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又大力掐了下。
看到师瑜谨即将发脾气的征兆,笑着狠狠咬了他的嘴唇。红帐下传出几声呻/yin和喘气声,一夜芙蓉暖帐到天明。
初生的微阳从门缝泄了少许进来。苏瑞皱了皱眉头,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胸很闷。她睁开眼,胸口上正趴着个黑乎乎的脑袋。
师瑜谨正闭着眼睛,睡得很沉,昨晚的一夜疯狂让他十分疲倦。长长的墨发带着体香,缠绕在他白皙的藕臂上,满头发丝遮住了米果露在空气光洁的肩头,少许发丝落在她的身上。
她伸手揉着那黑乎乎的脑袋,爱怜地吻了吻因为睡觉而粉嫩粉嫩的脸颊。
睡梦中的男人皱了皱眉头,躲开了她的sao扰。她轻声笑了笑,将趴在她身上的人抱住,放往床里侧去。捻好他的被角,才起身穿衣服。
待她梳洗完,师瑜谨还是懒懒地趴在竹床上睡着。她看了时辰,转过身,用被子将师瑜谨包紧,带入怀中。师瑜谨睁开还没睡醒而朦胧的眼睛,眨了几下眼,迷糊地问道:“妻主,怎么了?”
“你是要在这里继续睡,还是我抱你回后院那里继续睡呢”她揉揉他的脸颊,亲昵地问道。“我不能陪你了,等下还要出趟门了?要不,叫莫儿那小厮来这里伺候你吧。”
师瑜谨的意识有些清晰了。他摇了摇头,靠在她的肩头,带着刚起床而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不要。能不能麻烦妻主带我回后院呢?”
师瑜谨将昨晚对她那种质问,不顾一切,敢于指责她的大胆又隐藏了起来。今日醒来,他又变成了之前那种在苏瑞面前小心翼翼带着些讨好的性格了。
她拿这样的师瑜谨有些无奈,也知道一时间无法去改变他这样的举动,只能慢慢来了。反正来日方长,总有机会慢慢磨掉他们之间的矛盾的。
她点了点头,用被子裹好师瑜谨,免得他着凉。将他抱起了,望屋外走去。师瑜谨的头埋在她的肩头,又沉沉地睡去。
“小姐,米行的管事想让小姐你过去一趟。”
刚从师瑜谨的屋里出来,就有个下人急冲冲从门外赶了过来。听到仆人所说的话后,苏瑞淡然的脸上瞬间严肃了些,连早饭也未用,就急忙随着米行管事派来的人,一起去米行处理事情。
在苏瑞走后,师瑜谨屋里的门被缓缓打开,师瑜谨正披着长长的外袍,站在迎风口。过长的发丝被风吹起着,脸色有些苍白地望着苏瑞离去的方向,向走来的莫儿招了招手,低声吩咐他些事。待莫儿点头离去,他站在门口许久,才又进屋去。
“出了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着急找我来此?”刚踏入米行便管事忧心忡忡地坐在店内。尽管店内生意依旧如平时般好。
管事见她来了,忙起身告诉她详情。
“小姐,今早伙计和我开门做生意时,衙门老爷派人来说了,说白府那边主动请缨上交一半的米税给朝廷,我们米行和白府是亲家,苏府又是宁州首富,理当跟随着白府一起上缴一半的米税。小姐,一半的米税会要了米行的命啊。”
“虽说这生意还不错,但因为前一年的停业,米行的账目还没有周转过来呢。这可怎么好?”
听完管事的解释,苏瑞抿着嘴,又问了句。“跟着衙门的人来的还有谁?是不是白府的人?”
“是的。正是那白府公子白水心的nai爹。”
“这样啊。”她只说了这话,也没再说什么了。吩咐管事安心打理米行的事,一切交给她来就行了。
她躺在米行后院的庭子里,虽然腹内空空如也,但是却没饿意。
她突然知道为什么白水心下嫁给她这个低贱的商人后还会受到白府家主的器重了。只因为白水心的七窍玲珑心,不,应该是善于为白府出谋划策。那么他,白水心嫁给她,应该带着某种她还没有想到的目的。
其实,她心底对于这米行的米税也是半点法子也未想到。从拒绝白府家主的要求后,她就料到有天米行要遭殃或者苏府要倒霉了。
前世米行也是跟着苏府的落败而被纳入白府的手中。只是这日子是提前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让她苏府米行变为白府名号的,那个幕后之人竟有可能是白水心。
这点,让她心寒。她不禁在想,这白水心的心到底有多硬。
谁说男子的心比女子软的,当男子发狠起来,却是世上无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敌得过的。她前世百般呵护他,他倒好,竟还可以狠下心来对付她!她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猜想,毕竟这个人可是她曾经爱了一辈子的人啊!
想到他对她怀有目的,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她吩咐在前面顾店的伙计去苏府叫个人来。
“上次叫你跟踪那个医者,可是知道医者如今在何处?”
待那个人来了之后,苏瑞才开口问仆人。知道医者的住所之后,她让下人回府去,她亲自去找那个医者。
她有件事,真的很好奇。也许这个医者能让她解开疑惑。
她来到下人口中所说的医者的住所之后,看到了医者在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