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石戍一起用“是”来回答。
叶叔略一点头,很是霸气的说:“吃吧。”
丁凉忍不住好笑,叶叔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领导,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领导范。
再没过多久,叶婆就拿来了酒,用坛子装着,红纸封着,看着像是刚从地下挖出来的一样。
那酒一打开就飘出一股幽香,光是闻就知道肯定是好酒。
叶婆给没人都倒了一小碗。
石戍对着丁凉说道:“这个酒虽然度数不算高,但也别喝多了。一会我们还要去湖边。”
丁凉的注意力都在酒上,于是难得的乖乖的回了石戍一个嗯字。
这幅乖乖的样子可把石戍乐到了,美滋滋的盯着丁凉看了好一会,直到叶叔的目光扫过来,才把自己□□的目光收起来。
吃过饭,石戍又带着丁凉在四合院里转了一圈。
在院子的侧边,有一处小枇杷林,里面结满了大枇杷,尽管中午已经吃了不少东西了,丁凉还是没忍住吃了好些枇杷。到后面撑得连路都要走不动了。
石戍就带着丁凉慢慢绕路到湖边去。
从四合院到湖那边特地修有一条石板路,两边种着整齐的高树,树下长着各种灌木,人在其中穿行的时候特别有那种古人春游的意境。
要是还下点绵绵细雨,再撑上一把青花伞,就更文艺了。
石戍一手领着渔具,另一手幻想中牵着丁凉,两个人并排走着。
“教练第一次带我来这里的时候,是十二岁的时候。”石戍说话时候语气里带着一点缅怀。
这个环境,加这个人,再加这个语气,很容易让人安静和温柔下来。
“嗯。”所以丁凉很柔和的嗯了一声。
石戍最近勾起,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个时候我正被我哥哥追杀。”
丁凉诧异的看着石戍,石戍笑了一下,继续说:“因为我是私生子。我妈是个吸毒的小三,毒瘾犯得厉害又没钱,就到我那个所谓的爸那里去闹。一来二去,堂堂首长还有个如此不光彩的私生子的事情就被一些人知道了。虽然明面上没人敢说……我所谓的哥和他妈肯定容不下我,高干层的人都是容不得污点的,而杀了我们又是最干净的处理办法。”
丁凉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说话,只得用担心的眼神看着石戍。不是怜悯而仅仅是担心。
石戍又笑,不以为意的样子的说:“从我记事起我妈就没管过我。有一天我在街上跟一群孩子打架,输了,然后就认识教练,他问我要不要跟他学怎么打赢别人,我当时没任何犹豫的跟他走了。几个月不回一次家,我妈也从来不问我去哪里了,只问我有没有钱。最后就变成我几个月回家一次,给钱给我妈,让她好去买毒来吸……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她戒毒,或许潜意识里我是希望她死的。”
石戍说到这里就停下了。
丁凉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石戍,想了想,就牵住了石戍的手。
石戍被丁凉这个动作暖得心都软了,立即回握住了丁凉的手。
两个人的第一次牵手,就这么煽情而浪漫的产生了。
“后来我那个所谓的哥哥想要弄死我,于是教练教练就让我躲在了这里,自己费了不少心思和人力把我那个便宜爸爸说通。让他消了弄死我的打算,只要我这一辈子再也不出现他的眼前。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半,出去之后就直接跟着教练进了雇佣兵营。”
丁凉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的想起,惊讶道:“所以你是雇佣兵?”
石戍对着丁凉眨了眨眼睛,说道:“是啊,爱我你怕了吗?”
丁凉说:“滚,猪才爱你!”
石戍嘿嘿笑着,心想,等着吧,你就是那只猪。
笑了一阵之后,石戍接着说:“我在这里住的那一年半,刘叔没少折腾我。刘叔年轻的时候可是一个狠角色啊,当年抗X战争的时候,他是最厉害的独立团团长,鬼子见到他都腿软……刘姨也是,年轻时候被人称为江南一枝花,懂三门外语,跟米国人做交易,□□买药品,搞抗战支援,厉害吧。”
石戍说这个时候话语里有些小得意,跟孩子炫耀家长似的。
丁凉不由觉得好笑,哄道:“嗯,厉害。”
石戍笑着,又跟丁凉说了不少他小时候的事情,两个人边聊着边到了深入竹林。
凉风习习带着水边特有shi气和凉意,远远的就能看见湖水的波光。
从楼上往下看的时候,只觉得湖水很蓝,像一块镶嵌在竹林里的晶莹蓝宝石,近了看才发现,湖水不仅蓝,还十分的透彻,湖水边上的水草,鹅卵石以及里面的游鱼都看得十分清楚。
“好漂亮。”丁凉惊叹。
“想下去游一圈吗?这水很舒服的。”石戍说。
丁凉伸手摸了摸水,看着晶莹透彻十分漂亮,温度也跟它的冷色调看起来一样,冰冷刺骨。
“这水太凉了……”丁凉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