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见了面啊。”
“原来如此。”白玉茗恍然。
两家人同去礼佛,大人在佛像前逐一礼拜,小孩子跑出去玩耍。两个孩子玩得高兴了不回去,大人出来找,这不就见面了么?
“敢情馨姐儿是四姐姐的媒人。”白玉茗拍手笑。
翠钱知道白玉茗一直因为四姐姐的事过意不去,也格外兴奋,“有些爱嚼舌根的人非说馨姐儿是拖油瓶,是累赘,都不知道馨姐儿本事多大!”
白玉茗和翠钱越说越开心,明明白玉萝和沈器只是第一天见面,两人却已开始展望白玉萝婚后的美好生活了。
白玉茗还盘算起要送给四姐姐添箱,“望江侯府是大户人家,四姐姐这妆奁若是少了,会没面子的。我得好好挑选挑选,送几样好东西给四姐姐,给她添嫁妆。翠翠,咱们有什么好东西?你想我想想。”
翠钱热心的出着主意,“依我说,送什么都不如送地好。地是最踏实的,最稳当的,有房子有地,人心里就底了啊。”
白玉茗热烈赞成,“对对对,送地最好。四姐姐出嫁的时候太太给过她地契,四姐姐可喜欢了,摸了又摸,看了又看。”
两个人说得热火朝天。
赵戈摇头。
唉,小白山说起她四姐姐要嫁人的事,简直比她自己要嫁人还兴奋啊。
鱼咬线了,赵戈抬手,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青鱼到了翠钱面前,“拿去厨房,晚上喝鲜鱼汤。”
翠钱人逢喜事Jing神爽,捧了大青鱼,笑咪咪的往厨房去了。
白玉茗心庠难耐,“我真想飞回浣花河畔,和四姐姐好好商量商量她的终身大事啊。我真想知道四姐姐现在是什么心情啊。”
“小白山对四姐姐真好。”赵戈语气微酸。
白玉茗浑然不觉,“我也没见过那位沈九公子,不知他长什么样子,和四姐姐般配不般配?四姐姐脾气太好了,四姐夫还是性情温和为好,这样他就不会欺负四姐姐了……”
赵戈神情幽怨。
唉,小白山念叨了半天,全是她四姐姐。
一个大活人就坐在她身边,她跟没看到一样。
“小白山你看。”赵戈示意白玉茗看他。
白玉茗回过头,“看什么呀?”
一条漂亮的锦鱼跃出水面,白玉茗喜悦的道:“瞧这小鱼多可爱!”
赵戈:……
我还及不上一条小鱼?我还没有小鱼讨人喜欢?
赵戈扔下渔杆,“小白山,咱们回去,檀哥哥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
白玉茗纳闷,“什么重要的事情呀。”
赵戈暧昧的笑,“回去便知道了。”
香风轻吹,锦帐春暖,她娇喘微微,“不要,唔,不要,咱们说好晚上才这样的……”
“天已经晚了,天都黑了,不信你看……”他取下帐钩,床帷垂地,遮住了日光,遮住了羞涩。
白老太太和沈太夫人自从在清源寺认识了,之后一直来往不断。
沈太夫人亲自到浣花河畔拜访过,白老太太也曾到望江侯府做客。
每回都带上了馨姐儿、萱姐儿,两个小姑娘同年同月出生,玩的很好,回回分别的时候都舍不得分开,要搂抱着哭上一场。
“缘份啊。”沈太夫人叹息,“我还没见萱姐儿和谁家的孩子这么要好过。”
“馨姐儿有表姐表妹,也没见她这样过。”白老太太深有同感。
两位做祖母的都很有结亲的意思。
沈器性情温和,又疼孩子,这样的人品比林大郎强了何止千倍万倍,白老太太自然是情愿的。而望江侯夫人见过白玉萝陪馨姐儿、萱姐儿玩耍的样子,白玉萝温柔入骨,对孩子是真心疼爱的,绝不可能是别有用心的继母。单这一点,便让沈太夫人很动心。
沈器这样的侯府子弟,就算是二婚,想嫁给他的姑娘也为数不少。可沈太夫人冷眼旁观,并没有一位和萱姐儿格外投缘的。那些姑娘要么不在意萱姐儿,要么对萱姐儿敷衍应酬,真进了门,顶多对萱姐儿表面上过得去,真心疼爱那是不可能的。
萱姐儿还小,沈太夫人想为沈器迎娶的是能心地善良,性情温柔,能把萱姐儿当亲生孩子的姑娘。就像白玉萝这样。
“阿器,白四姑娘温柔善良,不过她膝下有个女儿,若再嫁是要带着女儿的。你可想清楚了?”婚姻大事,沈太夫人自然也是慎重的。
沈器道:“她能待萱姐儿如亲生,难道我不能善待馨姐儿?”
忆及清源寺的事,沈器脸红了,“那日萱姐儿摔了一跤,她忙跑过去抱着萱姐儿温柔拍哄,萱姐儿趴在她怀里抽抽搭搭的哭,小手搂着她的脖子不放……”
沈太夫人点头叹息,“明白了。”
就从那一刻起,沈器心里已经有了白玉萝。
沈太夫人共有两个亲生儿子,一个是望江侯沈群,另一个就是沈器的父亲沈羡。沈羡早亡,沈器是太夫人一手养大的,他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