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淮生算了算日子,想着安子言大概已经到王府了,而他们还未出世的孩子也有四个多月了,不知道安子言现在在干嘛,有没有看到我写给他的信,有没有想宝儿,也有没有想他?哪怕是恨着想的也好啊!
李全看着远处有乌云压过来,便向前去,对仇淮生说到:“皇上,快下雨了!”
“回去吧!”说完,仇淮生便抱着宝儿离开了这里。
而睡着的安子言,又梦到了宝儿屡哭不止,他想抱抱宝儿,可是一伸手眼看着就要触碰到宝儿了,结果宝儿又离他远了一些,反复如此,还梦到了宝儿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他。没一会儿,安子言便被吓醒了。
这一路走来,安子言几乎每次都会梦到这样的画面,然后独自伤神着,祈祷着孩子能够平平安安,不要怨恨他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猫猫在等公交车的时候,天上下着雨,然后看到一个老爷爷撑着一把伞,一位老nainai走在老爷爷的旁边,那老爷爷扶着老nainai走,把雨伞差不多都挡在老nainai的头上。好温馨的画面,希望老了以后猫猫的另一半也这么疼猫猫O(∩_∩)O~~
☆、 117 被逼无奈
五年后,舆国摄政王府的一个小院里,一个身着青衣的貌美男子坐在一颗高大的紫荆花树下饮茶,前面不远处传来一个女孩银铃般的笑声,那男子看着前面的女童,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时候,女童转过身来,看着那男子便跑了过去,然后铺在男子身上,男子担心手中的茶水不小心溅出来烫着女童,就把茶杯放在一旁的圆桌上。
“爹爹,好漂亮的花花!”女童指着头上的紫荆花开心的说道。
男子一把将女童抱起来,让女童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把手伸进女童的衣裳了探了探。
“让你别玩这么疯,出了一身的汗,别到时候病了又该哭闹了!”虽然是批评的话,但是男子说话的语气却是有些纵容的。
听了男子的话,女童明显的觉得怕了,一脸难过的样子,沮丧地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爹爹,恹恹道:“爹爹,思泠吃药,好苦苦!”
“谁要让我们思泠吃药的,思泠,去找nai娘换一身干净的衣裳,快去!”
“思泠给祖父请安!”来人是风北侧,思泠见到风北侧进来,便从自己的爹爹身上下来了,然后规规矩矩地给风北侧请了安。
“思泠,你先去找nai娘换衣裳,待会儿爹爹再去找你!”
“爹爹记得来找女儿哦!祖父,思泠便告退了!”说完,思泠便朝着里屋跑去。
“孩子,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爹,若这是唯一能够解救父王的办法,那孩儿便应下了,”安子言一脸无奈的样子。明明已经入了春,但是安子言还是觉得彻骨的冷。
“是爹爹对不起你,五年前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可现在却……”
“爹,没什么的?比起我来,父王更重要。若这真是上天的安排,即便我再怎么躲也躲不过的!要怪就怪敌人太狡猾,利用玄黄秘术迫使父王节节败退。据说敌方的谋士是玄清真人的同门师兄弟,看来这普天之下也只有玄清真人和他才能破解那谋士的阵法!”想到这里,安子言就更无奈了。
他们有去找过玄清真人,但是天灵山的上山之路太难,才刚刚上山就被迫了出来,上山的路有多危险安子言是体会过的。
“委屈你了,孩子!”
“不委屈,那孩儿便去收拾行李了,爹爹放宽心,父王一定会没事的!孩儿告退!”说完,安子言便转身往里屋走去。
风北侧在后面看了自己的儿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真是造化弄人啊!
安子言回到自己的卧房,颓然地坐在铜镜前,安子言从铜镜中看到自己的脸色略显苍白,想到自己再过不久又要回到那个地方,安子言是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他甚至怀疑整件事情是不是那个人故意安排的,毕竟怎么说敌方的谋士与那个人可以说得上是沾亲带故的。
事情倒退回半个月前,安少钦奉旨去北疆平定战乱,正在安少钦准备一举拿下敌人的时候,最后却反中了敌人的计谋。敌人请来一个谋士,那谋士与玄清真人一样善用玄黄秘术,最后安少钦一行人被打得节节败退,有好几次差点命丧沙场。
后来安少钦也有请来Jing通玄黄秘术之人,却怎么也解不开敌人的阵法,即便是解开了那些阵法,马上就会有新的阵法来阻挠他们,后来才得知那个谋士是玄清真人同一门下的师兄弟。
想着如此一来,那么整件事情就好办了,只要请了玄清真人来坐镇,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但是想来,玄清真人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况且上天灵山的路难行得狠,最终他们觉得这个法子行不通。
但是很快他们又想到了一个人,便是南国的国君仇淮生,仇淮生可是玄清真人的得意门生,据说玄清真人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了他,况且仇淮生与他们摄政王府还有一段抹不去的渊源。想到这里,安少钦等人一片豁然开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