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分给此次有功的小侍。
李承欢无力的摇头,不知道朱天仰搞这些事要做什麽,这魂好不容易才换回来,倒不见他着急布署,净做些小打小斗之事。
看来也不只有李承欢这样想,座上八个人,除去李承欢,其它七人直接的、含蓄的全都在摇头。
朱天仰翻了白眼,心想,你们一个个是吃了摇头丸吗?还是把自己当波浪鼓?
还有一个最了不起的,正坐在窗外树上那位也在摇头,朱天仰真想大大巴他个後脑勺,老子建业置产的布置是要扳倒你主子耶,老子不布置你还摇头?晚上就跟束修远告状去,叫他小心束一其心不忠。
「我说李哥、八爷、十爷、十六、十七爷,你们摇头是摇啥意思?还有晓晨,华妃,你们也跟我说说,你们那个个摇头叹息,是因何摇头?为何叹息?」
大家闻言,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敢看朱天仰,谁也不想惹个「曾祖父,曾祖母事件」出来。
「允礼你说。」
束允礼无奈的看着点到鼻尖上的食指,嘿嘿的笑了两声,「嬛…咳咳,四嫂,眼前正是非常时期,我方人马物料均渐完备,与四哥交手就是眼前的事了,不知四嫂何以费心在争风吃醋之上?」
「我不能让束修远身边有皮条客。」
九人皱眉,同声问:「何谓皮条客?」
朱天仰瞪了窗外那位一边说一边赶着拿笔记录的束一一眼,决定晚上一定要说的Jing彩点。
「翻译,上。」
束霭明看着直直指着自己的手指,摸摸鼻子开始解释,说完,束长哲立马站起来,「做大事之人,怎可置心於儿女情长?」
「束修远就是我的大事。」
「呃…。」
朱天仰这样义正词严,束长哲也知再说什麽才好,嘴唇动了两下,终究是无言归坐。
众人又是你看我,我看你,李承欢咬了咬下唇,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老爷是你的大事,可我们不是,事已至此,我们要回头也不可能,你这样,叫我们这些人怎麽办?你有束家印信,有老爷真心相待,我们可没有,小小一个差池,我们皆有可能人头落地,你叫我们如何不心急。」
「好,停。」
朱天仰撇撇嘴继续道:「我的大事和你们的大事虽不是同一件,但绝不会互相抵触,今天我做这件事虽然被当成茶间笑谈,但,有件事却是随着这笑谈传的远远的,就是束修远,束家当家对我的独宠,经过这件事人家要碰着我们还能不忌讳着点?」
众人闻言,又陷入沈思,这朱天仰说话真真假假,就是李承欢心底也从没能真真拿实。
☆、八十二
自朱天仰遭遣返又回来以後,有眼睛的,没眼睛的,有耳朵的,没耳朵的都知道当家主子是如何宠着朱天仰这个人,甚至府外都因满月酒当日的事多多少少有所耳闻,所以,这八爷,十爷,十六爷,十七爷天天跑後府泡在朱天仰房里的事自然也没人敢有异议,於是,朱天仰就这麽的天天让人围绕,过着早晨起床论事,晚上到凤鸾春恩房里跟束修远厮磨的日子,基本上跟他当初许诺芝兰的话没两样,早上起来上班赚钱,晚上回家抱爱人,只差在朱天仰是被抱的那个。
然後,过了几天,大家又各归本位,经商的经商去,建马队的建马队去,谈贸易的跑边城,八爷,十爷,十六爷,十七爷相继离开束府。於是,当最後一位爷束允礼也离开後,朱天仰突然觉得有点空,吃饭睡觉喝茶吃点心都觉得不对劲,虽然身边仍有李承欢相伴,但总觉得缺少点什麽,安内虽然重要,但开疆扩士更适合他的本性,不然上辈子他也不会挑保险业务做了。
这天,朱天仰用手拍拍两侧脸颊,又用力摇摇头几下,决心要振作起来,於是他这手拉着芝兰,那拉着李承欢,顺便喊上张晓晨和李真可,四个人加上束五及张晓晨、李真可两人的小侍,一行七个人浩浩荡荡出发,准备巡视一下後府日芳院还有那里可以利用。
结果一趟逛下来,朱天仰发现,还真没有什麽可以利用的。
话说他在後府布置的一切,无非是希望能给各各公子有个傍身的技艺,减少他日他要清空後府的阻碍,眼见现下後府日芳院里的公子除了于晴和,个个都有能营生的技艺,田园也从弃园一直往後开,这都开垦到山上去了,看的朱天仰想摇头,这样乱垦乱栽行吗?不会好不容易他成事了,却来个土石流什麽的把他又给砸死了吧?
再看看种植的种类,从叶菜类到根jing类都有,不用类别之间还种上了果树,束府这下连水果也不必买了,而且他离开才数月,居然连养菇房都有了,看着一包包类似现代太空包的种植方式,要不是跟李真可太熟了,朱天仰真想扯着对方的领子一边摇一边说:「说,你是不是也是穿越来的?」
「你那学来这种植香菇的方法?」
朱天仰用食指推了推横立在面前的枯木,又拨了拨刚从一个个小洞里生长开来的小香菇,接着从另一旁木架上拿起一袋油纸,举在烛火前左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