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绛紫。师傅还真有?那我讨一株应该可以吧,想起上次他以为他必须去西山才能拿到绛紫就觉得自己好傻,不过世间有绛紫卖的很少,绛紫生长环境太苛刻,找一株还是不容易的。
所有的药入了药桶白雨才看了乐墨月一眼,他不喜欢被人打扰在他忙着做事的时候。
“把衣服脱了。”乐墨月一愣,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干嘛要脱衣服?脑门上问号老大。白雨想起自己有点歧义的话,轻咳一声,指着药桶。穿着里衣进去。今天两个时辰,途中所有的感觉都是正常的,我两个时辰后回来给你施针。
乐墨月明白的走向屏风后解衣,药桶里面肯定不止植物药,还有动物,忍着恶心乐墨月利落的进桶,不过多难受他都要坚持。
白雨看乐墨月坐好就走了,他还有事,刚开始的不复杂有两个小童看着就够了。药桶下面架着火,药桶里的水沸腾。乐墨月除了觉得自己快被煮熟没其他的感觉。
突然乐墨月差点惊叫起来,他看见了很多会爬的活物在他的肌肤周围游荡每次都觉得它们快咬上他的时候离开。乐墨月寒毛倒束,忍不住搓起手臂,他一个连虫子都害怕的人却要跟这么多恶心的东西共处,他心里对乐墨语实行着酷刑缓解自己。
季麟冉果然只是点卯,在乐墨月拧紧眉的时候进来,他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吓得季麟冉想要让他放弃。不用说他也知道乐墨月不可能放弃,只好默默的在乐墨月身旁陪着他。
乐墨月快哭出了也只是因为身上感觉一直都有东西再爬,其他的可能是刚开始他什么感觉也没有。季麟冉抓着乐墨月的手,深深的看着他。他何其有幸能得到这个人的爱?不报奢望的东西突然就得到了,还是如此浓烈他真的觉得这辈子值了。
“月儿,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那不舒服?要告诉我知道吗?别让我担心。”就是怕你担心才不能告诉你,乐墨月腹诽。不过现在也确实没什么就摇摇头,没觉得怎么样。
季麟冉觉得乐墨月在敷衍他,怎么会没觉得怎么样?这就像是在火上烤似得,应该很烫
吧?平时乐墨月沐浴的水也是比较烫这个他应该能接受,看着里面翻滚的动物季麟冉总算是知道真相。不过这个他没办法解决。
季麟冉疑惑的看了眼四周,他好像没看见白雨?两个小童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师傅呢?怎么没看见他?”
有人陪着说话蛮好的,乐墨月这个想着。注意力总算是分开了一点,冲季麟冉微微的一笑:“出去了,两个时辰后才会回来,夫君。你要找师傅吗?”
皱了皱眉,师傅是怎么回事?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乐墨月身上慢慢的开始有个变化。他觉得小腹像是被什么东西往下
坠,疼倒是不疼就是难受的很。
就在乐墨月以为自己要这么一直下去的时候两个时辰也到了,白雨匆忙的回来。手上一个木匣子也不知道装了什么。
他先是看了乐墨月,然后从腰间取下一个软布包。里面是银针,两个时辰后白雨说过要开始施针乐墨月看着也就没有意外。
整个房子里就只有火噗呲的声音,每个人都静静的没有声音,乐墨月忍住难受一手却抓着季麟冉。他有点紧张,说他不害怕怎么可能。
本就只穿着里衣的乐墨月现在上半身的里衣也退了去,幸好这段时间因为想到乐墨月要治
疗身子季麟冉都没怎么亲密,要不是现在这样一身的痕迹的话乐墨月估计就只好钻地缝了。
银针一根根落在身上,白雨交代了一声会有点疼。乐墨月更是僵直了身子,不过白雨随意
的一点他就放软了身子,在第五根银针落下的时候乐墨月就知道什么叫有点疼了。
那像是蜜蜂蜇的感觉不大痛却很痒,渐渐的随着银针越来越多疼痛也就越来越明显。紧拽
着季麟冉手手指开始揪紧泛白,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额头上的冷汗哗啦啦的像是流水。
季麟冉心疼的帮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他没有这么一刻恨过自己,如果不是自己乐墨月根本不用承受这份痛苦,恨不能以身替之。
摩挲着乐墨月的唇,心疼的抚摸已经被咬破了的下唇,这得多疼才能是这模样。心焦的询问,声音里自己都能感觉到的颤抖:“师傅,月儿很疼。有没有缓解之法?”
乐墨月缓了缓气:“夫君,我没事。也不是很疼,就是难受。”撒着小慌,怎么可能不疼。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正被人破开,肠子也在搅动。
季麟冉悲戚,他怎么会不知道。乐墨月那么怕疼,身上痛的难受却还要来安慰自己,他要
怎么做才能让他不受这蚀骨之痛。扒了外衣猛地就坐进药桶紧紧地将人搂进怀里,吻着他的额头:“月儿,我陪着你,你别怕。很快就过去,疼就咬我。别咬自己。”
白雨手一顿,他知道徒弟爱自己的娘子,可是此刻给他的不仅仅是知道,他没想季麟冉竟然会做到这个份上。虽然季麟冉不学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