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话的人听了这话了然了,不觉笑了道:“我算是知道了,还是我们主子英明,他老人家可是将这一切算的准准的了,成,我们能同卫国公府结亲得助力,不成,灭了那丫头就是让太子同卫国公府结仇,毕竟今儿这场宴可是太子在后头鼓动的,此时小屋里可还有太子府的那个自负的小子,想脱身都是不能了,我们爷真是高才呀!”
嗓音粗噶的那婆子听了这话,不置可否地哼了哼,说道:“你知道就好,可别坏了爷的事,我们不管成与不成,只要不让那个什么二小姐同太子世子好模样的见面就成,若是让她们见了,凭着那小子的坏水,这亲事是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了,我们可是不能让他们结盟,好了,赶紧地办事。”说完就又开始走动起来。
她们这些话,可是吓的慧慧主仆三人都惊惧了,慧慧知道今儿若是没有人来救,她们算是危险了,也知道凭着菱翘不太可能斗得过对方两人,为今之计只盼着这菱翘能躲过去,赶到哥哥那里将事情说个明白,可是不能让人随意地糊弄了,可就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个怕是不能了,人家可就在外头不远处,只要她们一动,凭着人家的功夫立时就能听到,慧慧真是哭的心都没有了,唯求菩萨保佑了。
香穗此时已然是呆住了啥也不能想,只记着那人说什么,不行就向小姐下杀手,这可怎生是好?如今香穗是半点不敢想什么世子的事了,只往着佛主能显灵救一救她们。
菱翘可是比香穗和慧慧都稳得住些,毕竟她作为国公爷特意培养的侍卫,这些截杀困境都是遇到过的,可以说比今天这场景还骇人的她都遇到过,唯一不同的就是当时是她自己的困境,如今是小姐的。
不过,菱翘通过这两人的对话,也有了点信心,一,对方是两女人,她自信若是真斗起来,最起码能保的小姐和香穗两有一个躲过去,这就够了,二,对方显然是不想得罪自家的国公爷不到万不得已她们也是不会对小姐下杀手,说不得,让小姐和香穗换换能护的小姐周全,她这一定了主意,心就越发定了,人也处于防备进攻状态。
或是佛主听到了慧慧和香穗的祈求,就在来人快要搜到慧慧她们落脚地的时候,只听的两声闷哼,一切就结束了,刚才搜人时的悉悉索索声停了,可慧慧和菱翘她们三人并没有放松,毕竟刚才的动静也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得就是太子那方的人寻来了,又或者又来了其他的人将起先的两人给杀了或是砍晕了?
就在慧慧她们心里大骂姑太太的时候,一个男子好听的低哑声响起,“石府二小姐可是在里头,若是在赶紧出来吧,外头可是不安全,你们得赶紧地离开这里。”那人说完,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么说有点突兀,怕慧慧不信,不,应该是人家为什么相信,遂又说了句,“可还记得方一?”说完就停住了话,不过却往菱翘的山洞里递了个东西。
菱翘一瞧见对方递东西过来就知道对方已然是识破了她们的行藏,不觉心头大骇,她可是半点没听到来人的脚步声,可知对方的功力有多深了,遂也不敢不接,她小心地接过了递到她手边的东西,也没敢立时就给小姐,而是细心地先自己看了看是不是有毒,过了一会子,见没什么不妥,这才小心地给后一个洞里的小姐说了声就递了过去。
慧慧自听了‘方一’这个名字,就知道或许是四王爷也得了消息来接应了,遂瞧见了东西也没让香穗接,直接拿了过来,见是一个细白绸布包着的东西,心里疑窦丛生不明白这是个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如此这般的小心包起来,不觉也细心了起来慢慢地展开。
不过慧慧一看之下不觉心下一跳,居然是自己给方一打赏用的荷包,她也没多想这荷包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只明了来人肯定是四王爷的人了,心里定了下,小声地道:“请问,可是我哥哥请来的?”
对方听的这轻缓纤细的语气,不觉露了笑了,也没多想,直接道:“不是,这会子也说不清,你若是信我,就赶紧地出来吧,时间可是不等人,我的人也顶不了多长时间的。”他来时可是砍晕了守在路口的人,让他自己的人顶替守在了那里,若是时间长了,让人发觉了可就不妥当了。
慧慧一听这话,可是不敢耽搁了,虽说不敢十分的信对方,可她知道此时随他一走,才是最恰当的,遂也不多说,直接拉了香穗小心地避开石头走了出来。
刚才那人一瞧见慧慧出来了,心里不知怎的就是一喜,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慧慧信了他,心情一好,遂细心地安抚道:“小姐小心些,可别磕着了,你也别怕,只管小心跟着我就是了,多的我也不好解释,这里头的事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得清的,外头几路人马在往这里来,我们还是赶紧地走比较好。”
他这话刚说完,就瞧见外头又急奔来个人,好在慧慧和香穗一直守规矩地低着个头倒是没注意,只菱翘瞄见了,不过她瞧见小姐好似知道这人,她也就忍了下来,只暗地里防备着。
菱翘的防备,李睿琛自然是瞧见了,这个丫头还是他接触石涛的时候给对方提的醒,自打那次他从慧慧的院子离开后,就觉得慧慧那里实在是太没安全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