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要他,放过那些修女。”。
逐水笑了,“想不到大祭司倒挺有倾诉欲的,什么都和你说。”。
夜帝安然道,“他有求于人,自然说得详尽。”。
逐水笑眯眯,“这样啊。其实这件事呢,我觉得是小概率事件,大祭司大概是绝望太久了,才宁愿相信是亡灵。不知道夜帝大人以为如何?”。
夜帝淡淡道,“我以为,小逐水你既然连我都敢骗,再骗个把祭司巫师想必更不在话下。”
逐水窒了一下,“你不会就这么跟大祭司说的吧?”。
夜帝不动声色,“我倒没有那么强的倾诉欲。”。
逐水大喜,笑逐颜开拍掌道,“夜帝大人果然是好人。”。
夜帝视线在她身上略顿了一下,酒杯轻转,声音略低,“我只是有些好奇,你用什么方法瞒过莱格利斯的。”。
逐水偏偏头,“夜帝大人猜不出?”。
夜帝懒懒道,“别得人我自然估到一二,小逐水你的古灵Jing怪,我可参详不透。”
啊啊啊,夜帝也说猜不到,逐水心里不禁小小虚荣了一下。
“说起来其实倒也简单。”逐水陶陶然开口,“我在大学旁听过行为心理学,当一个人回忆看到过的事,眼睛会不由自主朝上;如果是回忆以前的行为,眼睛会先朝下,再转右;如果是回忆听到的事,会望向两方,有时甚至会偏头好像试图再听到一遍。当时莱格利斯让我选,我就故意挑了包含这三种情况的竹签。剩下来的,就只是睁大眼睛,细细观察了。”。
夜帝低头略略思索,然后微笑举杯,“不愧是小逐水,莱格利斯栽得也算不冤。”
逐水吐吐舌头,“夜帝大人缪赞了。幸好大祭司的手下只是一味凶残,思想倒是简单直接。如果换作你手下的七政,个个被训练的喜怒不形于色,我这办法,可就不灵了。”
夜帝微微沉yin,“这样说来,莱格利斯的手下虽然草包,他本人却Jing明干练,你能这样瞒过他,倒也不易。”。
逐水兴奋的一拍掌,“夜帝大人就是夜帝大人,一下就说到点子上去了!我想大祭司能和你齐名,只怕光耍那一出不够看,于是和雪青先演了一场双簧。”她笑嘻嘻连比带划,把那日的情景向夜帝说了一遍,最后又道,“大祭司以为已经拆穿了我们的诡计,当然不会再留意我耍别得花样了。呵呵,可惜你当日不在,错过了欣赏雪青和江家人的脸色,那种Jing彩绝lun,不枉我在地上滚来滚去那么辛苦。”。
夜帝笑意微敛,淡淡重复,“嗯,你在地上滚来滚去滚得辛苦。”。
逐水摸不着头脑,“有什么问题么?”随即恍然,豪迈的拍拍夜帝的肩,“这算什么呀,想当初在越南被你们追,我劈荆斩棘,茹毛饮血,每天像惊弓之鸟一样,中间还差点被那个侩子手给掐死……。”她正说得兴高采烈,唇上忽然一凉,夜帝的指尖微点在她唇瓣上,轻轻叹息,“嘘,别说了……。”。
对上夜帝微黯的眸色,逐水心下茫然。为什么不让她说,难道他不喜欢她提南美那些人?眼一错,发现两人离得好近,唇上指尖的冰凉,却勾起记忆里灼热的触觉。逐水忽然喉咙干涩,□紧绷挺起顶在衣服上。眼见夜帝仍在恍惚出神,她屏住呼吸,缓缓凑了上去,两手搭在他肩上,然后,用力,扑倒!
下一瞬间,绝世大魔头被压在了身下。
逐水自己也有点呆住了。咬着指甲,心里有点犯难,这接下来要怎么办呢?夜帝的自制力那么强大,连安东尼奥也说,就算千娇百媚的少女,用尽全身解术去勾引他,也不会让他眼睛眨上一眨。一低头,大魔头安静得诡异……上好的佳肴,总不能因为找不到叉子就放弃吧?
逐水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撕拉”一声,将夜帝的领口扯开两半。瞬时间,夜帝锁骨下和肩部相似的流银云纹扣住了她的眼神。忆起那夺人心魄的冰眩华美,逐水着迷的用手指轻触——好冷!逐水生生打了个寒颤,再次陷入无处下手的苦恼。
夜帝柔声道,“小女孩,还要我继续放水么?”。
逐水呆了一下,被蛊惑似的低头。“好。”。
不管不顾,柔软的唇,轻覆在神秘的银痕上。她的呼吸,一下一下拂过冰冷的肌肤。隔着衣服,夜帝也听得到她怦怦的心跳……就像看不到她的人,她呻yin的泪眼,倔强的挣扎,以至奇异的悲哀都在他脑海中回旋……。
少女冰凉的唇滑过银痕,慢慢含住了男性胸前的突起。
夜帝眼中流光闪动。
少女脑中闪过那些被为所欲为的时刻……夜帝大人,其实,我真得是个好学生来着。
温软的舌尖,一下下,掠过敏感地带的神经末梢。唇,挑逗似得吮吸,然后,贝齿轻张,厮磨,啮咬而下!
夜帝放在身侧的手指微一痉挛。下一瞬间,他扣住了她的下颚。
逐水眨眨眼,“夜帝大人……。”。
夜帝眼神冷酷,神色隐忍,轻轻道,“再继续下去,我就会想对小逐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