偏高,医生摇头:“又复发了,继续吃药吧,没有办法!”
把母亲送上开往大沥的公交车,在窖口分别,我直接去佛山,杨医生不在,是邓医生和那个新来的医生。邓医生马上要生小孩了,我在一楼买了一个玩具熊给她即将降临的宝宝,原本想送一打尿不shi比较实用,但那间店没有卖,所以送了玩具。
和往常一样,他们很认真,很仔细,检查发现里面有rou芽,邓医生说不是疣体,离开时,她强调说:“回家后要坚持shi敷,不要间断。“
十二月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