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他一走,那些南荒人顿时一哄而至,抢着压倒粱友的身体,几下便将他身上的衣物扫除,争先恐后的拉开他的双腿挤进去。
其中一个快过其他人,他硬挤了一下,发现进不去之后,便用两根手指狠狠的拉开粱友最柔软的部位。
“啊——”粱友控制不住的惨叫一声,眼前一阵阵发黑。
南荒人用的力气奇大,几乎有把他撕成两瓣的冲动,粱友疼的浑身颤抖,手指插-进土中,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他心中恨意滋生的厉害,“柳万钧,你骗我!”
柳万钧捏着鼻子看着血腥的一面,笑的像个狐狸,“谁说我骗我,我说我放过你,又没说他们也会放过你,你可真天真,哈哈哈~”
他笑的得意,脸上的表情生动,在粱友年前一次次回放一样清晰。
粱友苦不堪言,每一次撞击,都是在承受莫大的痛苦,这些野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感想,拼命的往里面挤,并且把他的身体抱起来,前后夹攻,疼的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不停的摇晃。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做了几下,也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干,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两个南荒人掰开他的腿,另一个在他腿间忙活,凉凉的东西塞-进里面,火辣辣的那处好上许多。
他挣扎着要起来,才发现自己脖子上锁着铁链,另一头锁在床头,他受不了这种待遇,瞬间怒吼出声,“快放了我,不然我爹娘一来,你们都要死。”
几个南荒人听不懂修真界的话,对视一眼也不明所以,心中却觉得他闹腾不比,干脆将他的嘴也封起来。
“呜呜……呜呜……”粱友不停的挣扎,却完全挣脱不开,而且他的挣扎还惹怒了几个南荒人,南荒人从一旁捡起一个圆形的柱子,猛地捅-进他的身体。
“呜呜……”粱友瞪大了眼,不能说话,他最多只能呜呜出声。
此时的他心中并没有后悔,只有无尽的仇恨,并且将这种仇恨加诸在柳万钧身上。
南荒人对他的兴趣颇深,一天最少也要五六次,日日做的粱友下不来床,并且在这个世界,他因为水土不服,根本无法调用真元,每日仅靠着一碗不知名的透明糊状物过活。
南荒人霸道,不让他如厕,大便小便全都控制在晚上,其他时间都是用东西堵起来,为了防止他偷偷□□还在上面下了图腾纹,让他只要一碰,后面就疼的抽筋。
每到晚上便带他去湖边洗洗身子,用凉水灌进他的体内,清理他的身子,清理完后便是无止境的做,从天刚擦黑一直做到天亮。
三个人的欲-望不是那么好满足的,即使这样,有时候白天他也睡不着,白天若是南荒人提前回来,或者捕捉到大型野兽,便一阵庆祝,庆祝的条件便是将他从兽皮里拉出来,做到天昏地暗。
时间相处久了,他渐渐能听懂了南荒人简单的语句,甚至能知道他们的想法。
他知道这几个南荒人是一家人,并且是亲兄弟,好到可以共同分享他,而且虽然不懂练气,但是练体之道却很厉害。
有一次他被绑在树上,看他们打猎,因为他们三个每日需要出门打猎,又怕他跑了,每次打猎便把他装成兽皮里,绑在高树上,等打完猎才放他下来。
他在上面站的高,看的远,看到三个南荒人配合默契,手段不凡,且打杀了一头元婴期的大雁,顿时觉得这是个可以利用的地方。
从那以后他便每日让他们教他学他们的语言,学会了便不停的怂恿他们为他报仇,然而每次他们都是假装没有听见的样子,把他从兽皮里拉出来一阵好干。
粱友感到深深的无力,他也开始不在怂恿他们干掉柳万钧,而是怂恿他们去修真界。
没想到他们居然答应了,身边有三个媲美元婴期的练体士,他的胆子顿时一肥,从南荒到修真界一路作恶,嚣张跋扈,又恢复了他曾经的样子。
他们几经周折,终于来到了宝器宗,正当他要找柳万钧报仇之时,柳万钧却不见了。
此时的柳万钧情况也不好,最近他出现幻觉的次数越来越多,且总是时不时心跳加速,面涌红光。
南风给他准备了几年的药被他几个月吃完,不仅如此,药效也越来越小,而他情绪拨动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出现邪恶的想法。
杀人,放火,绑架,只要是能想到的邪恶想法,他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每次为了压下这种想法,几乎痛不欲生。
又是一个白天,他懒洋洋的坐起身子,想去为自己抓点药,可是却又不想动。
他开始怀念南风在的时候,只要他一声命下,南风便把所有事都准备好。
而且他也知道南风正带着大批人马前来找他,狐族的传说在修真界也越来越说,尤其是美貌。
听说狐族在找狐王,大家顿时一阵好奇,普通的狐狸Jing已经这么美了,身为狐王,到底该美到什么地步。
不管别人对他的遐想再多,他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