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逗弄得无话反驳,只拿眼瞪他,却也是三分嗔怪七分含情,
“菜都还没做出来,霍郎怎么知道吃不饱?”
霍启无奈地摸摸他的头,将洛青阳耳边零碎的鬓发都压进耳侧,妥协道,
“好好,都听阳儿的。”
霍启一边说一边卷起袖子走向那盆里的大桂鱼,“阳儿要帮我做菜,那我帮阳儿打下手,好不好?”
洛青阳小声嗫喏,“谁,谁帮你做菜了。”
霍启只是笑,并不管他口是心非的反驳,极为熟练地抓起方才洛青阳看中的那条鱼,去鳞,剁头,掏除内脏,动作一气呵成,一边儿的洛青阳看得叹为观止。
享受着洛青阳略带仰慕的目光,霍启将鱼放上砧板,去骨切口,轻松道,
“当年在平凉,张信张勇两兄弟时常打些野味回来,这些功夫都是那时练的。”
听霍启说起平凉,洛青阳怕他忆往昔而惆怅,也上前开始忙活起来。
两人将洗干净了的鱼放到荷叶上,在鱼rou填满炒过的鸡胸脯rou和各种时令菜丁,把所有混着搅拌过的佐料也塞进rou里,又淋上扬州有名的豉油,还把荷花瓣儿榨出的嫩汁浇在了鱼rou上,配上去腥味的酒,最后用硕大的荷叶将鱼rou包好,扣在大碗里,放进蒸笼屉蒸了一刻钟多点。
荷叶蒸鱼出屉时,后厨到处都飘着清香味,掀开荷叶皮的瞬间,里面鱼rou和各种食材的香气溢出,几乎是瞬间便勾起了二人的食欲,配上厨娘们准备的其它几个菜,两人这顿饭就算是齐了。
霍启率先破开鱼rou,将一块鲜嫩的沾满了佐料和菜丁还留着汁水儿的鱼rou放在自己嘴边吹了吹,等热气散些了,又把rou递到洛青阳唇边,洛青阳吃了,满足得赞不绝口。
洛青阳虽然喜欢吃,奈何食量不大,况且这鱼本就是给霍启做的,所以最后鱼rou大半进了霍启肚子。两人吃完了饭,去苑子的花园散步消食,霍启讲了这几日在镇江的见闻,洛青阳闹着下次也要同他一起去,霍启自然答应。
园子里草木葳蕤,凝翠欲滴,花卉竞相开放,姹紫嫣红,清风送爽,夹杂木息花香,二人携手游了好几圈,如同以前的每一日那样。
洛青阳手巧,一路上摘了好几种花编了个粗制的花环给霍启戴上,良辰美景,赏心悦事,却不防霍启在一旁冷不丁地问道,
“听简妍说你下午泛舟玩水了?”
洛青阳脸上笑容一滞,清了清嗓子,大眼睛左瞄右瞄,仓皇掩饰,
“没有啊,霍郎不许我玩水,我很乖的,怎么敢玩。”
霍启不拆穿他的掩饰,取下头顶的花环替洛青阳戴上,捏着洛青阳的小下巴看了一圈,假意点头,嘴上不忘附和,
“嗯,是挺乖的。”
以为霍启被忽悠过去了,洛青阳暗地里松口气,带着水光的眸子无比真诚地看着霍启,不防下一瞬却被霍启打横抱起,洛青阳惊呼一声,双手却循着记忆抱住了霍启的脖子,头上的花环也掉落在了花径里,掩映在层层繁花深处,寻不见踪迹。
片刻后花园那头传来霍启低沉略带点沙哑的声音,“阳儿都这么乖了,到床上也听我的话,用用那些新鲜玩意儿吧。”
清水苑的卧房还是当年令狐王妃参与监造的,王妃住在主室,洛青阳住在耳室,那时洛青阳身体不好,睡觉后的洛青阳如果有什么动静王妃在主室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清水苑的一草一木都是安和王与王妃对小儿子的拳拳爱意。
霍启来了后,两人一起住进了主室,又将旁边的耳室改成了浴池,自从有了这样的设计,洛青阳很难再完整的洗个澡,往往洗到一半,霍启就来了兴致,在水池里变着花样要他,起初洛青阳很羞耻,但渐渐就尝到了其中滋味,也就由着霍启去了。
只是两人如何放浪形骸,像今日这样用上了种种道具来助兴的却是极少。
淡青色的纱帐从房梁处拢成一束,向下慢慢散开,围挂在大床四周,两侧用来挂帐子的银钩子此时空荡荡的,纱幔都散开了,为了遮挡住床里的风光。
红漆雕花的木床又高又软,上面铺着薄荷色的绸缎被褥,洛青阳浑身赤裸,趴跪在床上,双手被一对金镯子套住,镯子缠绕着紧实的丝线,丝线的两头绑在了床的两边,洛青阳的手就被分别束缚在了两侧,这叫他只能趴在床上,一截儿细瘦的腰肢上偏偏缠着一块红绸,红绸从房梁上穿下来,绕过洛青阳的腰,将他的身体微微抬起,连带着浑圆的tun部也高高翘起。
洛青阳解了冠,散了发,又长又多的发丝凌乱地铺陈在薄荷色的褥子上,一张泛着薄红的小脸掩映其中,被他紧紧咬住的下唇,红得像是夏日饱满成熟的樱桃,泛着水光,引人采撷。
身下那双细长的腿被大大分开,同样浑身赤裸的霍启,埋头在青年的腿间耕耘,他粗糙带着薄茧的大掌抚弄着洛青阳前面的东西,粗粝的舌头却在后xue里进进出出,带着滋滋的水声,叫洛青阳听得面红耳赤。
在洛青阳半推半就下被放进后xue的勉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