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快要无法呼吸。
然而黑暗中的原飞槐,看到痛不欲生的陈谋时,却笑了起来,他眼神里含着轻蔑和冷漠,他说:“陈谋,王梓诏骗了原飞槐。”
陈谋猛的抬头,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原飞槐伸出食指,点了点陈谋的鼻间,然后顺着他的鼻间缓缓的滑道了陈谋的下巴,他说:“王梓诏给原飞槐的信息,是假的。”
陈谋还是一副呆滞的模样。
原飞槐说:“陈绵绵死了。”
陈谋发出一声如同野兽嚎叫般的哀嚎,他的颈项上因为过度用力崩出了根根青筋,整个人看起来都狰狞极了。
原飞槐又笑了,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的舔了舔上唇,仿佛在回味陈谋唇上鲜血的味道,他说:“原飞槐,也死了。”
陈谋恨极怒极,可是却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到这一刻他才发现,眼前这个和黑暗的原飞槐,根本不是他心目中那个温和甜蜜的爱人。
原飞槐说:“他死的可惨了呢——”他说到这里,故意拖长了声音,然后满意的看着陈谋露出快要崩溃的表情。
原飞槐说:“你想要看看他怎么死的么?”
陈谋凄惨的叫了起来,他道:“不——不——我不要——”他不想看,他不想看了,他知道自己错了,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不该——
原飞槐摇了摇头,然后打了个响指。
下一个刹那,陈谋便看到了原飞槐死去的画面,他心爱的原飞槐,他用一辈子来守护的宝贝,竟是死的如此凄惨。
原飞槐是活活饿死的,王梓诏把他家的窗户封了起来,断了水电,封死了大门,然后让原飞槐活活饿死在了家里。
陈谋崩溃了,他在看到原飞槐的尸体的那一刹那,便彻底的崩溃了,他蜷缩成了一团,抖的如同触电了一半。
原飞槐说:“原飞槐可真是恨极了,他恨王梓诏,也恨陈谋,他想为什么陈谋那么爱他,却没有来救他。”
陈谋用头撞着地,不想再听下去。
可是原飞槐还是继续说着,他说:“他死的时候想,他还以为,他会这么幸福的过一辈子呢。”
陈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可那个声音却是无孔不入,原飞槐一点点的将陈谋的身体扭正,看着陈谋毫无神彩的眸子,他说:“这才刚刚开始呢,你怎么就受不住了?”
陈谋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原飞槐说:“你哪里错了?”
陈谋道:“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
原飞槐闻言却笑了起来,他道:“陈谋啊,到最后,你还是没明白,自己是哪错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又低下头,吻住了陈谋。这个吻和刚才的吻比起来粗暴了许多,一吻结束后,陈谋的嘴唇已经鲜血淋淋。
原飞槐的唇上沾满了鲜血,简直就像是个吸血鬼,他摸了摸陈谋的嘴唇,才后知后觉呀了一声:“破了呢。”
陈谋不说话,也不动,他脑海里全是原飞槐骨瘦如柴的模样,他甚至感到原飞槐用怨怼的眼神看着他,怪自己没能保护他。
原飞槐说:“你知道后来的他,又遇到了些什么么?”
陈谋慢慢的转过,看着原飞槐,他觉的眼前的原飞槐是如此的陌生,然而在全然的陌生之中,他又感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原飞槐道:“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却不是你。”他一边说一边叹息,“那我又是谁呢?我真的是原飞槐么。”
陈谋神志已经有些不清醒了,他小声的哭泣着,想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
然而原飞槐并不允许,他想要看到陈谋哭泣的表情,只有这样,心中空出来的一块才能被填满。
陈谋说:“飞槐,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他一直在小声的重复这两句话,根本听不见原飞槐之后说了些什么了。
原飞槐开始慢慢的剥开陈谋的衣服,他的动作认真又仔细,就好像在剥一个柔软的极易破掉的水果。
等到陈谋回过神来的时候,原飞槐已经进入他的身体了。
陈谋感到自己身体里有一块冰,冰的他连灵魂都冻结了起来。
原飞槐却发出满足的喟叹,他说:“陈谋,你好温暖。”
陈谋想要往前爬,却被硬生生的拖了回来。
原飞槐说:“你为什么要躲开呢?难道你不喜欢我了么?嗯?”
陈谋给不了原飞槐答案,他只能哆嗦着身体,将脸埋入了手臂。
原飞槐却有些疑惑,他说:“你不是说了最喜欢我了么?那为什么又不高兴了?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和我做丨爱么?”
陈谋轻轻的吐出一句话。
原飞槐的动作凝固住了额,他听见陈谋说“你不是原飞槐。”
原飞槐说:“我不是原飞槐,又能是谁呢。”这句话一出,他的动作更加的粗暴,让陈谋连呼吸都觉的困难。
在这个诡异空间里,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仿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