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诺,你是找虐找上瘾了?”
说话间,另一只手已经将她拉到了怀里,唐小诺没有挣扎,刚好转身就听到律师的声音无波无澜的响起,“法官阁下,我的当事人说,倘若刚才柳小姐的话属实,那么柳小姐如今应该仍旧是处子之身,我代表我的当事人向法庭申请最后一次证据搜集,也希望柳小姐能配合。”
唐小诺愣住了,被墨夜扯着都没有抬脚离开。
屏幕里,是柳嫣然呆住的模样,放大般的呈现着,“不可能……凯撒,这不可能。”她像是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几步冲到男人的面前,场面也跟着一下就变得混乱,一时间竟然没有人能够拦住她。
她大力的拽着男人的衣服,用力的道,“凯撒,我甚至怀孕失去过一个孩子,你现在竟然说谎你没有碰过我,你说谎你说谎!!”
他是在说谎,他早就承认了的。
凯撒淡淡的瞥了一眼她揪着自己的衣领,一边淡淡的道,“检查的结果会告诉你是谁在说谎!”
“你分明已经承认了的,你承认过你跟我发生关系了,你向所有人都默认了你跟我发生关系了,可是你现在在说谎。”凯撒掀起眼皮,波澜不惊的陈述,“那晚对我来说,其实是差不多了,但是按照法律意义和生理意义上来说,嫣然,我跟你还不存在男女关系。”
他看着面前女孩惨白的容颜,眼角浮起丝丝恶意的弧度,他压低嗓音浅笑,“这种滋味是不是挺难受的,”他淡淡的,甚至可以称之为温柔,“你总觉得你成了我的女人,你总觉得你有了我的孩子,却还是被我抛弃了,你不仅痛苦,更多的是不甘心和挣扎,是不是?”
柳嫣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像是第一次清楚的认识他一般的震惊。
男人容颜Jing致俊美无可挑剔,恐怕是最得意的雕刻大师都难以塑造出这样一张五官和轮廓,“不是这样的,真正属于我的女人只有唐小诺而已,”他眯眸笑了下,“其实那晚,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不过我们都错过了。”
“不可能!”柳嫣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晚我们明明已经……”
她看到男人唇角勾起的那一抹嘲弄的弧度,忽然想起来了,是……她后来晕过去了,那盆白玫瑰会吸食人的意识,对意志力不够强的人来说,会导致昏迷。
那盆她抱过去的玫瑰花会可以影响他的神智,虽然不至于意识全无能保持着几分清醒,但是仍旧有很强的催——情的效果。
她醒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一件男人的睡袍,衣服也被脱得差不多了,加上锁骨处有好几处的吻痕,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已经发生关系了。
更重要的是,他从来没有否认过。
最后,她脑子里只问出了一句话,“为什么?”
他们怎么会没发现关系,他明明那时已经……
凯撒淡淡的睨她一眼,眯眸不在意的道,“没什么很必须的理由,只是恰好被打扰了,所以没有兴致做完。”
其实已经差不多的做了一半了,也许是前戏太长,也许就是那么的不凑巧。
中途被打断,他再回到床上的时候,身体已经调不出半分的冲动,索性直接睡觉了,谁知道醒来会看到她在浴缸里自杀。
他当时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冷静下来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衣衫不整将近全果的女孩,或许三年的时间太长,长到跟她有关的一切都会沉淀在年少时干净纯情的少女,而不是能承欢他的身下和它翻云覆雨的女人。
柳嫣然呆呆的,脑子甚至都没法转过来。
她所坚定不移的那一切,既然才是他真正报复她的恶作剧。
男人从她的身边走过去的最后一句话是,“嫣然,告诉父亲,集团我收了,等他跟哥哥斗到没力气的时候。”
而现在,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了。
…………
唐小诺从客厅看完官司直播后,就从客厅挪到了书房看书,上楼前她转身看向苏绾,“妈妈,能不能告诉我,凯撒他究竟做了什么?”
苏绾没有回答她,只是视线极快的跟墨夜对视了一眼,然后才淡淡的道,“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有些事情是用真心来衡量的,小诺,你晾着他几个月不算过分。”
她好半响才哦了一下,上楼看书。
十一点左右,佣人上来禀告,“小姐,凯撒公子来找您,他要我转告您希望您陪他吃午餐。”
唐小诺从杂志里抬头,淡淡道,“你就说我刚刚跟去游罗马了。”
佣人,“要这么说吗?可是他知道您在啊。”
“嗯,就这样说。”
客厅,佣人礼貌而客气的开口,“凯撒公子,抱歉我没注意,小姐已经出门了现在不在家里。”
他们家的车都还停在车库,她现在说她不在家里?;凯撒面色未变,淡淡的道,“什么时候回来?”
“这不知道啊,最早也要晚餐前才回来吧,小姐上午都在家里,下午要出去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