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面的咖啡胶囊没有了,想叫官微微补上,刚打开她微信才想起来她调到楼下去了。
他丢开手机,靠在椅背上,缓缓舒了口气。
果然习惯形成了就很难改变了……
他只能安排白且瑜去做。说的时候,白且瑜顺便问了一句:“老板,需要再招心的助理吗?”
“这件事情先不急。”他说。
其实自己当初调官微微过来,一部分是因为人手不够,另一部分是因为魏巍太过明目张胆,为了自己那点不着四六的事,把情人弄进公司里。
想起来,虽然和官微微相处没有几个月,但感觉工作生活里都是她的影子。经过总经办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地往里面望,看到的只是空空如也的办公位,也没有人走过来笑盈盈地和他打招呼:“老板早啊。”
回到家,就看到富贵蹲在那里冲他喵喵叫,好像在看他后面有没有跟人进来。
他揉了揉富贵的头:“没良心的,给你喂了几天吃的就忘不了人家了?”
富贵无情地甩开了他,一个关爱的眼神都不愿意给。
“嘿,不就喂了你几天时间了吗,怎么还喘上了?”
猫从他面前走过,像是无声的鄙视:人家就是比你好,天天喂我吃各种好吃的。
他在沙发上,打开手机,发现平时热闹的手机安安静静。
他闲不下来,又去厨房给猫乘上猫粮,谁知对方先是闻了一下,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好像在说:“铲屎官你居然给我吃这个?”
厉晗璋忍不住纠它脖子:“你还挑上了是不是,是不是要我揍你一顿?”
猫无情地转开了头,一脸嫌弃的样子。
怎么办?
还不是得认命。
认了命的厉晗璋跑到小区楼下给猫买鸡胸rou去了,嘴里还不停念叨:“真比大爷还难伺候,你说说你到底是想吃鸡胸rou了,还是想借机见那个人了?”
说着说着脑海里电光一闪,鞋都来不及换,跑回去抱着猫的头,比对待情人还认真:“富贵,你是不是想借机见那个人?回答我,不许说不是!”
富贵:喵~愚蠢的人类!
厉晗璋:你“喵”了,就说明你承认了。行,身为主人,我勉为其难满足你的心愿,带你去见她。
说吧也不管猫愿不愿意,左手抱着猫,右手提着猫窝,兴冲冲地出了门。
走到半路,才想起来自己这样不打招呼上门好像有点唐突。
不知道官微微在做什么呢?
带着这种想法,他拨通了电话。
而此刻的官微微,不是在做什么,而是什么都不能做。
当袁平从她身上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其实她已经醒了,只是醉酒后浑身无力,想挣脱也挣脱不了。
袁平自然也发现她的苏醒。
他帮她脱掉鞋子,将她放到床上,拿着水杯倒了一杯水。官微微清晰地看到,他从身上拿出一颗药丸放到了水里。
一股寒意从头蔓延到脚——
他是有备而来。
他莫名其妙地来,带着莫名其妙的东西,绝不是为了跟她叙旧的。
袁平的性格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而自己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灭顶的绝望如同chao水般将她淹没。她像个溺水的病人,一点点跌入海底,周围被湛蓝色的海水包围着,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周围空无一物。
眼泪从眼角渗出来。绝望的情绪在蔓延。
等到药丸完全融化,他回到床前,将她扶着坐起来,说:“你累了,喝点水好好休息吧。”嘴角还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官微微全身所有的力气都在抵御着着杯子里的水。她死死咬住牙关,不想让袁平轻易得逞。
“我劝你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袁平在旁边平静地威胁,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听起来格外Yin森。
官微微依旧闭紧嘴巴,不退让一丝一毫。
“不自量力。”
耳边传来袁平轻蔑的声音,他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嘴巴张开,将一杯水直接灌下去。
官微微毫无准备,被呛到拼命咳嗽。
袁平轻柔地抚着她的背,好像刚刚粗暴Yin狠的不是同一个人。
“会没事的,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好的……”
一下接着一下,好像安眠曲,她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到最后全身的力气连支撑她坐起来都做不到了。
她身体慢慢地往下滑,好像滑向一个未知的深渊。眼泪终于忍不住向断了线的珠子,从脸颊两侧滑落到头发里,消失不见。
“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
她嘴唇在动,可是没人能听她在说什么。
袁平低着头,专心致志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她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脑子里却安静下来,听不见任何声音。
到了如此紧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