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玖兰枢手指抠了一大块药膏,在那个紧闭着的地方试探性的戳了戳,发现了宙斯的僵硬,那个地方更是紧紧的收缩着,没有说什么,只是宠溺的笑笑,沾着药膏的手指轻轻的在周围涂抹,看着紧闭的地方慢慢的放松,玖兰枢才用手指微微探入了一点,马上就感受到了那个地方对自己手指的排挤。
玖兰枢没有强硬的进去,就着那个深度缓缓的向四周摩擦蠕动,等到察觉到此地的松软才一点一点的把手指送入,把手指上的药膏涂上了红肿的内壁。
清凉顿时压下了原本的疼痛,似乎感受到了这样的舒服,宙斯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不再对那进入身体的异物进行排挤,只是,因为地点的特殊,抹药的动作不可能一次就结束,这样进进出出几次后,那种苏苏麻麻的感觉开始扩散开来,宙斯咬住了下唇,阻止自己差点出口的呻yin,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再一次为身体的敏感而低咒,更对盖亚暗恨不已。
尽管宙斯已经强忍住了口中的娇喘,但那身体的微微战栗却是无法隐藏的,尤其那个地方的变化,玖兰枢更是不可能没发现,渐渐的,涂药的动作变了味道,房间内的温度渐渐升高......
等到那个所谓的“涂药”工作结束,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玖兰枢紧贴着宙斯重重的喘着气,心疼的吻了吻宙斯带着红晕的脸颊,抽出了自己已经发泄过却依旧尺寸惊人的欲望,不在意全身的赤裸,直接从床上走下地走向洗手间,很快的,从洗手间出来,手中多出了一条冒着热气的shi毛巾。
回到床上,细细的帮宙斯擦干净身体,重新帮他穿好睡衣,调整了一下姿势,把那条毛巾随手一扔,玖兰枢也趟了下去,紧紧的搂着宙斯,看着怀中明显累极的宙斯,眼中浮现隐隐的自责。
“对不起,清,明知道你还没有恢复,却还是没有忍住。”
本身就没恢复多少体力,又被玖兰枢折腾了一次,宙斯眼睛都睁不开了,昏昏欲睡,只是,迷迷糊糊间,还是问出了他的疑惑,“他们几人怎么会容许你一个人呆在这里这么久?”一般,这几个男人不都是那种绝对不会让自己和他们其中某个人单独相处超过十分钟的吗?
“啊,因为玖兰优姬的事情,长老院和黑主灰阎等来找我麻烦,他们出去处理了!”会留下他是因为他是他们几个人实力最强的,让他保护好睡眠中的宙斯。
“玖兰优姬......怎么了?”断断续续的问道,双眸已经几乎闭合起来了。
“没什么,只是疯了而已。”玖兰枢语气淡淡的,云淡风轻的比惯例性的问好还要平静,帮宙斯掖好了被角,“清,睡吧,这些事情不值得你浪费心神的。”
“嗯......”轻轻的应了一下,宙斯的双眼终于闭上,很快的,呼吸就绵长轻缓起来。
等到宙斯再一次的醒来,那几个人都在,围着宙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宙斯却是连理都懒得理他们了,这些人,若不冷一下,估计自己的逃跑计划真的就直接泡汤了,于是,从这一刻起,无论那六个人说什么做什么,宙斯直接无视他们,话都没说一句,这让六个人焦躁了起来,没到一天,六个人就再也忍受不了了。
“清~~,对不起,是我们做的太过分了,下次我们会注意一点的。”市丸银可怜兮兮的蹭着宙斯的胳膊,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狐狸一般。
麻仓好也露出了讨好般的笑,“清,下次我们一定会节制的,你就原谅我们这次吧!”
“主人......”
.........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直到他们说的口干舌燥,宙斯才紧绷着脸,淡淡的扫视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的开口,“要我原谅?可以,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看见宙斯的松动,六人似乎看见了希望,只是,宙斯的话又让他们陷入担心之中,要说宙斯最想他们答应的事情,不用说,他们都知道是什么,只是,那件事情真的不能答应啊,这可是他们一生的性福啊~~
看六人为难的表情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宙斯直接冷哼一声,“放心吧,不会让你们答应你们现在想着的那件事情的,毕竟,那件事情就算你们答应了我都不会相信的,只是让你们这个月内不准碰我,这总不算过分吧?”
只是,对宙斯来说这个要求不过分,对于那六个男人来说就很过分了,一个月诶,三十一天啊(啊喂,你们无视了那个二月和三十天的月份啊!),三十一天看得见吃不着,这对他们真的是折磨啊!
六个男人眼中的挣扎让宙斯心火直起,他生怕这些人不接受而旁生枝节才只说了一个月,可是,看看这些男人的神色,倒是连一个月都嫌太长?!有没有搞错,这些人难道是Jing虫上脑全身只剩下下半身功能了吗?
看见宙斯眼中渐渐冒起的愤怒火焰,六个男人也知道只是宙斯最低要求了,于是,咬咬牙,应承了下来,一个月,忍忍就过去了,大不了,多洗几个冰水澡!
六个男人不甘愿的点头,却没看见,在他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