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不说话了?公关部难道只会在危机发生后才采取行动吗?”谢森修长的手指不断击打在光滑如镜面的会议桌上, 为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带来一些凝滞,“CHRIS一年的的危机屈指可数。如果你们只会事后跟进,那我作为公司的掌舵人,为什么要发给你们不菲的薪水?”
“消息泄露前的那么长一段时间里, 居然没有一家报社通知公关部。发给你们的预算去了哪里?你们不会不清楚和媒体打好关系的重要性I吧?”谢森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给人带来的威压让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降职了。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的话,下一个。”
就在其他部门战战兢兢汇报完自己的工作进度和失误, 庆幸着终于可以下班的时候,谢森又发话了,“等一下。”
正准备收拾东西走人的高层们心里一惊,屏气凝神, 洗耳恭听。
“这些日子辛苦大家了。通知各部门,以工作的质和量为依据,下发奖金。晚上有个庆功宴,所有人都可以来。地址我一会让林秘书发给你们。散会吧。”
大家纷纷松了口气,神清气爽地出了会议室,“总算可以轻松一阵子了。谢先生真是不开会则已,一开会就如疾风骤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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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有话和你说。”
纪惊羽带着江雁进了书房,挥退了下人。
“我这次进宫面圣,知道了林業的身份。”纪惊羽一脸欲言又止。
江雁却只沉浸在喜悦之中,“我知道了,林業说青云楼是自己的产业,你又在皇宫见到了他,那他肯定是皇商对不对?皇商是不是特别有钱啊?”
“他的确富可敌国,整个天下也没有可以与他匹敌的人。不止青云楼是他的产业,他的产业遍布天下,”纪惊羽顿了顿,牵着满脸惊叹的江雁的手,“夫人知道,林業二字反过来如何念?”
“相公,你当我是傻子吗?”江雁白了纪惊羽一眼,“自然是業林啦。”
“那你可知,当今圣上的名讳是什么?”
江雁看着纪惊羽满脸的凝重,感知到了什么,她有些难以置信,“我怎么会知道圣上的名讳?相公,你告诉我,林業到底是谁?”
“永霖帝,姓傅,名烨霖。”
“什么?他居然骗我。他明明告诉我,他只是富商之子。这就是他最近躲着我的原因吗?因为知道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江雁口中呢喃,小声到纪惊羽几乎听不清的地步。
“夫人。莫要为陛下伤心了。他必定是后宫三千的人。即便你现在不是我的妻子,他也不是你的良人。”
纪惊羽口中劝着江雁,心中想到陛下对他说的话,似是推心置腹之语。可是圣意难测,江雁这样跳脱的性子,谁又能知道陛下会不会一直护着她?与其赌那个万分之一,倒不如让江雁就此断了那份心思。
“相公,你说什么呢?我的良人只会是你,我是你明媒正娶来的妻子,难道你还想把我推给别人吗?”江雁眼眶微红,说着完全不像她会说的话,“我再也不会去青云楼了。”
“傻姑娘。不管如何,我到底没办法给你幸福,等到陛下消了对你的心思,我就想办法放你出府嫁娶。你和我当初认识的土匪头子已经想去甚远,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这次的事情倒是让纪惊羽有了危机意识。倘若江雁这次恋上的不是九五之尊的帝皇,而是一个家世清白的公子,当她的心上人得知了她的身份后,还能够毫无芥蒂地娶她吗?
“这京城怎么就这么多骗子呢?就连皇帝也是个骗子。”江雁抱着比她只高了半头的纪惊羽委屈道。
“是是是,陛下不是个好东西,可是夫人在外面可千万不要说这些话啊。”纪惊羽十分担心她这口无遮拦的性子。
江雁忽然抬头望着纪惊羽,“如果已经在皇帝面前说过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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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惊羽大惊,“什么时候?傅烨霖没把你怎么样吧?”
“就是之前和林業,不是,傅烨霖见面的时候啊,我就是抱怨了下陛下冷酷无情,你身体那么差,还给了你那么多公务。”江雁说起这个又理直气壮了。
“你告诉他,我是你的相公了?”
“没有,我机灵着呢!我就说了家中有个哥哥在朝为官,没有说是你。”
“难怪陛下的语气如此古怪。想来是通过你查到了我的身份。”
“不是啊。他的侍从特别好甩,从来没有跟上过我。”江雁有些自得,为自己超高的武力值。
“那陛下是如何得知我们的关系的?莫非是宫宴,可是宫宴上陛下没有露过脸啊。”
“相公,我们不提他了好吗?反正他肯定不知道你的身份。就不要做无谓的担心了。”此话确实有道理。纪惊羽看着江雁似乎是不再为傅烨霖而难过了,放心了很多,也庆幸江雁对他的感情没有多深。
“CUT!”
“这段有点小问题,需要重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