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整的女人……不不不不能看的……我们就退了出来,等下午她们起来穿好衣服再准备接客,小满再进去把东西拿出来。”
陈棠之:“……”
华灯初上,鸳香楼准时敞开了朱红鎏金的大门,一众莺莺燕燕们娇笑着出来拉客。
小满没怎么费力气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昨天的角落,只是该在那位置的东西却不在了,小满环视一圈,甚至都有点愣住了,只觉的不可能,明明记得清楚就在这里。
身后劲风袭来,小满一个转身,没怎么反抗就被来人借力推了下去,两人贴着雕花柱的Yin影,落在了二楼东北角落里。
小满看着面前陈棠之一身华服的样子,突然有点不习惯,刚要开口说什么,身体已经先一步护住陈棠之,向着最角落那间房做出了防御的姿势。
那房门吱吱呀呀就打开了,出来个个子高挑的Jing致美人,小满看那美人睁大眼睛要叫,伸手就去摸暗器,却被身后陈棠之一把扣住手腕,结果当然是没来得及出手——于是美人便尖着嗓子叫了起来甚至还扑过来要打小满:“哎呀呀,不好啦,庄主哥哥被人推倒啦!”
小满:“……”
还是那间高个儿美人的屋。
那美人几乎是幸灾乐祸的退出去,关门,咔哒。
然后剩下的俩男人就开始吵。
小满:“庄主哥哥?”
陈棠之:“你听我解释!小蝶她是……”旧识?同僚?总不能直说是全商联驻鸳香楼监察使啊,这该怎么解释啊!“恩……是我爹的哥哥的老婆的妹妹家女儿。”
小满气笑了,跟了老庄主二十年今天才知道那老头还有个哥哥?
他抱着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继续编。
陈棠之拉着小满的手细声细气的讨好他,“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找你的。”说着掏出怀里的策论,他废了好些时间才在梁上找到的。
然而人和人的关注点是不同的。
小满注意的却是另一件东西——被揉的散了型的一撮狗尾巴草。小满简直不敢相信,“你们竟然还野合?!!”
陈棠之无奈,“这是我编的……”他想说这是他编的兔子,可那团被压扁扁了的、像被□□许久的绿色大蒲公英一样形状的乱草真的没什么说服力。
谁知这句话彻底把小满点炸了,他当然知道陈棠之满嘴扯谎的在编,可这么爽快的就承认了是几个意思?没有解释?没有隐情?这就是事实了?也不哄哄人了?这人平时灰袍粗布的,今天穿的跟求偶的花孔雀一样,果然就是有什么的吧?又脑补了一下这人和那美人苟合的sao样,对比自己百般挑逗这人依然兴致缺缺的冷静……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咳了矫情吞了难受,只能化作行动,单手抽回陈棠之手里的书,顺手忍不住用书脊抽了陈棠之一巴掌。
声音清脆到突兀。
陈棠之没躲,白净的脸上红的明显,鼻梁更是直接留了一指宽的红痕。
小满看都不看转身就要走,却被陈棠之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
陈棠之是真的委屈。
小满冷笑,“庄主,有事说话,手不老实我可给你剁了。”
陈棠之慢吞吞抽回手,差点忘了还有正事的,“出任务为什么带书?不能在家看?你知不知道这样多危险?万一被人……”
小满冷冷的打断,“被人看到就杀了他们呗,出了事我担着,反正一个也是杀十个也是杀。”
陈棠之哑然。
尽管知道小满说的只是气话,但心里还是莫名一凉,不好正面解释,只能强硬道,“不行,不能乱杀人。以后不能这样了。”
小满没回答。
没回答的意思是就是,知道了,听话,但有情绪。
陈棠之苦笑,“要不这样,平时我教你,保证比你自己看效率高,怎样?”
小满转过身来面对着陈棠之,嘲讽表情明显到刺眼,“就凭你?”
陈棠之闭眼想了一会儿,盯着小满不仅不慢地道,“题型主要分两种,一种是思辨为主,一种是对策为主;内容涉及五大方面,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生态,政治容易出现敏感话题一般不会出题,社会现象引发的思考往往是最常考的……写文章除了平时积累、多看时评,提高文采和深度之外,套路也少不了,如思辨类的往往以关系论证为主,重要性和意义是需要重点着墨的;而对策类则应注重站在上位者的角度看待问题、提出解决方案,这里的方案一是明确主体对象二是要有可Cao作性……”
小满:“……停!今晚你来我屋。”
小满突然发现陈棠之谈论起答策的样子是他从没见过的从容自信,胸有成竹运筹帷幄的样子,稳重而可靠,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就连鼻梁那个傻乎乎的红印都显得可爱了许多。
“等等!”小满推开又要往前凑的陈棠之,皱着眉头问,“你一个老庄主私生子怎么会懂这个的?”
陈棠之正色道:“你这是歧视私生子还是歧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