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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黑下来的时候,天边繁星点点,宫人收了晚膳便要推下去,我犹豫一下问道:“宫主还没有回来吗?”宫人摇摇头,“宫主还未回来。”
“嗯,下去吧。”我淡然道,没有什么睡意,便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袍立在窗边沉默凝思,月光皎洁,清凉孤单。我忽然觉得有些寂寞,抱紧自己却仍然觉得冰冷,多想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即使是卓千玉的也好。我微叹口气,驱散了些裹挟的莫名情愫,兀自上了床榻孤枕而眠。
半夜我睡得极不安稳,体内仿佛涌动着某种不安分的分子,勾着蠢蠢欲动的令人兴奋又晕眩的隐秘渴望,空气都仿佛变得稀薄了些,我紧紧拽着自己的领口剧烈地喘息,呼吸都如此炙热。眼前朦朦胧胧,黑暗里似乎出现了一抹深沉的人影渐渐逼近我。
有陌生的压抑喘息声覆在我身上,我努力想要抬起手臂,却发现浑身疲软,使不上任何力气。来人颤抖着摸索着我的手,我感受到他宽厚的手掌上有厚厚的茧,粗糙而燥热,仿佛蛇信子一寸一寸点燃我体内喧嚣的火。
不是卓千玉,不是他。恐慌渐渐蔓延心中,我却只能无力地喘息,压抑着即将溢出口的难耐的□□,任他褪下我的衣衫,近乎迫不及待地压上我的身子。陌生的触感让我觉得耻辱,我止不住地颤栗着,心阵阵发寒。他宛如黑暗中未知而恐惧的野兽,毫不留情地撕扯着我脆弱的伤口。我近乎哀鸣地低低□□,身体被粗暴地贯穿侵入,整个人被肆意玩弄。
他托起我的上身专注地啃咬我的脖颈,月光泻下来,他的半张脸露在我面前。我瞳孔骤缩,声音尖利绝望,“秦武!”他素日里平静的眼眸里满是□□和贪恋,仿佛魔怔般依照着本能不断索取。我哆哆嗦嗦地咬唇咬到出血,深吸一口气平稳一□□内冲撞的无限渴望,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秦武,你不能这样,我们被下药了…….”我机械般重复着盯着他,他却好似听不见般将我抵在冰凉的墙上用力驰骋,我的头发被他忘情地扯着生痛,下巴被迫抬起接受他迫切的深吻,即使心里不愿,身体的本能却在药物的驱使下羞人地主动攀在他腰上。
床榻吱呀吱呀作响,痛楚和快感一波一波侵袭着我的意识,我口中发出破碎的□□,意识濒临兴奋的边缘,想要昏迷却不得。我们都沉溺在药物的作用中,没有察觉到渐渐接近的脚步声。
“言!我回来了!我给你带了好多书……”一个兴冲冲的声音闯入屋子里,然后戛然而止。冰冷的目光如同寒霜将我瞬间凝结,我努力想要解释,口中发出的声音却只有断断续续的□□。体内的填满被猛地带离,我下意识低yin一声,眼前的人在黑暗中目如寒星,仿若利剑要将我的血rou一刀一刀割下。
震惊、背叛、愤怒、哀伤,他眼中复杂的情感让我的心忽然间很惊慌。“千玉,你听我解释…..”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想要抓住他的衣摆却不过是徒劳。他冷冷俯视着我,语气冷漠,“言,原来除了我谁都可以。”
不,不是的,我急切地要撑着立起身来却被他一把抱起。他冷若冰霜,咬牙切齿地几乎要把我吃了,“言,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嗯?”我在他怀里战栗,双腿酸软无力,有浑浊的ye体自股间缓缓流下。他的脸铁青,解下衣袍覆在我身上,推开门便漠然吩咐道:“把里面的人押到地牢里。”宫人大吃一惊,忐忑不安地忙命侍卫前来。
☆、原点
夜间的寒风凛冽刺骨,我不自觉缩了缩脖子,白着脸窝在他怀里。他顿了一下,没有说话,却抱着我更紧。走进一个屋子里,热气腾腾的温度将我逐渐融化,他将我放到温热的水中,我瑟缩着咬着唇看着他,他怔怔盯着我,终究不忍地偏过头为我清洗,语气却还生硬,“言,别以为我会原谅你。”
我恍惚地看着他疲惫的倦容和瘦削的下巴,突然就落下泪来。巨大的委屈和愧疚让我止不住的抽噎,他一慌,紧张地抱着我,“言,你怎么哭了?”我拥着他的腰,视线模糊,语无lun次,“我不知道…他半夜突然出现…我没有力气挣扎….你没有回来….”
他劲瘦的胸膛此刻是我最能安心的港湾,温柔的语气里裹挟着残忍与血腥,“别害怕,言,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他仿佛要将我身上别的男人的印记覆盖住一般不住地求欢,恶狠狠而恐慌,似乎害怕抓不住我。
我咬着牙难耐而甜蜜地承受着他的狂热,我恨我自己的软弱无力,我恨自己无法做到真正为他一人所有,我想要一份完整的真实的爱,不论是于我还是于他。
一直到破晓我才在他怀中虚脱无力地睡去,这一次却甚是安稳,始终有温暖陪伴我左右,如同不灭的明火,让人贪恋。
然而当我醒来看到熟悉的玄铁链时一颗心骤然坠入谷底,清脆的声响如同索魂铃牢牢收去我脸上的笑容。“千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床边正端着一碗粥的白衣男子一字一句开口。
他俊逸非凡,面上噙着笑意,言语温柔,目光却Yin寒锐利,“我说过,我怎么能允许言被别的男人亵渎呢,为了不让别的男人看到言,我只好把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