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师父辜负他师父身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荒水喝了一口水,道“君千荀回去后听到长苏生烟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本准备去看看,哪知,他看见长苏生烟□□的匍匐在衣衫凌乱的长琴苏音身下。当时,若非君千荀武功高早被长琴苏音灭口了。后来,君千荀隔三差五的就去看长苏生烟,问他与长琴苏音之间做了什么他却答不上来。十年的时间,君千荀眼睁睁看着长琴苏音对长苏生烟为所欲为,却不能做什么,只是事后陪长苏生烟说说话。后来,也不知怎么?外界流言渐起,有人说长苏生烟爱上自己的师父,与自己的师父做苟且之事,也有人说是长琴苏音爱上自己的徒弟,并与徒弟日夜缠绵悱恻。流言越来越大,渐渐的有外敌来犯说是要替武林除去伤风败俗的废渣。这样的纷争坚持了三年,雪域也有要散之势,而长琴苏音依旧囚禁着长苏生烟。直到第十年,君千荀看不惯带着长苏生烟出逃,哪知,他们与影扶剑一样没能走出大门就被抓住了。流言的逼迫下,长苏生烟与君千荀被逼上了武林论坛之上。那是个特别晴朗的日子,长苏生烟与君千荀被捆绑在冰柱上,当时的武林盟主当着众人众人之面质问意识清楚的君千荀,他们到底是何关系?君千荀是雪域山庄的邪尊,是长苏生烟的师弟,长琴苏音是他师叔。为了保住雪域山庄的名声,君千荀当着众人面谎称是自己喜欢长苏生烟并散发流言诬陷长琴苏音想逼他下位。”
“这绝对是长琴苏音故意的,绝对是他利用君千荀为自己脱罪。”司徒胤愤怒的说道。
“是。我想这件事情长琴苏音与君千荀两人最清楚。”
“那后来呢?”玉清风问道。
“后来,君千荀说长苏生烟是无辜的,是他一直用药控制他,可他还记得保留长苏生烟的清白,说他没有碰过他。当时长琴苏音说要亲自处理,便当众斩断君千荀左手所有指头,武林也就没有逼迫。风声一过,君千荀找到长琴苏音,和他谈了许久,长琴苏音才答应放过长苏生烟,并抹去了他之前的记忆,告诉他他叫长苏生烟。五年后,长琴苏音辞庄主让长苏生烟,君千荀成了邪尊辅助长苏生烟,圣尊辅佐君千荀。不过,长琴苏音从未放弃控制长苏生烟,直到他死。唉!所以说,慕容,长琴苏音对影扶剑做的一切比起你师父算是好的了。至少,影扶剑还记得晚意折,而你师父记不得柳咏。”
“这长琴苏音做的有点过分了,为人师表却对自己徒弟心怀不轨,甚至,做出日次肮脏龌龊的事情,”司徒胤愤愤不平道。
玉清风看向慕容策,问道“我一直以为师祖很好,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可怕。”
慕容策一半信一半疑,毕竟,这种事情一个外人怎么知晓,还如此清楚。“前辈非雪域山庄之人,却为何一直留在雪域山庄?”
“我是君千荀的表妹啊!当时我下山救人,半路遇到长琴苏音,听他说他是雪域山庄的庄主便跟着他去雪域山庄。哪知君千荀就在雪域,后来呢,我为了影扶剑一直留在那边。直到,长苏生烟做了庄主。”
“邪尊的左手的确没有手指,我入师门时,只见过他三次。他喜欢喝酒,一个人在思过崖看着那边雄伟山峰。听老一辈的弟子说,邪尊没有徒弟,也没有辅助师尊,几乎不出思过崖半步。”
玉清风疑惑的问道“既然邪尊常在思过崖,那你是如何见到的?”
荒水喝茶没有说话,司徒胤笑道“思过崖是思过的地方,五爷定是因为犯了错才会在思过崖见到邪尊。”
“说说,你犯了何错?还是三次。”听司徒胤那么说,玉清风就来了兴趣,看长苏生烟对他似乎不严格,怎么会去思过崖?
慕容策看了一眼司徒胤,目光极冷,可是司徒胤没看到,回头说道“第一次是因为与恭苏追逐误闯师祖修炼之地扰了他清修,他一怒之下让我们去思过崖三个月。”
“你与恭苏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第二次是因为我听闻师父让我去思过崖给邪尊送酒,我与邪尊喝了一下午的酒,他虽温和话语却少;第三次是因我无意看见师父写给柳前辈的信,师祖给我讲了之后,便让我去问邪尊。而邪尊只说知此事者死的死,忘的忘,到最后也没有告诉我师祖说的可对。”
“那是当然,君千荀肯定答应长琴苏音不将此事宣扬才待在思过崖,而长琴苏音是料定君千荀不敢说出真相。故而,你什么也不知道。”荒水道。
玉清风点点头,说道“五郎,你觉得此事可要告诉我师父?”
“你师父如今的态度也没有要我师父记起的迹象,就让他们这样,花城别后,各回各处。”相信长苏生烟的事情,柳卿兮并不想听到,尤其是这般血淋淋的真相。隐瞒对长苏生烟是好事,爱上不该爱的人,拜了不该拜的人,而柳卿兮则是错遇了错的人,这样大家忘记都好。
“我师父一人在雪山很孤独,如今我也不在,师兄也不在。”其实,玉清风觉得柳卿兮应该知道真相,纵然不得而终,也不会一直误会在心。他不明白慕容策的决定,但他在雪山太孤独了。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