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活计还是可行的,香芋要成亲也不是一时半会的,待她真成亲走时,菱翘也上手了,如此也就补上了香芋的缺,慢慢地她们再寻个人调教好了补上香穗的缺,一切也就齐全了,如今还真是有点触手不及。
见她自己也皱眉,李睿琛就更是来劲了,接着道:“再说了,这小丫头也是有定制的,你这少了个红花,老太太那里定是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脱了掌控,必定是要补上来的,我们看看如何通过别人的手将我们的人补上来。”说着倒是当成个正紧事思索了起来。
慧慧瞧见他这样,很是感动,不过也不愿他外头忙着还得Cao心她这里,遂笑了道:“好了,这算个什么正经事,值得你皱眉,怕是多少国家大事也没让你这么为难过,你呀!就歇歇脑子吧,回头我自己个想法子,不过就是个粗使的三等小丫头,即使是个jian细,我们也不惧。”
李睿琛听了这话很是没好气地瞪了慧慧一眼,嗔道:“这是一回事吗?比起外头的事,你这也不是什么小事了,甚至在我心里你的安危是头等重要的,外头的事,不指着我一人,你这里除开你哥哥也就是我能靠着了。如今你哥哥自己个都忙不过来,可不就得我帮着吗?你若是出个什么事,到时可让我寻谁后悔去?”
李睿琛这不是情话甚是情话的真诚执语,听的慧慧一阵脸热,忙道:“好了,好了,你这一套一套的说的怪唬人的,我觉得你真是不用如此烦心,你想别人又不知道香芋要走要成亲,且我这屋里也就香穗是个有定制月钱的丫头,去了她一个,也碍不上旁人多少事。”
这话牵强,慧慧说着顿了顿,怕李睿琛还说什么,忙又接着道:“我已经让嬷嬷私底下和顾妈妈伍妈妈透露过了香穗的事,也暗示了我们自己个有人填补上来,你放心,我们这里是不会被随意安排人的。至于小丫头,估计是有点难,不过你们若是想插手也可以不插手也行,总之小丫头我一般都不让她们随意上前院来,不大妨碍。”
李睿琛一听这话,不觉皱眉道:“你别急着让我放手,我怎么听着还事不太对?你说那些个老婆子事一了,哪里还能记着许诺过的事,这若是她们回头就改了主意,我们可就被动了,在一个,她们愿意了,难道她们的主子也愿意?”
说到这,李睿琛直接摆手道:“我看这事还是不太靠谱,小丫头也就罢了,这大丫头可是不能马虎,你的一切起居可都是要靠她们的。在一个,你一下子换了两大丫头,也是容易让人怀疑的,我看这香穗还是先留着,待回头缓缓再说。”
慧慧一听这话,忙摇头道:“不行,这香穗得走,且还得尽早儿走,她已然是留不得了,一来,她生了归心,我就算是强留下,也是成仇不顶事,二来,她今儿也算是为了我,虽说这些事都是她惹来的,可也将功补过了,三来,她这也算是得罪了人,且还是府里的当家人,所以她如今不趁着那起子人还没回过味来就走,还等着别人来弄死她!”
被慧慧这么一说,李睿琛也觉得还是送走这香穗为好了,其实他刚才就不是真心想让慧慧留下香穗,他最想慧慧留下的丫头是香芋。
李睿琛觉得这关键时候放香芋走真是不太明智,可他知道自家小媳妇最是个重情的,绝对不会放着同她一处长大的香芋面临危险而不管,且香芋连着的还不止一个李嬷嬷后头还有两父子,不放香芋也有可能会寒了忠仆的心,不过留下也是该当的,哪个忠仆会为了自己个的安危独留下主子?唉,这事还真是有点为难。
想到这两可的事情,依李睿琛如今看来,他家小媳妇还真是个心软的,不仅在紧要关头放走香芋,就连这次事情的始作俑者们都这么容易地放过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是自己Jing心些,早早儿替她谋划起来要紧。
李睿琛见留人无望,只得看着慧慧,妥协道:“既然两个大丫头你一个也不留,那么你这加个梭影同你哥给的菱翘倒也能算是两个大丫头例了,可这两人是自小培训出来做暗卫的,还真不是服侍人的料,你这身边的一应吃穿银钱她们可是不太会打理,你怎么想?总不至于就一直这么将就着吧?”
慧慧一听这话,知道他不太了解内宅的事,见他总算不再犟着让自己留人了,忙笑着解释道:“不碍,你当嬷嬷是吃闲饭的,早在菱翘来的时候就开始教导她做事的规矩了,如今菱翘虽说领的是三等粗使丫头的月钱,可事却是做的我屋里二等大丫头的事。”
说完怕李睿琛不信,慧慧忙又补充道:“香芋如今可是早就歇了手,只忙着绣嫁妆,她若是成亲家去真不碍事,至于香穗,她也早就不再过多理会我屋里的事了,只出门办事时才用她,如今她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要走的,我让她带着菱翘出去个一俩次也就能同别人混个脸熟了,日后也就可以让菱翘顶了这个活计。”
李睿琛知道慧慧屋里有个李嬷嬷坐镇,自然这些事不用他们爷们担心了,再说了,自己即使想给这丫头安排,人家也不会听,还不如就听她的,没得惹她心急,遂笑了道:“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这么地吧,不过菱翘能干也只一个人,这梭影姐俩日后就跟定你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