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都叫他拨开,洛天慎眼神Yin骘冰冷,将剑一横,剑尖儿点地,轻轻一划,长剑便在地下划出极深的沟壑,可见他内力之强,完全不是一个体弱之人能有的力气,
“当年你我剑术便不分伯仲,十年过去了,就让我们再来比试一回吧。”
说毕,洛天慎纵身一跃,剑锋裹挟凌厉杀气向霍启刺去,二人立即陷入互相杀伐之中,两人你来我往,左冲右突,几番下来百招已过,渐渐地洛天慎便处于下风,他遂完全放弃防守,招招必杀,狠辣的招式如剑雨一般频出,霍启皆一一化解。但两人过久缠斗终不是好事,霍启故意卖出一个破绽,洛天慎窥得机会,全部力气积于右手,剑光如白练,剑锋如羽镞,刺向霍启的胸膛,哪只毫厘之间,霍启骤然侧身躲过,而后将剑身自身后绕过,左手接剑,毫不犹豫地刺向了洛天慎。
滴答滴答,是鲜血落地的声音,洛天慎胸口被伤,他本就体弱,方才一战用了全力,现下受伤,手上脱了力气,长剑落地,哐当一声,霍启本欲直取他性命,哪只他周围的护卫全是高手,他们立即上前护住洛天慎,一番缠斗下来,两拨人马已从含仙阁内打到了含仙阁外,但毫无疑问的,洛天慎一方处于劣势。
洛天慎只知自己调换了今日禁防的禁卫军,却不知何时洛天成与霍启竟然在宫中安排了如此之多的守卫,且他们个个身手不凡,对付起来极为吃力。
片刻钟后,洛天慎一方颓势尽显,他不得不带领手下之人往提前约定的宫门方向赶,以做逃生之计。
宫门处,早已有接应之人等待,洛天慎一行人翻身骑上备好的马匹,一路飞奔出城。
一旁的张勇见他们已经飞马出逃,立即上前请示霍启,霍启只叫他赶紧吩咐备马。他望向洛天慎出逃的方向,心中不免诧异,
“难道,一切果然都在洛天成的掌握之中吗?”
雍京城内早有许多洛天慎的人埋伏,洛天慎逼宫之计如果顺利,他们便会负责控制城内局势,如果失败,他们则又成为了突破逃生的后备力量,长哨响起,这是失败的信号,大批潜藏的人纷纷赶往东城门,此时在皇城值守的羽林卫只怕已经赶去救驾,洛天慎根本再无胜利之把握,只能出逃。
他能出逃,还得感谢他的好父皇,年少封王分地,荆州早已经成了洛天慎的势力范围。他在荆州暗自养兵修甲,又暗地里支持红巾匪的发展,为其提供钱粮兵甲,致使荆州战火不断,一来可以掩人耳目,悄悄积蓄力量。二来可以困恼洛天成,甚至让他深陷荆州战火泥潭,让老皇帝失去对他的信心。三来,利用老皇帝对他的宠爱,不忍心让他迁往战乱之地,便能一直留在京中,笼络京城官员,培植自己的势力。最不济,现在逼宫失败,还能逃去荆州,以图东山再起。
人马冲撞,一路碾过无数百姓行人,一时间宫城前往东城门方向哀嚎遍野,骨血漂橹,守卫东城门的兵士紧闭大门,想要以薄弱力量将洛天慎困在城中,以待援兵,瓮中捉鳖,但他们根本不是洛天慎的对手,几番下来便被杀戮殆尽。
衣袍沾满鲜血,手下人马皆如困兽,洛天慎问赶来的游衡,
“东宫那边情况如何?”
游衡脸上也是少见的疲惫,他收起了一贯的漫不经心,严肃到,
“我们与东宫卫厮杀几回,虽然为让他们冲出,但损伤亦是不小,听闻哨音,便撤兵赶来汇合。”
洛天慎面无表恰恰,叫人看不出情绪,
“阳儿呢?”
“已经送往城外。”
闻此,洛天慎脸色总算缓和了几分,又问,“还有谁没到?”
“赵峥父子,他们片刻就能到达。”
正说话间,赵峥和赵紫乘二人已经赶来,既然该到的人已经到了,洛天慎吩咐人去推开那扇紧闭的朱红铜钉的城门。
嘎吱嘎吱,沉重的漆门渐渐被推开,逐渐扩大的门缝中外城的阳光透进来,众人被这光刺了眼,都不由得眯上了眼睛,豁的一声,大门全开,迎接洛天慎的却不是坦途,而是手执长戟,森然罗列的军队,金甲耀日光,折射出让人生畏的Yin寒。
游衡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数吓了一跳,他靠近洛天慎半分,下意识地低谓,
“主子,怎么会这样。”
洛天慎又如何能够想到,他Yin沉着脸,一语不发身后洛天成和霍启已经赶来,群马嘶鸣,昭示着洛天慎野心的彻底失败。
洛天慎拨转马头,与背后不急不缓赶来的洛天成四目相对。
最为最终的胜利者,洛天成脸上并无志得意满,他反到Yin沉着脸,御马上前。
“这一切,你都已经预料到了?”虽然不甘,但洛天慎到底是输了,母妃赢了元燕皇后,他却输给了洛天成。
洛天成没有理会他的问话,如淬了剧毒的目光死死盯住他这个大逆不道的皇弟,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
“你把青阳怎么了?”
“青阳?”洛天慎才刚刚开口,便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自马上掀了下来,游衡等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