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给旁边的人带来无谓的担忧。
乔琛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把乔景安拥进自己的怀中,“我把公司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这一周我陪你。”
乔景安笑着把头靠近乔琛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良久之后,乔琛睁眼看着安静躺在自己怀里的少年,眼中满是深情。他从未期望过自己真的会遇到一个爱的人,在这个浮华的世界,爱情对于很多人来说,只是一件奢侈的东西,更何况生活在这种环境里,爱情更是可遇不可求,他想过找一个合适的女人做他的妻子,想过有一个孩子。可是当他真正的爱上乔景安后,才知道,爱情之所以让很多人期盼,就是因为它很难得。
要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要的不仅仅是缘分,还要有自己的坚持,他很庆幸,自己冲破世俗的束缚,紧紧的抓住了这个与自己最契合的人。
他很清醒的知道,他爱这个人,与他是谁,是男是女都没有关系。
一觉睡到自然醒,没有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没有巡视的医生与护士,乔景安觉得自己也越来越懒,甚至不想起床晨练,他趴在乔琛的胸口上,“我越来越懒了。”
乔琛让乔景安躺到自己的身上,摸着他细滑的腰,“没事,你无论多懒我都养着你。”
感觉到身下之人某处的Jing神,乔景安戳了戳乔琛的胸口,“一大早你就Jing神了?”就这样子还把他养懒,早晚会累死他。就算他平时锻炼身体,也禁不住某人这饥饿的程度。
翻身把乔景安压在身下,乔琛的手开始往下,然后笑着含住乔景安的耳垂,“你的那里不也一样。”说完,便伸手握住。
“嗯…”乔景安泄愤般的咬了乔琛下唇一口,终究不舍得咬太重,倒是把乔琛全身的火彻底引了起来。
楼下的王管家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用筷子夹起一颗小汤包扔到自己口中,吞到肚子里后,才有些为难的想,他是给两位少爷备着早饭呢,还是直接让厨房里把午餐准备得丰富一些呢。
作为一个体贴的管家,王管家觉得自己非常为难。
做管家难,做好管家很难,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好管家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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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的探视处,林纾与林琮对视,林琮冷笑,“我输了。”
林纾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笑。
“你很得意?”林琮面色不变,“如果不是乔琛,我怎么会输?”
林纾怜悯的看着林琮,“没有乔琛,你一样会输,爷爷的遗嘱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林琮眼神沉了沉,“如果不是那个老家伙立了遗嘱,我又怎么会走这一步。”
林纾眯了眯眼,“所以你输了,你没有算到乔景安在车上,也没有算到乔景安的枪法那么好,更没有算到乔家的势力会出动的那么快,你甚至怀疑乔家两兄弟感情没有表面上那么好。可惜你算错了,对于乔琛来说,乔景安比乔琛自己还要重要。”
“我可爱的弟弟,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林琮嘲讽的看向林纾,“你与乔景安做朋友,也无非是因为乔家的势力,乔景安差点因为你送了命,你身上流着与我一样的血,和我也是一样的货色。”
林纾睫毛动了动,良久才道,“你错了,我对乔景安没有利用。”他不想告诉林琮,是乔琛让他与乔景安做朋友,理由便是担心乔景安一个人孤单。他也不想告诉林琮,他是真的把乔景安当成朋友。告诉林琮又有什么用,在他这位哥哥心目中,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真正的利益。
也许,在这场争斗中,林琮是真的输了。而他,也不见得是真的赢了。
出了看守所,梁羌已经开车在外面等着,林纾坐上车,扣好安全带道,“今天晚上乔家的宴会,你去吗?”
梁羌调转车头,笑眯眯的开口,“怎么不去,难得乔家也会举行晚会。”
林纾瞥了他一眼,“我看你是瞧热闹吧。”
梁羌点头,“知我者,林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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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举行晚宴,商界政界不少人都卖了一个面子,纷纷到场,而且乔家这场举行晚宴的地方不是什么酒店,而是乔家别墅。自从乔琛接任乔氏以来,从未在自己家里举办过宴会,这次晚宴的意义,对很多人来说,意义重大,尤其是对某些年轻未婚女子来说。
在乔琛与乔景安穿着同款西装出来时,宾客们都上前大大的夸赞两人才貌双全。
有眼尖的宾客看到兄弟二人手上竟然多了同款式的男士戒指,都有些好奇。
“我与小安这次去国外旅游,遇到一位高人,说我兄弟二人若是戴上同款戒指,日后必定顺顺利利,所以我这个俗人,就订了这对戒指,大家可别笑话。”乔琛光明正大的亮出手上的戒指,没见半点心虚。
这话一出,众宾客又是一阵夸奖,说两人感情深厚什么的。只是在以后的几十年里,这兄弟二人的确是和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