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十安还不愿意停,他又撑起身体,塞进了下一个张茂的Yin道中。
他抽插了四五下之后,忽然发现,所有的张茂的上半身都消失了,所有的张茂都被拦腰斩断,鲜血汩汩流出泼洒在地,一切都被染成了血色。可那些下半身还在地上蠕动着翻滚索求,像一条条白色的蛆虫。
蒋十安要拔出来,可是那内壁忽然缩的好紧,他的那处快要挤爆,他狠狠推着那抓住他下体的白色屁股,惊惧地咆哮:
“放开我!放开我!”
一个悲悯的声音忽然在洞xue里响起:
“你不是就想要逼吗?难道你不喜欢吗,有这么多呢。”
蒋十安并不知道自己的双眼也已经鲜血淋漓,他的眼睛里面淌着汹涌的鲜血,他张开猩红的双眸,看着地上那些抖动着的,蜷缩着的下体,他忽然意识到那些鲜血都是自己的眼泪。
“不是的,”他哽咽着说,“不是的,张茂。”
“你没有逼,我也一样爱你。”
“啊——!”
蒋十安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他揪着自己的衣领大口喘气,肺部发出像是风箱那样的嘶嘶声,他颤抖着喘了几分钟才平静下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中握着的手机已经接通了张茂的微信电话。
“喂。”
听到张茂平淡疏离的声音时,蒋十安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他像一直以来那样轻佻地说:“你干嘛呢,sao货。”却没发觉自己声音里带着抖。
“背单词。”
“哦,”蒋十安听到他闷闷的回答却觉柔情万丈,一句话脱口而出,气得他掐自己大腿,“想我了吗?”
不出意料,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
“但是我想你。”说到“想”字的时候,蒋十安忽然哽咽了一下,幸而隔着电话张茂听不出来,他立刻掩饰性地加上一句,“的小逼。”
出乎意料的,电话那头的张茂似乎泄露出一声喘。
蒋十安的下体一下子又热了,他把手伸进裤子里,发现自己在梦里射过。那个可怕的梦,他想起来就要哆嗦,逃避地把被子掀开,露出挺立的Yinjing。射过一次的Yinjing上头shi漉漉的挂着白浆,马眼也有些松弛地张开着,蒋十安用指腹在上头摩擦了一下,腰立刻往上狠狠挺动。
“大鸡巴想你的小逼了。”蒋十安撸动着上头的包皮慢慢摩擦,射过的Yinjing挺迟钝,他感到柱身麻麻的,快感轻微却绵长。他一面撸,一面拿言语挑逗着张茂:“你的小逼呢,shi了吗?”
张茂不说话。
他却不知怎的就知道张茂在听,于是继续像编故事那样说着,甚至还用上了教授白天教的吐字技巧:“我忘了,你的小逼要给我摸过才会shi呢。”
“你左边的Yin唇比右边敏感,每次我摸右边的时候,左边那片就缩的紧紧的。”
“最喜欢被揉的地方,嗯……好爽。是Yin蒂,不是Yinjing。我说的对吗?你的Yin蒂跟女人一样,不对,那就是女人的东西。你知道你每次被我用gui头打Yin蒂,都叫的有多sao吗?”
“你是不是在偷偷摸Yin蒂呢,别不承认,我死都不信你能忍住。sao的在学校都夹我的东西要干。”
张茂听起来一点都没被影响,蒋十安没把他说动,自己倒激动的什么似的,攥紧Yinjing挺着胯拼命地撸,他对这种新鲜的性爱方式简直爱的不行。他一边把下体弄的乱晃,汁水流了满手,一边对着电话不知羞耻的大声呻yin。
在杂糅着呻yin和yIn秽词语的声音里,张茂的脸Yin晴不定,他恨自己平静的夜晚又被蒋十安打破了,那些恶心的话令他瞬间想起自己无数次在他胯下的呻yin,想起自己是那么贱,从一个强jian犯的Yinjing里获得快感。可是他的身体早已被调教的熟烂,他肿胀的Yin道里头正不断吐出着yInye,他夹在腿间悄悄摩擦的Yin蒂也早已红肿不堪,又酥又麻。
明明知道蒋十安看不见听不到,他还是尽量放缓动作,才把自己的内裤拉下去到膝盖。2月,天气还很冷,他无法掀开弄自己的下体。可隔着被子抖动的手似乎更加显得yIn荡污秽,让人抑制不住地想象那下头是什么样的光景。
他合着蒋十安有节奏的“嗯嗯”声揉捏自己的Yin蒂,那里确实如同蒋十安说的那样是个sao东西,听到几句千里迢迢传过来的话就要苛求着粗暴的抚摸。他抗争着欲望,又不断沉沦在欲望中,指尖弹压着的Yin蒂翘的saosao的,尖尖的在他的指尖滚动。
这点快感还远远不够,张茂意识朦胧的响。
他听到手机里传来蒋十安撸动鸡巴的水声,他记得那个粗大的狗玩意儿Cao在自己Yin道里那种疯狂的鼓胀,无处不在地碾压着他脆弱的内壁,令他浑身发抖扭动。他合着那水声使劲儿掐自己的Yin蒂,又把整个手掌包裹上去揉,Yin道口里吐出来的yInye流了满手,连股缝里头都是滑腻的水。
“啊!射了!”
蒋十安大声yIn叫出声,他的胸膛激烈的起伏,电话还牢牢掌握在手中,被嘴里灼热的雾气喷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