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恭苏说的没错,如若在玉清风出现之前捅破那窗纸,一切都将不一样。可,慕容策只记得他是恭苏的师兄。
如今,被封被瞒得事情应该说出来,已经错过了,就不要错的更深。
他要对恭苏负责,对他孩子负责,弥补一直存在的侥幸。
“我不要你弥补什么,也无需你的责任。你走吧!路是我选的,怨不得任何人,也不怪任何人。走吧!给我最后的使命。”
守护他的路是他自己选的,违背俗理对自己师兄产生不该有的感情,他应该受这罪。一世护他而活,那现在,也该让他去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完成最后一道使命,让他无愧。
“你没有使命,恭苏,你已经不是我的属下了,无需完成使命。恭苏,你最懂我,如若你懂我就随我回去。”
保护他是他的使命;助他得到天下是他的使命;陪伴他是他的使命;为了玉清风安心不计较轩辕螓藏也是他的使命;如今,为了不让他伤害玉清风也是他的使命吗?这样的使命算什么?
恭苏摇头,很少有眼泪的他终究再次为慕容策掉泪,一颗晶莹剔透带着许多希望还有无奈的泪水划过他的脸庞,落在肚子上。垂眸淹掉一切,启唇说道“师兄,师父说的没错,大逆不道。”
“师父只是一时气愤而已,他很担心你。”
“走啊!是我做错了,是我错了,是我违背了师父的希望,是我违背了雪域的教训。你走。”慕容策越是说,恭苏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一开始的隐晦和那日的光明如今的爱不得,恭苏怕自己控制不住,担心自己一步错将他们三人拉到风波之中。再则,玉清风比他好啊!所有人都不反对他,甚至比他更爱慕容策,那他就应该成全。
知道恭苏情绪不对,慕容策停止了下来,转身坐在台阶上看着外面的长河,转身间太阳已经下山了,河面再次恢复了平静。
没有声音,恭苏也不知慕容策走没走,可他了解慕容策,却不开门,而是进了屋子坐在床边看着挂在一边的还岸剑。
师兄,我再也不是恭苏。还岸剑的暗喻是说回彼岸,而暗幻剑的暗喻是说偷渡彼岸,碧沉剑是黄泉碧落,日暮归尘,你的苍回剑是苍生再回。我一直都明白的,师兄,师父的话我也是明白的,所以我不怪谁。而我唯一愧疚的是轩辕螓藏。
暮色渐来,小风渐来临,月儿挂在天空洒照着长河还有坐在台阶上的人,飘零的花瓣随处飘荡,不曾落地,怕惊扰了今夜的安静。
长河上有一块凸出水面的大石头,曾经的慕容策抱琴在那弹奏,而恭苏随着他的琴声在舞剑。一曲凤琴音,一招凌波剑步,挽起清水卷带从山上飘零而来的枫叶,犹然响起慕容策念的词:书里风花雪夜人如玉,弦下醉意笠翁衣除尘。飘飘兮,醉意梦兮,弹指兮,凤琴依兮。长剑兮,山水袖兮,心灵犀,浅笑明兮。乱剑江湖,宿歌眠笛。莫问渔者,勾上几只?我心忧兮,天下错兮。何人了知?恭苏唯一。
看着数年前的他们,慕容策无奈的垂眸。
屋里一片灯光打照了出来印在慕容策身上,又将他人映在地上。
“师兄,外面夜寒,进来休息。”思索了许久,恭苏还是不想回去,但又不舍他坐在外面。这里常年如春,夜晚却寒冷如冬。
慕容策起身朝屋里走去,却没再说回去的话,他想给恭苏时间,好好想清楚究竟是去是留。
☆、楚轩出世司徒陪
玉清风每日都会问司徒胤慕容策回来了吗,可是司徒胤总说没有,渐渐的,玉清风也不问了,只是常常坐在琴旁。
冬天来了,司徒胤拿着一件裘衣进了琴房,消瘦的他只坐在那看着外面飘飞的大雪。司徒胤忽觉心疼,却又无法安慰,只得将裘衣给他披上。
“他走了多久?”身上渐暖,玉清风知道这不是慕容策,是司徒胤,因为慕容策真的狠心走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花奴,回房去吧!下雪了。”没想到,慕容策会走一个月,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留,就一个月了。
玉清风抬手捻起一根琴弦,来不及松手,弦断了,一滴血滴在弦上溅到了四处。可他什么也不知道。
“花奴,你何必?”
“我再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如若不回,我就走了。”
玉清风在花园浇花,司徒胤从外面回来,带着一包糖葫芦,兴冲冲的找到玉清风,瞧他在浇花,便觉他颜亚了所有的花。
“花奴,看,我给你买了糖葫芦。”
闻话的玉清风收起花壶抬头看向司徒胤,果真看见熟悉的东西,脸上渐渐浮出笑容。“司徒,你回来了。”
简单的话成了两人见面的对话,重复了许多次。
司徒胤过去拿过他的花壶,将糖葫芦给他,玉清风看着里面的东西,笑道“司徒,等楚轩出世,我们回惊鸿宫吧!”
“回惊鸿宫?”玉清风的话让司徒胤大惊。
“怎么?你可是说了那日我要是去找你,你一定会敞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