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抽了一口烟,看着桌上的时钟说:“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时间都停在了这个点上?”
男人看着时钟说:“这个代表她死亡的时间。她不停的重复着她死之前的痛苦挣扎。幻想出我会杀死她。”说完他陷入了沉默。
我紧接着问:“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她还有我的手表!”
男人抬头看着我,他的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上去很呆滞,但是却让你有一种无法移开视线的魔力。
他靠近我说:“你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
我抽着眼角说:“我根本没见过她,也没有去过那个展览厅。”
他往后靠去,随后说:“你见过她,否则她不会找到你。”
我看着他说:“你为什么那么说?”
他说完站了起来,说:“你要不要再去一次那个展馆,这一次我会告诉你,你们到底是怎么遇到她的。”
我被他那么一问,心理真的开始躁动起来,我很想要知道,但是白翌电话里的话却又把我拉回了冷静状态。
我猛然吸了一口烟,随后说:“我得等我同伴来再说。”
他看着门口说:“当然,他也必须要来。而且很快他就会到。”
于是我们两个就相对而坐,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我礼貌性得给他倒了一杯茶,随后坐在沙发上猛抽烟,我们就在也没办法找到话题对话了。
雨一直都没有停下来的样子,就像是那天一模一样,门口又传来了拉铁门的声音,随后白翌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我看了一下表,居然又到了那个点,6。26分。
男人站了起来,走到白翌的身边,他说:“好了,我们上路了。”
白翌看着他,他开口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和她一样我们就不奉陪了。”
他摇头道:“不,不一样,我想要让停止的时间继续,并且告诉你们真相。”
白翌站起身来,他说:“那么好,我们走吧。”
我连忙说:“不行,你在电话里说绝对不能离开这里,现在怎么又要走了?”
白翌看着我说:“这个男人和那个女人不一样。”
男人看了一下时间,他说:“我们必须要在一个小时内找到她。而唯一的方式就是再重复一次。这是她定的规则,我们必须要遵守。”
我皱眉道:“如果找不到呢,她已经死了。”
男人以一种非常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他淡然地说:“如果没找到,那么她还回来找你们,到时候依然是重覆一次,但是上一次死的是她,下一次也许就是你们了。”
我捏紧双拳道:“你怎么那么肯定?”
男人苦涩得笑道:“因为她已经死了一年了,这一年已经有好几个人被牵连进来,你们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看着时钟,他说:“车要来了,先上车再说。”
番外——不动的指针(下)
我看了一眼白翌,白翌点了点头,随后我们尾随着他一起出去,大雨磅礴之间我们再一次看到一辆出租拐入小道,接着依然从上面下来两个人,男人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我和白翌进入后座。
男人递过地址说:“去这里。”
司机点了点头说:“哦,上高架,挺快的。”
他摸了一下头发,说:“一定要尽快,我们赶时间!”
他从后视镜中看了我一眼,随后对我笑了笑。
接着同样的路线,也是同样的时间,我们来到了展览馆,记得在女人死亡之后的第二天,我们并没有看到那个展览,而现在我们又一次看到那张巨大而怪诞的海报。他看着那张海报,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连雨伞也不打就走向了大门,我和白翌更上他,和他一起进入了展厅。
男人拿着从铺子里带出来的闹钟,他矫健地爬上了那个大壁钟,和那个女人一样,他取下了一个同样的闹钟,把这个放回了原来的位置,禁止的壁钟又开始摇摆起来。
此时白翌拉住我道:“你看那里!”
我转头过去,在地上的不远处还有一件白翌上次留下的外套。白翌走了过去捡起外套说:“难道尸体还在这里?”
我回过头,男人已经走到我们身后,他手里又拿着一个闹钟,看着我们说:“这个时间就是她出事的时间,我们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抢救他,但是最后还是无效死亡。所以这一个小时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生与死的挣扎。”
他用力得捏着手里的闹钟,表情非常的痛苦。
我心想闹钟的电池槽内都会有一张纸条,既然已经换了一个,那么这一次我们看看这里面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我说:“这里可以打开,上次有张纸条,我们看看这会里面有什么?”
男人顿了一下,他打开电池板槽,里面没有一张纸条,但是却有一包东西。我发现那是一包白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