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微好些,蹲一会就能缓过来,不像第一二天,排完便站也不是,蹲也不是,就是痛。
三月二十六号,第六天了,换成以前,这么些天,应该不痛才对,但这次还是痛,许是上药那天走了太多的路,许是上药后第二天去广州走了太多路,又或者像老原说的这粘膜很脆弱了,所以,我今天早上想像往常那样,早上排完大便用棉签焦点洗ye洗洗里面,但就是进不去,太痛。
但有那么多天了,今晚还是要开始shi敷的,估计shi敷会比较难受,结果,冲凉时shi敷,一共配了六十毫升的稀释ye打了四十多毫升进去,外面用纱布敷了一点,倒也不是很痛。
二十九号,第四天shi敷,不是痛,但是到了下午,或者排便的时候有点痛痒,不是很厉害的那种,还能闻到一些腥臭味,如果早上打了沙棘油那闻到的腥臭味更浓烈些,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很多病毒,或者是沙棘油本来在体内作用后的味道。
借着清明节的掩盖,四月三号和赵欣在佛山住了一晚,四号早上六点半的班车,中午十二点多点就到家了,下午打电话给林紫,问讯关于离婚的事宜,她告诉我这事一点不难,叫我明天过去。电话里,林紫还说她二号办了一桩自愿离婚的,才一百五十元搞定。
五号过去,不用B超,办理得非常顺利,通过法律程序,“给六百块钱手续费,你们看一看,这样写好不好。”林紫写完了,双掌托着信笺,直起腰杆,看一眼赵欣,看向我。我站起身,把手续费给她,拿起信笺,前面是我和赵欣的相关资料,出生,民族,身份证号等等,下面写着:案由:离婚
原,被告于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四号办理结婚登记手续,二零零六年六月八号生育一子陈全,后因双方性格不合,致夫妻感情破裂,故原告诉讼至法院,请求与被告离婚。案经本院主持调解,原,被告自愿达成协议如下:……。经审查,上述协议符合法律规定,本院予以确认,本调解书经双方当事人签收后即具有法律效力。
“离婚通知书到时我帮你们领取保管,什么时候过来我家拿都可以,我帮你寄过去也行。”林紫说得干脆利落,就这样,有朋友热情帮忙,离婚手续就算办好了。
林紫的家里,我坐在木质沙发上和林紫聊天,不一会,他爱人双手捏着一个扁平的不锈钢的阔口盆,上面散着热气,香飘四溢,放在墙边的圆形饭桌中央,搓一搓手指,放在嘴边连续的吹几下,转身,汲着拖鞋,啪啪的往外跑,折回来,手里提着两支啤酒。
“来,吃饭了。”淡淡的,没有客套和拘谨,我们围桌而坐,酒倒满,举起碗,咣当一声,提起筷子,大块朵颐。
戒酒,喝酒,像是一种庆祝,更像是一种自我放逐!
饭后,我打电话给早上接我出来的摩托车司机,送我回去,在村口把我放下,拐过村尾,踏着青草初生的田埂,我径直来到爷爷的坟前,哥哥中午来过了,坟前四周的杂草被清理得干净,点过香火蜡烛,燃过鞭炮,倒过酒水,挂面前一沓冥币,印着鸡血。
站在爷爷的坟前,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
☆、68 做个活检吧
四月十号,下午,打电话给杨医生,告诉她我明天过去,电话里,杨医生第一句就问:“你是过来上药呢?还是过来检查?你是上一天呢?还是两天?还是三天?”那种问话的语气,顿时让我生出一种莫名的压力。
“到时再说吧。”我怯怯的。
十一号,九点钟到达,杨医生也很准时前来上班,在我前面有一个人,等那人上完,大概九点半,我买一瓶派特灵,一瓶沙棘油。
邓医生帮我开的肛窥,她们检查得还是比较认真,开始用的小肛窥,邓医生说看不清楚,又换了大肛窥,检查发现有毛刺状的一片,上了鉴别ye,立刻变白。
当时拍了照片,后来我也看到了,杨医生指给我看,从杨医生的语气中我能听得出她在怨我不按照她们的方法上药,弄成现在这样子。
我问她外面肛周怎么样,她说外面很好,没事的,我说左手边摸上去有一颗,她说刮掉了,上了鉴别ye,不是疣体。
半个小时取棉条,我来到附近的公园,百无聊赖,给原总发了一条信息:“老原,shi敷15天,今天来上药,发现里面有毛刺状突起,涂鉴别ye变白,医生说:“谁叫你不按照我们的方法上药,呵呵,这病真是难搞!”
一直也没有回信,直到快两点钟,我在服务部准备上第二次药,原总打来电话,李经理在我旁边,听到原总的电话她很生气的样子,也有点急躁,不知道她急躁什么,电话响起的那一小段时间里,表现出非常明显的情绪。
她要我把电话给她听,又说她自己打回给原总,接着又说让杨医生打,看着她非常生气的样子,我不做声,坐着。
杨医生打通了原总的电话,电话那头,原总说的什么我听不见,只看着杨医生没说太多的话,嗯哼啊哈的,说完了,挂掉电话,杨医生摊一下双手,耸耸肩:“原总的意思是停十天药(包括稀释ye),然后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