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给忘了,如今大家都叫她李嬷嬷呢,对了,那个香芋可是她儿媳妇?怎么地她倒是要娶儿媳妇了,哈哈,好福气呀!”说起喜事,寻二管家倒是乐呵了起来。
李夫人听了老管家这话,心里也跟着高兴,笑了道:“嗯,就是她,香芋是我早年救回来的,后来我就做主将她定给了庆丰,也就是栀兰的儿子,如今想不到俩人都快成亲了,时间过的还真是快呀,一晃都十几年过来了。”
寻二管家听的姑nainai感慨,也是感叹,不觉跟着点了点头,笑了。不过他笑归笑,心里还是有点疑惑的,虽说一直以来他没插手卫国公府里的事,可也没忘记时时地打探小小姐和小少爷的事。
如今听说香芋那孩子要成亲,寻二管家不觉有点皱眉了,不解地问道:“这孩子不是小小姐身边的大丫头吗,如今形势不明,她怎么就要嫁人了,她这一嫁,我们小小姐身边得用的人就少了,如何使得?”李夫人对这事也是有点疑问,不过是想着栀兰和香芋这么多年的好,倒是一时没想起这茬来,这成亲的小媳妇子可是不同于李嬷嬷,是不可以再管着小姐房里事的,这确实有点不妥,不觉也跟着皱眉了。瞧见她这样,寻二管家知道,姑nainai也是不了解内情,心里倒是跟着急了起来,他可是知道自家小小姐在卫国公府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第二百六十九章 揪心
寻二管家这一急,也就顾不得有些话不好直白地问了,忙道:“姑nainai难道不知道这里头的事?小小姐拢共就俩个大丫头,这刺啦啦地突然去了个香芋,小小姐使唤谁去?我们可是不能再委屈了小小姐了。”
听了这话,李夫人心里更是急了起来,她早先没想到香芋嫁了就不可以在女儿身边伺候了。其实李夫人没想到也怪不得她,毕竟屋里大丫头配人后,又回到小姐院子做管事妈妈的人多了去。
如今李夫人担心的不是香芋不能陪着女儿,而是怕府里那些个黑心肝的给女儿派个不好的大丫头来。这大丫头好坏可是极讲究的,一个不好,来了个jian猾的坏了女儿的品性还在其次,若是让她害了女儿的性命可就坏了。
且最要紧的是,李夫人就怕那起人给女儿来个不算最坏也不算最简单的中间套,后宅的Yin司李夫人早见识过,也败在了这上头,自然是知道要想谋算女孩子,最好做手脚的地方就是吃食了,这个悄不留声的最是便捷,要知道最毒的就是用饮食将女孩子弄个宫寒什么的。
想到这,李夫人一下子后背只冒冷汗,就像女儿已经着了道似的,眼眶血红,想着若是让人得逞了,女儿日后还如何嫁人,即使嫁人了,如何在婆家立足?
这前前后后一琢磨,李夫人刚才因为香芋要嫁人的兴奋一下子就没了,忙忙地看着寻二管家道:“寻二叔,这可如何是好?我也是在路上才接到的信,具体的安排还真是不知道,这若是没安排好了,我们慧姐儿可怎生是好呀?”说着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寻二管家一见姑nainai这样,跟着心疼了,忙敛了心头的忧烦,温和地劝道:“姑nainai别急,老奴看那栀兰丫头不是个没成算的,再说了,还有栀兰当家的和少爷呢,他们能不想周全了?如今我们在这里着急也不是那么回事,老奴这就派了人去打探一二。不过我们没与那庄子的人相交过,不知姑nainai可有什么信件或是凭证?不然可是进不了人家的庄门。”
这个李夫人明白,在这多事的京城,处处皆是暗探,石家李家尽量不联系才是正理,寻二叔这么做是对的,这时候她也定了神,遂摆手道:“嗯,我明白的,寻二叔也别跟着急,我想想派谁同您一道去,我的物件不好随意拿出来,那边的人也就一斧和二柄才识的凭证,您拿去了也是白拿,这样,还是让小郑氏同您去,她认识栀兰,当面问了更好。”
寻二管家听了这安排,想了想道:“嗯,这样也行,不过我管着这处的庄子,有些庄头还是认识老奴的,老奴出去不便,不如这么着,老奴让我那小孙子带了小郑氏去,这孩子稳妥,姑nainai只管放心,日常他身子弱,老奴也没叫他在外行走,只在家读些书,这一带也没谁见过他,他们一起走,别人见了,只当是走亲戚的母子俩,倒也不惹人怀疑。”
李夫人听了也觉得这样稳妥些,便点头道:“好,就这么着,回头我就交代小郑氏准备起来,不过寻二叔,这事宜早不宜迟,您看,什么时候去为好?”
寻二管家心里也急,想了想道:“我们这里算是最靠西北的庄子,当年老爷选这处庄子想着他地质不好,只能种些花树果木的,后山又是个不高不低的土石山,也是啥也种不得,这处算是别人不乐意要的了,正好我们怕被人盯上,自家也不靠着这地做买卖这才定了下来……”
寻二管家没说完,李夫人便点头道:“嗯,这个我知道,当年我来时,这处比如今还难走,父亲也说是为了不引人注意,只当个闲散的住处,旁人若是见了这处,也不会怀疑什么,这毕竟也算是靠近京郊了,好的庄子还不被侯门高官得了去,哪里能轮到我们家这么悄没生息地买了下来?”
这是实情,寻二管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