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就不必说出来了吧。
大家众说纷纭的,就有人接道:“不知道你们意识到一件事没有?”
“什么?”
“官家说的昭妃和白妃的,他们都是男人…吧。”
文武百官:“!!”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他们为什么现在才恍然过来?难道官家他真的想来三人行,不是,断袖了?!别这样,真是演戏而已…吧?他们自己都不敢确定了,毕竟这种事情旁的皇帝坐不出来,就是真断袖也是偷偷摸摸的断,可他们的官家什么事做不出来啊!
事情还没完呢,白玉堂俨然被这兜头好大一盆预想不到的狗血淋的反应不能,另一个同样痴呆的是得知自己的巨阙剑被官家借走,就直觉不妙而赶来皇宫的展昭,他正好听到官家的“依花伴美”论,当下在半空中如燕子般轻盈的身姿就一踉跄,落地时险些造成非战斗性损伤。
展昭深吸一口气对冒充他的官家无奈至极的说:“官家这么做,实在是对您的形象有碍!”
“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呢?唉。”官家说着眨了眨眼,原本在眼睛里萦绕的水汽就汇聚成眼泪掉了下来,官家是真入戏了!
展昭:“……”
白玉堂:“??”
八贤王一把抓住包拯的手腕,声音里带着颤抖:“这不是官家和展少侠串通好的?”
包拯迟疑了下摇头:“应当不是。”以着展昭的性子,他是不可能陪着官家这么玩的。
八贤王还等什么,立刻高声叫道:“御林军何在?快来护驾!”
满朝文武:“!!”不是演的吗?我的老天爷,完蛋了!官家要是少一根汗毛,他们就集体自裁以谢天下吧。
官家扁扁嘴,把巨阙剑还给展昭,似赞叹般的说:“熊飞,你招蜂引蝶的本事不小,也是,狗熊爱吃蜜,猫儿爱扑蝶么。”
展昭着实哭笑不得,合着还是他的错了?
官家调戏完展昭,倒也没忘了白玉堂:“锦毛鼠白玉堂。”
白玉堂心里一惊,他忽而想起先前官家说封什么‘白妃’的,显然是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那是不是——官家知道他们五鼠进了汴梁城,以及他今天会夜闯皇宫?下一刻白玉堂这种想法得到了证实,官家笑如春花:“恭喜你,你以及其他四鼠在进入汴梁城时就成功的引起了朕的注意。你是不是对朕颇有怨言?”
白玉堂神情凛然,但也是不卑不亢,很是不畏惧强权。
官家挑了挑眉梢:“朕知道了,你是觉得白妃这封号不好听了?那锦妃如何?要不然就玉妃?”
白玉堂:“……”
展昭:“……”展昭心里莫名产生了一种果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微妙平衡感,但他很快就把这种不对的念头抛在脑后,不忍白玉堂被糟蹋(?),就叫了一声官家。
官家微微叹息一声:“如今人们的幽默感果然江河日下,唉。”
展昭:“……”这真的不是幽默感不幽默感的问题!
官家要回去继续打麻将了,很是写意风流的往回走,八贤王以及满朝文武纷纷跪地:“臣等护驾不力,请官家责罚。”
官家是那等不分青红皂白的君王吗?他颇为无奈的说:“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朕何曾说过要罚你们去汴梁城里裸奔?”
文武百官:“……!!”
展昭:“……”
白玉堂:“……”
他们俩对看一眼,莫名就从心里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
所以说官家这红娘,咳,这出戏演下来也不是没有积极向上的Jing神的,到底凡事都有两面性么。不过经过这么一遭,满朝文武的Jing气神就彻底歇菜了,八贤王也是恼火异常,也顾不得尊卑,只拿出了长辈的款痛心疾首道:“官家平常爱玩闹归爱玩闹,可这攸关龙体,攸关江山社稷之事,官家又岂能那般儿戏?若官家有任何闪失,臣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对得起真宗?”
文武百官也是心有戚戚然,不过吧,当八贤王提到真宗,他们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小小翻个白眼。拜托,你以为官家那么“爱玩闹”是怎么来的?若是没有真宗没底线的宠着护着,官家何至于从小就这么“爱玩闹”?人家是#溺子如杀子#,真宗这是溺子如杀臣啊!
官家似乎也知道收敛了,他真诚如斯的望着八贤王,诚恳极了的说:“朕这不是有八叔吗?”
不好,八贤王可能会败退!
平常呢,多少大臣被气得要上天,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可纵观官家登基这十一年来有谁真的成功辞职过吗?没有,官家有时候就那么款款的看着你,不需要说什么呢,你就投降了,更何况现在官家还祭出了大杀招,八贤王能挺住就是真的勇士!
八贤王他……他没挺住。“唉,臣只希望别有下次了。”
“好的。”官家乖巧的应了,完了官家摸着下巴,“八叔,朕从白少侠出现时就在想一个问题,难道朕的王霸之气不足?为何白少侠会把八叔你误认为是朕?”
八贤王现在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