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不过那个人怕是不差钱,讨饭的人看到了她兜里面,除了买耳环的钱,最少还得大几十块。”
莫柳喃喃:“一个不差钱的女人?”
随后,她又问道:“那另一个呢?”
金明被问的有些不明白,他道:“什么另一个?”
“不是说另外一家金铺有三个人买了,但是有两个人推掉,那么没退的那个人是谁?”莫柳说着,她突然觉得这个案件在她这里,已经有些明确起来了。
抛开所有的疑惑。
如果毛德真的是被杀得,他们现在只要寻找出没有退耳坠的那个人,就将会是杀死毛德的凶手。
后面让乞丐买耳坠的人,只不过就是想引出凶手来,而她手中没有耳坠所以只能够拖个不认识的人来买,为的就是不想暴露自己。
而这对耳坠与凶杀没有任何关系。
有关系的,是毛德在死的时候,手中攥紧的那对。
毛德手中有一只,那另外一只就会在凶手那里。
而这对的耳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还不是买来的。
镇上所有卖出这种款式的耳坠不是退回来换了款式,就是在三年之前买的,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一个。
……
而此时,在港家大队也热闹了起来。
之所以热闹,还是因为毛一开为了毛德死因的事,直接跪在了公安局门前,足足跪了两天,公安的人才派人来查。
来的公安年纪不小,他面上带着沉色,有些不耐的说道:“你说说这算个什么事,如果真的有冤情,我们为人民做事的,怎么可能不管?可他儿子死的事,之前我们就已经调查过了,完全就是毛德自己淹死的,现在闹出这么一幕,这不是让我们难堪吗?”
顾昌坚连忙就是弯身替两位公安倒了杯酒水,他道:“可不是么,还劳烦你们跑这么一趟,来,多喝点酒解解气。”
说完,瞧着两个人脸上的神色稍微好了一些,顾昌坚才又道:“两位也别生毛老头的气,说起来啊他们也可怜,这一辈子就毛德这么一个儿子,好不容易养大了,结婚生了孩子,本以为也算的上是和睦的一家子,可哪里知道会出了这档子,要说啊,还是李春莲惹的祸,如果不是她在外面勾引男人,毛德又死的不明不白,毛老头也就这么一个儿子,难免有些放不下啊。”
宋顾军听着,也不免露出了同情。
想想也是,如果是他的儿子这么死了,他恐怕也得寻出个真相。
随后,他赶紧着摇了摇头,他儿子好好的,哪里会死了。
连忙就道:“罢了,这酒我们就喝这么一杯了,喝完我们就去查查,如果真的有嫌疑,你们放心,我们身为公民的仆人,绝对会为你们找出真相来。”
“好好,酒水少喝点,我们多吃些菜。”顾昌坚更是热情了起来,招呼的同时,还不忘往里屋里面望了望。
而坐在里屋里面的邹佩宽慰着面前两个一直低声哭泣的人,她小声的说道:“好了好了,你们快别哭了,赶紧着打起Jing神,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毛德真要是被杀,怎么着都得找出真凶来。”
毛一开摸了一把泪,他闷声的说道:“还是多亏了大队长,不然……不然就是我想,也没法子让公安来这么一趟。”
邹佩轻声一叹。
这事谁又能够想到了,谁都已经毛德的事算是过去了,可现在突然因为一只耳坠平端又提了起来。
只不过,虽然同情,可邹佩真的不认为,光凭着一枚耳坠子就能够让毛德是反案,恐怕到头来还会是空欢喜一场。
想归想,邹佩也不会说出来。
毕竟这对于毛一开两口子来说,实在是太过打击了。
酒足饭饱之后。
两名公安和顾昌坚,便在港家大队搜证起来。
他们主要找的,就是这只耳坠到底是谁的东西,再来便是对于毛德的死因,到底有没有遗落的知情人。
同时因为这次的搜证,让队里的人都是知道了毛德死因再次的事情,大部分的人也都看过了那枚金耳坠,不由都是议论纷纷,甚至都在想着,自己是不是有看过这只耳坠。
其中,在小学堂备课的郝美兰却有些惴惴不安,面前书本上的字她是一个都没有看进去,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汗。
“美兰啊,你能不能帮我顶一下下节课,我肚子有些疼。”边上的一人问着,可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她转身一看,却见郝美兰在发着呆。
她就是伸手推了推,问道:“美兰你怎么了?”
郝美兰赶紧着将书本盖上,她摇了摇头:“我有些不舒服,你帮我请个假吧。”
说着,也不等回复,就转身离开了。
而宋顾军几人经过半天的搜证,仍旧没有一丁点的线索。
毛一开的脸上也是越来越绝望,他再一次的开口说道:“能不能在提审下李春莲,我觉得她一定还有什么事没有说出来。”
宋顾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