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一个的迟瑞,孟尧就相当于一个成熟并且非常有经验的大人,拐到了一个不过才刚刚懂了点事的孩子,这样的攻势,立马就让迟瑞毫无保留的晕菜了。
那阵隐隐约约的优美笛音,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没了声音。
忽然一束手电灯光照在了孟尧的半边后脑勺和迟瑞的半边脸庞上,两人就跟偷情被发现了似的迅速分开彼此,就见对面站着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拎着个手电筒一脸尴尬的看着他们,“喂,这个时候不安全,麻烦你们两个还是……咳,进屋去吧。”
“草。”孟尧低咒一声,拉着脸已经火烧的能煎鸡蛋的迟瑞进了满是脚臭味的屋内。
第二天,天一亮,人们就纷纷起来开始忙活了,只余下躺在最左边的迟瑞跟躺在最右边的孟尧两人还在蒙着被子睡大觉。
“哥哥,该醒醒了,太阳要晒屁股了。”嘟嘟蹲在迟瑞的身边,拿着小手拍着他。
“嘟嘟,咱们还是出去吧,你迟瑞哥哥跟孟尧哥哥一定是太累了,就别打扰他们了。”三叔站在门口,有些无奈的看着嘟嘟不断在sao扰着睡梦中的迟瑞。
“咦?爸爸,你快看哥哥的嘴怎么肿了?是不是被虫子给咬了啊?”嘟嘟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跟三叔喊道。
躺在另一边的孟尧则一手撑着头,侧卧着看戏一般的,望着嘟嘟跟不断往被窝里缩的迟瑞坏笑。
“可能是……额,蚊子太多了吧。”三叔走进来将嘟嘟一把抱起来,跟孟尧打了声招呼后,就往门外走。
“可是现在不是春天吗?蚊子不是夏天才有的吗?昨天晚上我怎么没被咬啊……”嘟嘟没完没了的问问题的声音终于再被三叔抱着出了屋门后就渐渐消失了。
听到门被关闭的声音,迟瑞这才从被窝里抬起头。
“昨晚睡的好吗?”孟尧依然侧卧着身体,一副睡罗汉的样子笑看着缓缓坐起身,开始穿衣服的迟瑞。
“还好。”迟瑞冷淡道。
孟尧却忽然从一米多远的地铺上朝正在穿裤子的迟瑞扑过来,然后跟只野兽似的一下子就压在了他身上,眼睛的欲望一目了然,此时迟瑞的挣扎简直就跟小猫一般拿着小爪子在他心尖里挠啊挠啊诱惑他似的。
“滚蛋!”迟瑞见推不开孟尧,只能红着一张脸躲避似的扭到一边皱眉骂道。
“呦呦呦,可真够没良心的,才一个晚上就把旧情人给忘了。”孟尧笑着用手捏正迟瑞的下巴让他面对着自己,“迟瑞,以后跟着我吧,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什么?”迟瑞呆滞的眼睛看着孟尧。
“你笨啊,这么浅显易懂的一句话,都听不懂吗?”孟尧趴在迟瑞的脸上,近距离的看着他。
“……”迟瑞依然愣愣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孟尧无奈了,直接翻身到一边,手肘垫在地上,手腕撑着头,侧看着迟瑞,“哎,迟瑞你多大了,你可别告诉我,你以前连谈恋爱都没有过啊。”
“十九岁没谈过恋爱就怎么了?很奇怪吗?”迟瑞翻身坐起来,继续把穿到一半的裤子套上去。
孟尧却起身贴到了迟瑞的身后,双手从他腰围处穿过去,无赖的将迟瑞刚刚穿好的裤子重新扒开,一只手伸了进去抚向那个柔软脆弱的地方,几乎在被触到的那一刻,迟瑞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这么敏感,嗯?”孟尧轻舔着迟瑞薄薄软软的耳垂轻笑着,“真怀疑你那十九年是怎么过的?不会连手枪都没有打过吧?”话刚说完,就连着薄薄的一层内裤,整根握住了那个地方。
迟瑞一下子敏感的倒吸一口气,这时被掩住的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佟向北急促的声音由远及近的响起,“迟瑞,孟尧,你们起来了没有?”
迟瑞一下子跟电到一般什么闲情逸致都没有了,一脚踹开身后的孟尧就站起身来,几乎手指颤抖的将裤子上的拉链重新拉好。
站在门边的佟向北,当然一眼就看出两人此时正在干什么?但是关于王晔的事情可要比这个严重的多,于是尽管心里有几分愧疚,也因为担心而烟消云散了。
……
“哎?咱们养的鸡怎么少了几只?”
“是不是被什么狼给偷了?”
“不会吧,这里虽然是郊区,但也没听过有狼出没啊?”
“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去往三区的路上,迟瑞扶着还有点腿脚不方便的佟向北一路走着,无意中听到几个妇女正围在一处石头垒成的鸡窝议论着。
“不可能,我这本子上都记有的,不会出错的。”长得一副五大三粗样子的厨娘拿着手中的小本子辩解着,上面一行行清楚的标示着一堆记录的数字。
“不是记错了,那怎么不会不见了?总不能是被咱们的人给偷走了?”另一位穿着一件破旧工人服的女人郁闷道,“或者……是被丧尸给偷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最近要忙起来了,因为到年终了!!!
丧尸小攻他昨天忙着偷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