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
这两天阿强收拾卧室的时候发现了被我遗忘了的一堆工具,□□的时候竟然开始问我那些工具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些年我从没碰过任何人。”他在我耳边呢喃。
“那是你的问题,你放开我。”我挣扎着想要逃开,我害怕,可是我没办法挣脱。
他疯狂地吻着我,亲吻我的全身,我看到他的眼睛里狂燃妒忌的火焰,心里惶然无助,他的愤怒和失控让我觉得恐惧,“阿强,你不要这样……”
可是平时心细如发总是能发现我的喜恶的他竟然忽略了我求他的语气,他没有顾虑我的感受,我害怕,怕极了,这样的他,让我想要逃避……
我在昏睡中又回到了童年的盛夏,窗外蝉鸣纷扰,我从午睡中醒来,揉着眼睛走到发出了奇怪声音的爸爸妈妈的房间,他们的门没有关,我看到爸爸和一个女人在翻滚纠缠……而那个女人——不是妈妈!
我害怕地发不出声音,也迈不动脚,就定在那里看着他们的疯狂地扭动,纠缠在一起,我的心就要跳出胸口了,我揪住自己的衣襟,无法呼吸……
“阿政?阿政……”
迷糊中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是谁?
“阿政……”
我睁开眼睛,眼前的人透过橘黄色的灯光从模糊到清晰,是沈强……又从清晰到模糊……是爸爸?还是那个女人?
好恶心!
呕,我趴在床边开始呕吐,我要把这些恶心全部吐出来,我掐住自己的喉咙,疯狂地呕吐,好脏!好脏……
沈强似乎吓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停地拍着我的背安抚着我。
对于此时的我来说,沈强就是一个魔鬼,他就像是爸爸一样的魔鬼。
我像是触了电一样立刻挡开他的手,滚下了床,连我的衣袖上沾满了污物也不去管,抓狂地喊叫:“你走开!”
他的眼神里满是不安和心疼,语气轻柔地说道:“阿政,你怎么了?”
“你不要靠近我!”我歇斯底里,不再去理会疑惑的他,我把自己关在浴室里,趴在马桶旁大吐特吐,我抓紧自己的衣襟,扼住自己的脖子,让自己无法呼吸,我使劲敲打自己的头部,然后又开始吐,吐到头晕眼花。
我听到了沈强开门叫人的声音,我也听到了他们焦急跑上来的脚步声,刘姨娴熟地跑了进来先制住了我的双手,然后把她的手塞进了我的嘴里,好恶心,好恶心……
“你走开!”我挣脱开她的桎梏,声音已经嘶哑,然后拖着她扔出了门外,不管她喊着我的名字,又把她推到了楼梯。
我的喉咙如被千百根针刺了一样疼痛,沙哑着嘶吼:“走开,都走开!”
我站立不稳,跪坐在地板上又开始呕吐,胃里没有东西可吐了,我开始吐酸水,从食道到咽喉灼烧的痛,可我依旧还要吐,都好脏!
“阿政,阿政你别这样!”沈强蹲在我面前,抓住我紧紧攥着衣襟的手。
我看着他,冷漠而且厌恶,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开,我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的声音那样难听:“你别碰我,你走开!”
我看到他被我从楼梯上推下去了,滚落到了一楼,然后就不动了,刘姨赶紧冲下楼去看他的伤势,我也吓坏了,我在干什么?我干了什么?
呕,我继续吐,吐到喉咙一股腥甜,我开始吐血,血也是脏的,都是脏的……
我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直到全部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我躺在家里的另一间卧室,一切装饰都是纯白的,金色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和白色薄纱的窗帘照了进来,静谧又温暖。
床边睡着一个人,是沈强,他的额角贴着纱布,颧骨上也有许多擦伤,他的手握着我的手。
我的另一只手打着点滴,旁边坐着我的朋友,张春阳——人如其名,春日的暖阳。
他看着我,笑得和煦:“醒了?”
我嗓子十分疼痛,发不出一点声音。
“别怕,你嗓子伤的重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要喝水吗?”
我想点头,这才发现脖子上带来厚重的脖套,于是我眨眨眼。
他细心地用小匙舀了喂我,嗓子就像崩山被碎石堵住了,又像是在烈火上炙烤,还像是被针扎着一样,疼痛难忍,我皱着眉头,吞咽得很困难。
“不要着急,慢慢喝。”他细心地等我喝完一口,另一匙才又递过来。
疼痛让我越发清醒地回想昨晚的事,我看着天花板,阿强昨晚很生气,但他把那堆乱七八糟的工具丢掉而不是用在我的身上,让我觉得还算安心。在床上看似很粗鲁,其实控制了力道,并没有真的伤到我。
可是这些并不能抹煞他在我脑中的印象,昨晚的他真的吓到我了,我害怕那种只能任人支配的恐惧,我也害怕我会遭遇像小时候见到的那种可怕的情形,我接受不了这样弱势的无法掌控一切的自己还有这样粗鲁的他……
我不允许,无论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