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用得着他们担心吗!我用不着!”白衣的男子气呼呼地打断,“我看着他们长大,他们居然一声不吭就各娶个野丫头回来!还居然是姐妹!混账,都是混账!”
“好好好,他们都是混账。诺,你爱吃的龙须糖。吃些吧。”蓝衣的男子笑着,掏出怀里兜着的油纸包。
白衣的男子捻了糖,便吃便吹胡子瞪眼:“你别给他们求情,反正我不承认那几个干儿媳妇!”
“好好好,朱雀不是早看徐成徽不爽吗。当年徐成徽逃了婚闹得玉儿极没面子,要不是后来那新的金gui婿比徐成徽强,朱雀估计得杀人,这几年不是不认这个徒弟了吗,要不让他下些药,让那两小子这几年甭想生孩子?”
“.…..算了!”白衣的男子摆了摆手,“我还想抱个干孙子玩玩。”
“那你不气啦?”蓝衣人不顾忌来往行人好奇的目光,搂住白衣人的腰.
“气!我要去看我亲孙子消气去!”
“好,那我们马上进京,你不是说再迟一些就赶不上马车了吗?”
“对对对!快走快走!看我孙子去!”白衣的男子拉着蓝衣人的袖子,又急急朝前走,很快便挤进了来往的人群中。
不远处的屋脊上,徐成徽擦了擦脑门的汗,长出一口气:“幸亏宁叔叔一路留了线索,江伯还真是老当益壮,跑的贼快,我都追不上。”
徐成淼嗤笑:“二弟,你从小练功就不用心,当然追不上。得了,咱快继续跟着,这次不把江伯伯和宁叔叔请回来,爹饶不了咱两。”
徐成徽苦了苦脸,早知两家人加起来的老大是江伯伯,他就怎么着也不会瞒着江伯伯了。
如今这闹得,连新婚娇妻都陪不得。
得,在他家做人,首要第一条就是明确,江伯伯是老大!
回去得给媳妇叮嘱一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