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断喃喃自语着,“他竟然会有我的孩子。怎么可能?”
“有你的孩子又怎么样,我若让孩子死,那孩子也活不成的。快说,师瑜谨在哪里,你把他关到哪里去了?”她揪起女人的衣襟,强迫女人抬起头来看她。
女人虽然瘫软着身体,但似乎不紧张自己的处境,反而还笑出声。
“你想知道么?”女人不屑地笑了。那副模样倒和白水心有些相似,好一个夫妻相!女人转动了下眼珠子,语气变得生冷。“我偏偏不想告诉你。你若把紫符玉交出来,或许哪天我心情好了,就告诉你了。”
“哦,原来我还需要看你脸色行事的啊。”她淡淡地笑道,掐住女人脖颈的手却一点没放松劲。女人虽然不断喘着气,却还是一直在笑。
“看别人脸色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强项么?我看你一直在看白府的脸色,好像乐在其中呢,白水心叫你去哪,你就去哪,我叫白水心不要让你碰他,白水心说了,你也照做了。现在自己的夫郎怀着不是自己的孩子,还不敢休了他,世上有你这种女人倒也是件稀奇事呢。”
“世上像你这种人也很少见呢。躲在男人的背后,靠着男人养你,还没脸见人,你这个吃软饭的家伙。”说罢,又狠狠揍了女人一顿,专门踢伤女人的肋骨,让她不可以使力反抗苏瑞。
“小姐。”苏末和其他人从其他洞xue里出来。苏瑞将那个女人绑了起来,扔在地上。回头看苏末,问怎么样了,苏末和其他均摇摇头,一无所获。
“你刚才不是说有个长得很像师瑜谨的人么?那人现在在哪里?”她按捺着性子,很温和地问道。苏末微微侧开身,地上正倒着个人。
“小姐,这个男子估计是来这附近挖药的,刚才我们的人惊扰到这个男人,他不小心摔伤了,现在正昏迷中。”苏末蹲□,检查了男子沾着粉末的手指。苏瑞看了看其他人拿来的药篓子,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松开。
“把他们都带回去,顺便找个大夫来看下。”
“是,小姐。”
回府的时候,正好背着药箱的大夫正从苏府里面出来,苏瑞的父亲正从前院出来,脸色有些不好。苏瑞见到父亲,本想点头就越过他。苏父却挡住了她的去向。严肃着脸,皱紧眉头,紧盯着她开口问道。
“瑞儿,水心怀孕的事,你可知道?”苏瑞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却遭到苏父的怒斥。
“你早知道这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孙女差点就没了。你怎么能这样冷血心肠,难道那不是你的孩子么?要不是我及时让人请来大夫,这事就要酿成悲剧了。你是想气死我么?”
苏瑞握紧拳,冷笑着。“是白水心告诉父亲你的吗?他到底是怎么说的?”
“我今日听到外面的人说水心不守夫道,去外面拈花惹草,我差点就信了。幸好水心告诉我,你竟然误会了她。他怀的可是你的孩子啊。我们苏府的嫡女啊。为父等了两年了,终于可以等到抱孙女了,你就是存心想气我么?”
苏父很痛心地看着自己养大的女儿。
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的女儿有一天会变得这么不辨是非,别人的话也可以当真,却不相信自己的夫郎。
“我没有孩子,我们苏府也丢不起这个脸。”她被苏父的眼神刺痛到,却不能直接把事实道给父亲听。
自己父亲的身体,她比任何人都了解。
父亲年轻时,每天都面朝黄土,背朝天地用一个男子纤弱的肩膀担起家里的活儿,连田里的事,父亲也逞强地担起。母亲只会在房里忙着读圣贤书,整日想着考状元,中榜眼。母亲逝世后,父亲为了她的不成器,也没闲暇可以休息,到现在,她终于可以让父亲休息了,但是人一老,各种病痛都跟着来。父亲年轻时就曾被人质疑过他的贞洁和夫道,虽然事情解决了,但是自那以后,父亲一直在念叨着男子的贞洁多么重要的话,她知道父亲最厌恶男子的不守贞洁,也更痛恨别人随意质疑男子的贞洁。
所以,这事,到底,她还是说不出口。只能含糊地提示父亲。
她别过父亲,忍着脾气,走去后院,背后是父亲的叹息声。她不得不说,白水心,你真好样的。她倒是没料到白水心竟然会背地给她来这么一招,弄得她措手不及!
“他怎么样了?”
被他们带回府的男子正躺在师瑜谨的床上,紧闭着双眼。苏末半坐在床边,看着那男子有些失神,手指本来摸着那昏迷男子的脸的,听到苏瑞进屋的声音,忙缩了回去。
苏瑞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却没点破,当做没看见。苏末倒也老大不小了,有别的心思,她倒不介意。
“大夫刚才来看过,他的手臂因为从山坡处摔落才导致脱臼了,除了身上的擦伤外,没重伤。还有,小姐,我刚检查了他的手指,五指上捻着的粉末是让人陷入昏迷的药粉。他有可能是凑巧出现在那里,也有可能是……”苏末没继续说下去,眼睛直瞧着床上的人。
苏瑞跟着她的视线看向那男子,突然发现这个人竟然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