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多少能将谋臣?所以说啊,人不能太作,不然再好的牌面也能让他作成一窝蜂,唔,这么说我三媒六聘的夫君似乎不大好呢,不过#妻不嫌夫丑#么。”
昭阳君把话说的这么损了,成功的让王允王大人原本就乱如麻的思绪成一团浆糊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王允:“……”
王允不想再遭这老罪了,一不做二不休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走,不过刚走了两步就被昭阳君叫住了,没什么好气的说:“作甚!”
“没什么,只是想提醒义父您牙齿上沾到茶叶了,在您第一次喷茶后。”
王允,王允不太想活了,不过在那之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把牙齿上沾的茶叶弄掉…吧。
……
关东州郡讨伐董卓的盟军看起来声势浩大:袁绍为盟主自号车骑将军,与河内太守王匡屯兵河内,冀州牧守韩馥留邺,供给军粮。豫州刺史孔伷屯兵颍川,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与曹Cao屯兵酸枣,后来又有袁绍的兄弟袁术屯兵鲁阳,各有军队数万。
不过也因为是联盟军,即便推举了袁绍做盟主,可实际上底下是各自为营,内里仍旧是一盘散沙,在这种情况下自然得协调好,比如说何时发兵,又该如何攻入洛阳等等,好不容易达成了第一次统筹,洛阳那边董卓派人马劝解袁绍等各路军队来了。
“将军何不想想您的叔父,还有袁氏宗族?国相承诺了,只要您解散联盟军,不但不会伤害您叔父以及袁氏族人一根毫毛,还会为他们加官进爵。不然——将军可不想做那令天下人鄙夷的不孝之人罢?”
袁绍果不其然迟疑了,家孝与国孝,恒古以来都是一道难以抉择的选择题。
袁绍迟疑不定,他底下的谋臣荀谌沉yin一番道:“将军,下臣认为董卓这怕是未战先怯了。”
“这话如何说?”
“下臣说句冒犯的话,以着董卓那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残暴性子,若得知将军起兵讨伐他,暴怒之下怕是容不得袁隗袁公的,再加上为认为袁氏族人会为内应,将他们悭害……可如今董卓竟是未动袁氏分毫,下臣贸然猜测董卓这是想以他们为人质,逼迫将军解散联盟。又者,待将军攻入到洛阳时,也好有谈判的筹码。如若真如下臣猜测,那袁公以及袁氏族人短期内应不会有生命之危。”
荀谌这番话还真是说到了想要忠孝两全的袁绍心坎里了,因而这发兵就暂停了下来,再派人去京师打探董卓的动作,以判定荀谌推论正确的可能性有多大。
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这决定没有得到其他盟军牧守们实质上的抵抗,他们也是各怀异心,都想着保存实力,让袁绍去做那出头鸟,说句通俗的那就是#不同床也异梦#。因而袁绍把董卓派来劝解他们解散的使臣们扣下,派人去洛阳打探消息。
殊不知,袁绍派去打探消息的探子还在路上呢,他们这边的消息就已经经由信鸽被昭阳君派来的使臣们先好几步传回洛阳去了。
——是的,不管在什么时候,线人网络总是必不可少的,尽管这里的线人也总不只是人类,在非人类中顾青用过蚂蚁、猫族,现如今信鸽(鸟类)加入了这一常人所不及的线人网络套餐中。
咦,这么说来袁绍秉承着#两国交战,不杀来使#这约定俗成的原则,还是引狼入室了?为什么一点不觉得意外呢。
袁绍派去洛阳打探的探子那才叫羊入虎xue呢,说句带点夸张风范的大实话,现如今洛阳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昭阳君的眼睛,甚至说他能够人为的制造出‘风吹草动’。不然,他都架空董卓数月了,在洛阳城外,怎么董卓暴戾名声却是越来越响呢。
所以说,昭阳君想要袁绍的探子打探到什么,他们就只会打探到什么。因而探子们传回去的最新消息,可正切中了荀谌推测的,甚至比荀谌推测的董卓不战而怯还不战而怯:董卓想辖制少帝刘协迁都长安,可这件事还在拉锯中,盖因以王允为首的大臣们据理力争,不愿意再兴师动众,苦劳百姓。原本吧,董卓独掌大权,哪里还有旁人插嘴的份,可谁让王允是昭阳君的义父,是董卓的岳父,而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董卓有多爱重昭阳君,再有董卓的手下大将吕布似和董卓不和……当然了,袁氏族人已被董卓派兵圈起来,但并没有动他们分毫。诸如此类的,都昭显着董卓一方正处在内忧外患中,而趁着董卓还没有挟制少帝刘协迁都长安前讨伐他,是再合适不过的时机了。
袁绍当下心中大定,再次重整旗鼓,往洛阳行军。
行至半路,却遇着了从洛阳九死一生逃出来的几个袁氏族人,他们个个胳膊上带着黑纱,见着袁绍就失声痛哭,原来董卓那老贼早在得知袁绍起兵时,就很是残虐的绑杀了袁隗和袁氏族人,他们几人因当时不在京师逃过一劫。“将军,您一定要为袁公和我等袁氏族人报仇雪恨啊!”
“这不可能!”
这起兵时日自然是早在董卓派使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