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现在呢~就套句朱天仰前世里的娘常说「麦麦水」,意思是虽然丑,但看久了就看出缘份来,现在朱天仰觉得束修远这第五肢其实挺可爱,而且又好使。
看见束修远的第五肢朝着他动了动,朱天仰一把抓住它,重重的上下撸动起来,一边感叹束变态就是束变态啊~,第五肢都硬成这样了,束变态还能一脸无动於衷,一副冰清玉洁的样。
「嗯…。」
随朱天仰手部动作,束修远哼出一声饱含慾望的鼻息声。
「天仰…。」
束修远一开口,朱天仰就扬起胜力的笑容,命根都握在我手底,看你开不开口。
「怎麽样?要动快点是不是?求老子啊。」
「不是,天仰你先放开。」
朱天仰愣了一下,往下看了看束修远的第五肢,又握了握,确认真的是束修远的第五肢没抓错第五肢,而且他也可以确定这第五肢硬梆梆,那麽他就不确定他听到耳底的话对不对?
「你要我放开这东西?」
朱天仰故意有技巧的快速撸动几下,一边挤着包皮往前推,一边抠挠着最前端那个小孔,话完,动作完,非常满意的再听到那动情又饱含慾望的闷哼声。
「天仰,你听我说。」
束修远按住朱天仰忙的不停的手。
「你确定你现在想说话?」
朱天仰的手在有限的空间里展现了超强的灵活度。
「啊…是…。」
束修远抓起朱天仰的双手,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双手紧抓过头。
朱天仰撇了撇嘴,心想原来是要玩这套,於是换上一副不愿意的表情,「老爷,不要,夫人在家啊~。」
束修远皱起眉头问:「天仰,你在说什麽?」
朱天仰露出不屑的表情想,要玩也不先做功课,这老爷与丫环的桥段不是基本款吗?怎麽连这个也要套本走位?
「现在不是要假装你要强着来吗?既然你是老爷,那我只好委屈一下自己扮丫环了。」
束五在窗外的树着若有所思,心想这次束老爷被朱天仰搞的忘记斥退他们真是太好了。
束一看到束五猥亵的表情,再一次在心底淌血,为自己之前二十多年的苦恋伤心,这人根本不是什麽只看得见功名,看不见儿女情长的正义之土,压根只是呆,没开窍而已,束一再次後悔自己去开了这个窍,非常担心下睄後束五会拿着抹胸粉裙回房来。
束三、束六则眼观鼻,鼻观心,一心期盼着房里的活动赶快结束,他们好回家抱老婆儿子,忘记这里的一切。
☆、八十九
「不是,天仰,你听我说。」
「难道你要我演暗卫?」
朱天仰难受的看着束修远,心想变态的级数果然不是循序渐近的来,一开始就要玩重口味。
「不要。」
「不要。」
「不要。」
三个声音在窗外三颗不同的树上响起,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束一、束三、束六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麽,束五则是陷入了深思状。
朱天仰看了下窗外,又回头看着俯在身上的束修远,一眼嫌弃,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你看你有多变态,连束一、三、六都受不了。
「全退出院子。」
束修远的声音说有多冷就有多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朱天仰甚至觉得束修远连身体也变的冰冷,他感到自己全身被束修远冻了一下,情慾之慾都退散了许多,隐隐觉得有什麽让他害怕的事即将来临。
朱天仰放松了身子,整个人摊在床上,被束修远束缚在头顶上的手也不挣扎了,他看着束修远被胸口上被他啜出的几个红印子一会。
然後,笑着抬起头说:「有什麽事?你说吧。」
逃避向来不是他朱天仰的选择,早点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麽,也好早点有个底,知道要怎麽应对,怎麽准备。
束修远闻言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喉结动了几下,便趴在朱天仰身上紧紧抱着朱天仰,抱的朱天仰都疼,脖子也被束修远的肩卡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样不用束修远把话说出来他就先死了。
朱天仰奋力推开束修远,翻了个身压在束修远身上,一手撑着脸,一手抚着束修远的脸说:「说吧,今天不说,明天还是要说,明天不说,後来还是要说,除非你能一辈子都不开口,否则现在就告诉我,我答应你不生气。」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的脸静默不语,朱天仰回望着束修远,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一切只能留待束修远自己想通。
时间久到朱天仰撑住脸的那只手都麻了,正当朱天仰考虑要换手还是今天就算的时候,束修远开口了。
「束家酒楼的生意淡了很多,因为今年国内各处新开的扬泉酒家。」
朱天仰点点头,扬泉酒家的名字是他取的,灵感来自於他以前常陪侄女外甥看的卡通「小当家」。
「束家马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