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忘不了向白熹显摆,“爹爹,这个灵霞石功劳可大了,救过我和檀郎,让我俩在皇帝祖父面前躲过一劫。”
“这般灵物,一定要好好欣赏。”白大爷和白熹各自挑了喜欢的。
白玉茗和白喜咭咭咕咕的说着话,父女之间很是亲密,白大爷看得眼热,“有闺女就是好。唉,我之前还想把茗儿过继到大房呢,可惜没成。”
白大太太听在耳中,不由的一怔。是啊,当初白大爷是有过继白玉茗的意思,她一则不愿担那个责任,二则不愿赔幅妆奁,所以便劝白大爷打消了这个念头。可谁知道白玉茗的婚事根本不用做父母的Cao心,会有赵戈这位高不可攀的世子爷诚意求娶?早知今日,她当初一定不会拦着白大爷,和雍王府做亲家的人就是她了。
白大太太心中隐隐有些后悔。
白玉茗许久没见父亲,攒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啰啰嗦嗦的说个没完。白熹却没有丝毫厌烦之意,微笑听着,一脸溺爱笑容。
“茗儿,你有没有看过阿容?”白熹问。
白玉茗一乐,“在灵霞上我天天见她,天天缠着她,她都烦我了呢。”
嘴上这么说,白玉茗还是牵挂容姨的,带着nai娘、翠钱一起回去,陪容姨说了半晌话。
白玉茗和赵戈只能回来这一天,之后便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了,所以这天白家一直留小两口用了晚膳,方才依依不舍的告别。
上了车,白玉茗便取出一粒大蜜丸递了过去,“檀郎,吃药。”
赵戈哭笑不得。
这个傻丫头,她以为他真的是吃多了,积食了……
“快吃啊,不好吃也得吃,有病就得吃药。”白玉茗催促。
虽明知大蜜丸难吃,可是小白山惦记着他的“病”,关心着他,赵戈觉得很是受用,取过大蜜丸剥开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起来。
药很难吃,他心里却很甜。
小白山对他多好,随身替他带着药呢。
白玉茗看着他吃过药便放心了,脑袋一歪,靠在他肩头,“今天我说了好多话,说得我都累了呢。不过我今天太高兴了,还是回家好,多热闹啊。”
“对,白家很热闹。”赵戈柔声道。
雍王府在这一点儿上就不行了,赵戈是独生子,雍王、王妃只有他一个儿子,府里总归是显得冷清了些。
“我喜欢热闹,嘻嘻。”白玉茗高兴得像小孩子一样。
赵戈心中一动,“小白山,你想不想让咱们雍王府也这般热闹?”
“当然想啊。”白玉茗不假思索,“可是家里就父王母妃和咱们,想热闹也热闹不起来啊。”
赵戈低笑道:“咱们多生几个孩子,雍王府不就热闹了么?”
白玉茗这才明白他方才的话意,伸出拳头打了他几下,伏在他怀里抬不起头了。
坏蛋,他就是个没羞没燥的坏蛋……
白玉茗和赵戈回门之后,便在雍王府闭门思过,不再外出。
姜瀚、王杭先后上任履新,也先后搬出白家,住进了官舍。
沈氏先前很为白玉蕾、白玉菲发愁,现在见姑爷有了差使,又有官舍可住,二女儿、三女儿一家有着落了,倒也欢喜。
白玉蕾和白玉菲算是不用她Cao心了,可白玉萝还在家里住着呢,她免不了摒退侍女,于内室之中一遍又一遍的交待白玉萝,“咱们也不能轻易的便回了林家,必定得要林大郎和林母三催四请,诚恳赔罪,才能原谅他。你放心,你爹虽然官小,可这是暂时的,以后必能高升。林大郎是拜高踩低、见风使舵之人,他见白家起来了便会后悔的,总有一天会上门央求你。你安心等着便是。”
白玉萝无所适从,“祖母让我另觅良人,娘让我等着林大郎,我,我不知该怎么办了……”
“另觅什么良人,天下乌鸦一般黑。”沈氏不悦,“你祖母一辈子过得肆意,就以为人人可以像她一样了,这哪里行得通?萝儿你想想,你若二嫁,白家的名声便不好了,玉儿哪里还能讨着好媳妇?”
沈氏只有白玉格一个儿子,白玉格就是她的命根子,她是事事要为白玉格着想的。她想让白玉格功成名就,还想要白玉格娶一位名门淑女为妻。名门淑女怎么可能嫁入名声不好的人家?为了白玉格的婚事,白玉萝不能二嫁,一定不能二嫁。
白玉萝柔肠寸断,掩面哭泣。
沈氏叹气,“莫哭了。你就记着娘的话,一定要为林大郎守着,为了白家的名声、为了玉儿的将来,你一定得为林大郎守着……”
“你在胡说什么?”门被从外面踹开了,白熹铁青着脸,一向温润和气的他脸色难得得吓人。
沈氏吃了一惊,“你,你怎地来了?”
白熹难掩怒气,生硬的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若不来,还不知道你一直阳奉Yin违,当着我的面答应让萝儿再走一步,背着我你便说出这番鬼话了!”
“这怎么是鬼话了?”沈氏脸涨得通红,声音也高了,“我说的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