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不好好做呀。”
“他妈的,你这是什么态度?是不是想打架?”他呼的一下站起来。我才发现,他不只是这几天用这种忸怩的方式躲避这份被我们附加的差事,突然的一句:“是不是想打架”,却是让我哭笑不得。
二月二十八号,晚上,李工请我们一家人吃饭,饭时收到司磅员的信息,“x哥,我明天开始上班”。所以,吃完饭回来,我即刻打电话给杨医生,告知她我明天下午去检查,她叫我最好是早上去,因为她们派特灵现在在全国统一换了一种新的方式上药。
就是上一个疗程停两周(停药期间在家shi敷,上药的三天里,第一天上三十分钟隔四个小时,第二天第三天上十五分钟,隔四个小时,这样应该不会很痛的。
所以叫我最好明天一早过去上药,我说:“如果我的好了很多呢?”
“那也要上的呀。”
因为已经心生质疑,所以她越热情,我就越觉得带着目的,另外我还觉得她过于教条,最后我表示:“我还是检查看看结果再说。”
二月二十九号,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且这个月我只剩半天休息,我去了,在楼下先充了一百元公交费。2:10分到达,李经理和杨医生在。
杨医生帮我检查,我问她要拍照吗?杨医生说不用。进入小房间后李经理问杨医生要不要她帮忙,杨医生开始说:“不用了,他又不上药,只是检查。”
开肛窥,杨医生说有点血,然后叫李经理进来,上了鉴别ye,很仔细,还拍了照片,我告诉她我用过1:40 的稀释ye用沙棘油的吸管打一两吸管进去。她说:“嘿,我发现你很喜欢创新哦。”里面检查完了,穿好衣服出来,我问:“刚才有没有看看外面有没有?”
杨医生说没注意,忘了检查外面了。李医生却很快速,很坚定的回答:“肯定有啦,你里面没治好,外面肯定很快又长出来了。”她的快速回答让我觉得意外,她只是副手,远远的站着,根本没认真看怎么知道长出来了呢?
接着李经理一个劲的叫我上药:“还是要听我们的安排,你不要太多顾虑,不要想得太多,我这次去北京开会见到原总了,也和他聊到了你,……。”
我不回答,也不说话,她越说越多,还有一点点吓唬人的口吻,让我内心生出一些反感,心想,我都上那么多次了,我可能比她更懂得这药性。
但我不去反驳她,这一刻,觉得和她聊天最大的感受是,即使她开始或者最后总会礼节性的告知:“我们只是建议,最终还是会尊重你个人的意思。”但在话里话外总让我感觉她是那种“想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然后把别人的钞票装进她的口袋的那种人。”只不过,她做得看起来很有分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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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五号,去上药了,这次总共停了二十五天,包括前五天修复,后二十天shi敷。杨医生和李经理在,十点才上,十点半取。上药后我也忘了问她里面长了没有,她们也没说,因为二十九号那天她们用的鉴别ye有变白,很可能是还有很多病毒,我也不好问,但我知道颗粒状的高于粘膜的疣体应该是没有长出来的,否则杨医生一定会说:“那天就叫你上药吧,你看,又长了吧。”
那天中午,我去了市疾控中心,做了免费检查,又是一位姓陈的女孩,不是之前的那位,她给了我20个安全套,还认真的教我如何使用,检验结果要星期五才能拿到。
我回到服务部,在楼下给她们买了苹果,提子,柚子,下午两点半上药,那时有两个搬运工人过来帮他们换地板,谈价钱的时候和李经理有点分歧,吵得很大声,听杨医生说要打电话叫那个谁谁谁不要过来上药了,太吵,叫他们明天才来上药,这一细节让我更加确定这个药没那么严格,也不必如此教条。
当天晚上感觉就有点痛,许是早上上完药一直在走路磨的,许是心里作用,我早就想好,这次上药就上两天,四次,不上三天六次了,太痛,实在太痛,难以修复。
但我知道,杨医生,李经理他们肯定会不同意,不管了,感觉她们的经验不太足,或者我当时的感觉告诉我她们在尽可能的赚取药水费。因为早上十点,李经理来到服务部,杨医生告诉她顺德服务部昨天去了两位CA病人,李经理马上打电话过去询问,还恭喜一番,说实话,她那表情和言行让我越来越感觉到她们在做营业额,在烧顾客的钱。
但我一直相信,这药是好的,也承认她们的服务是比较专业的。
今天看贴吧,里面殷兄好汉有一段:“我想说说疼痛的问题。用派特灵,疼痛确实是难免的,或者说解决CA所有的方法都存在疼痛的问题。可是我发现绝大部分人的疼痛都是人为的,或者说是可以避免的!
首先,用派特灵原ye不要过量,尤其是不问青红皂白的局部皮敷(也称为原yeshi敷),长时间大量用药刺激,会不疼痛吗?
第二,在清除亚临床阶段,有2个疗程就够了,最多最多3个疗程就行,没必要长期用原ye去亚临床的;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