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导致父子几十年隔阂,孙子丛生怨怼。
但是,看着儿子每天在外面无止境地应酬 ,回家还要面对老婆审犯人一样的盘问,他在旁边看着都累。
他年轻的时候,喜欢把一切事情掌握在手里,见两人实在不合适,他在旁边看得心浮气躁,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谁知道儿媳是个烈性了,当晚就离家出走,然后出了意外。
后来儿子一心扑在工作上,像是一台工作机器,昼夜不停地运转,最终有一天,累倒在办公桌上。
老天就是这样的喜怒无常,还在厉晗璋没有重蹈上一代的覆辙。
“听说这女孩的父亲有些不着调。”女儿跟他说起这件事的事情,他就派人打听了女儿的情况。一打听,才发现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当下就意识到,这女孩的父亲,以后会是大麻烦。
“怎么?你想像以前那样,让他知难而退?”厉晗璋眼睛泛着清辉,就这样看着他,不带任何感情。
他想起自己最初去这个名字的初衷。晗:天色将明;欲明也。璋:含璋弄瓦之喜,足以见自己当初对这个新生命降临的喜悦。
什么时候,他们之间成了这副横眉冷对的样子?他觉得自己老了。
他叹了口气:“我也管不了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其实他想让官微微不能插手公司的事情,甚至想让两人去做财产公证,后来想了想,还是打消了念头。说出来,厉晗璋怕是会更加恨他了。
他望着窗外,四照花明亮的花开的正好,他想起以前,儿子总是肯花心思照顾满院子的花,一呆就是半天,现在……
傍晚的时候,官微微行了,发现房间已经都是已经是漆黑一片。
她摸黑打开门,看到厉晗璋正在外面客厅办公,顿时安心了不少。
厉晗璋也看到了她,发现她赤着脚,就走过来,将她横抱起来:“怎么不穿写字,等下病加重了怎么办?”
“没关系,不是还有你吗?”官微微病了的时候,就特别容易说一些有的没的的话。
过了一会,厉晗璋的父亲过来了。
官微微一直很好奇,自己过来为何没有见到他的身影?明明他最应该出现在这栋房间里。
等见到他时,她才明白是为了什么——
厉晗璋的父亲很虚弱,连多说几乎话都喘气,走路也要人扶着。听说他现在住在疗养院里,出来的时间不能太久。这次过来,晚上还得回去,免得出状况。
具体什么病,官微微不敢细问。厉晗璋主动告诉她:“不用太担心,他现在的样子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今天差不多能从疗养院出来了。”
说起来也是个为了家族牺牲的可怜人,带着这几分同情,官微微对他格外同情,有问必答,毕恭毕敬。
厉明心下暗想,很多年没见厉晗璋这么开心,真是难得一见。
或许是因为厉明久未出现,现在露面了,大家不好意思针对她的准儿媳说什么难听的话,所以见家长这一关,官微微算是平稳度过了,让她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倒是厉晗璋的姑姑——那天在家中变现得十分严肃的人——在异国他乡表现得异常友好。
因为她发烧,食欲不振,她还拉着王元特意来给她把脉。
王元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看她一副蔫蔫的样子,故作神秘地说:“不会是怀孕了吧?”
话音刚落,客厅就有几个人看过来。
☆、婚礼
厉晗璋瞪她一眼:“老实点。”王元刚说的时候自己下了一跳,后来一想怎么可能,官微微刚过生理期。
有亲娘在场给自己状声势,王元膨胀得理直气壮:“怎么了,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我不是医生,但是我可以让你怀疑人生。”
虽然和官微微在一起后,厉晗璋整个人洋溢着家庭妇男的光辉,但打老虎往日的余威还在。
王元不敢再在危险的边缘试探,老老实实给官微微把完脉:“没什么事,就是发烧。”
厉晗璋:……哦,保持微笑.jpg
来到美国的第二天,官微微去见了还在国外过年的官凌瑜。
对于这个弟弟,官微微的感情是复杂的。
小时候是厌恶,因为他分走了父母的宠爱。但是人心都是rou做的,小孩一直跟在屁股后面,用软糯的声音叫姐姐,生气时说“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他会笑着露出几颗缺牙说:“那我理你啊。”官微微有再大的脾气都发不出来。
然而,人世间的事如果能这么简单地一分为二就好了。
每当看到官凌瑜膝下承欢的时候,官微微心中的黑洞越来越大,大到吞噬她的理智,她忍不住想,要是官凌瑜不在就好了,那样这些爱都是属于自己的。
和厉晗璋一起开车去到约定地点,官凌瑜一看到他就熊抱:“姐,你终于来了,我想死你了。”
“你以为你是冯巩啊。起来,我有话要问你,”官微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