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李嬷嬷倒是没这感觉,遂皱眉看向小姐,瞧见她真拧着眉头,知道她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便道:“这话?我寻思着国公爷待四小姐也不是太差的,小姐想想,公爷在外头领兵,我们这些府里的人便不好离开……”
说着李嬷嬷顿了顿,大概是没想好怎么说,微微寻思了会,这才接着道:“我寻思着,国公爷大概是怕你和少爷太显眼,就刻意冷落着,这么做一来是府里人人看你们不顺眼,怕你们受了欺负,二来,上头对李家的事一直梗着,你们兄妹外头不得力,容易被人给谋算了去,故而国公爷才明面上冷着内里护着。可四小姐和四少爷就不同了,她们内外都有人护着不怕,自然国公爷也就明面上偏疼着了,小姐可别多想。”
慧慧听的嬷嬷如此解释,虽说心里还是疑惑,可也寻思不出个错来,怕嬷嬷担心自己小心眼犯了,忙点头道:“嗯,或许是,算了不说这个了,既然嬷嬷说我爹对我和哥哥不差,我自然是信的,改日见了父亲就什么都明白了。”真心的慧慧还是觉的父亲对待两双儿女的态度有点奇怪,不是亏了她们兄妹就定是亏着四妹妹他们,可同嬷嬷说不明白,遂也就不想在说了。
这话说到这也就没什么好再说的了,李嬷嬷叹了口气,点头道:“好,今儿这事嬷嬷心里有数,你也别再七想八想的,即使我们没证据,嬷嬷也是要将这事说与国公爷听的,想来四小姐一顿训诫还是跑不了的。你这受了惊,这几日也就好好儿在屋里歇着,她们今儿闯了祸,八成是不敢来寻事的。”说完想了想又道:“你歇着,嬷嬷给你煎药去,这受了惊不喝些安神的汤药可是不行。”说完知道小姐不爱喝药,就忙忙起身离开了。
慧慧瞧着嬷嬷逃也似的出了屋子,知道这药是逃不了了,遂苦笑地摇了摇头,第一次生出自己这趟自动落水是不是错了的念头。其实她自己还是会点子水的,不然也不敢行那险遭儿,可惜她是倒着头往下的,自然就头晕了。这一晕人的控制力度就低了,这呛水就成了必然,如此人是真受了些累,算了喝些药就喝些吧!
趁着嬷嬷去弄药的功夫,慧慧寻思了会子今儿的事,人就迷迷糊糊地睡上了。慧慧这一睡,倒是连着药也省了。
李嬷嬷本是端了药来给慧慧喝的,不想一见小姐睡着了,怕摇醒了人反累的小姐伤神也就又端了药出去了,毕竟受惊只要歇歇神睡一觉儿也就能好个七七八八了,没必要非得喝药。
到得慧慧好好儿睡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然是不早了,她睁眼看了看头顶,一看是碧波似的帐顶,不觉一阵诧异,难道不早了?不然嬷嬷怎么将她搬到床榻上来睡了,咦?难道自己睡的很死,不然怎么会被移到了床上也不知道?她这左右折腾地张望着,屋里坐着的人不淡定了。
“醒了,可有哪里不自在?”说着话,刚还坐在桌子旁的人就到了慧慧的床榻前。
他这猛地一出声,吓的慧慧差点没叫唤起来,亏得她算是牢牢地记住了这暗哑的声音,不然真是要吓的尖叫救命了。不过即使没叫,慧慧的心这会子也是咕咚咕咚地跳个不停,遂老实不客气地冲冲地道:“你怎么来了?还坐在我屋里,嬷嬷她们呢?”说完也顾不得自己身子重起不来了,直接撑着膀子准备坐起来。
李睿琛瞧着慧慧虽说是责问的口气,可一点也不见生疏,心里一喜,胆子也大了起来,顾不得事后某脾气执拗的丫头会生气了,瞧见她要坐起来,忙长臂一伸将人给捞了起来,也顾不得慧慧推搡,又将一旁的靠枕塞到慧慧的后背,待她躺舒服了这才守规矩地退回到床边的凳子上。
慧慧瞧见他居然来扶自己,本想发火来着,不想见他如此细心地服侍自己,也有些感动他一大人男居然还有这一面,遂压下了快要出口的气话。心里暗自感叹,这家伙还真是有忠犬的潜质,要不要好好儿调教呢?这刚一走神,她立时就感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不满了,不觉一叹,人家可是一二世主,脾性高着呢,能这么待自己简直就是难得了,调教这事还真是不能想。
兴许是慧慧突然低落的情绪太明显,敏感的李睿琛立马就感觉到了,以为她想起了白日的事心里不痛快了,忙道:“你别难过,为了那些人不值当,今儿我来就是要问问,这怎么就突然掉水里了?我刚一听了消息,被你吓的魂差点都快掉了……”正准备再说两句,突然察觉到自己将心里的话就这么简单地说了出来,李睿琛一时颇感没面子的很,不觉转了头,握着拳抵着嘴角虚咳了两声。
瞧着李睿琛尴尬别扭的样子,慧慧本郁悴的心一下子好了起来,丢开那些个有的没的想头,缓了表情,轻声道:“谁为了她们伤神了,我刚问你话呢,嬷嬷她们呢,这会子不早了吧?”
被慧慧一再的追问,李睿琛知道这下子逃不掉了,只得吱唔道:“嗯,这会子是不早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我带了清口的红米粥来,还有你爱吃的小菜。”说完瞧见慧慧直拿眼瞅着他,那样子渗人的很,李睿琛还真是有点顶不住。
这么一想,李睿琛暗啐了口自己没用,面对皇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