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不过在四只角上面这绿色的油漆有些脱落。然后铁盒子中间还弄了一个小小的方形锁扣,王炸试着拔拉了一下,这方形锁扣虽然小,但是却不易被弄开。
云歌灵伸手接过了这个铁盒子,又掏出了发卡在方形锁扣上进进出出了好一会,当听到一声咔擦声后,云歌灵的脑神经才松了一下。铁盒子里面都是一张张非常熟悉的黄纸符,这些纸符看上面的字迹,完全就和隔壁贴在墙上的符纸一模一样。除了这些黄纸符外,铁盒内再无其他东西了。
阿九啧啧了两声,拿着黄纸符随意地甩了两下,“什么嘛,就只有这些东西?”
云歌灵也很想骂一句粗话,怎么到处都是符纸,这屋主究竟要拿那么多符纸干些什么。
王炸刚才开的是第一个铁柜子,在第一个铁柜子下面还有第二个。第二个铁柜子相对的要空阔许多,里面摆了三样东西,第一样东西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装着,是一件白色的孝服,孝服已经发白,看起来被穿了好长一段时间,仔细看的话,在孝服的衣摆处还有一层的黄泥,大约是穿的人脱下衣服后因为某种原因,一直没有拿去洗干净。
第二样东西是一个小小的香炉,香炉做工Jing细,表面还雕了暗纹。阿九看着这些暗纹,开口道,“这像不像两个人头?”
“人头?”云歌灵拿过王炸手中的香炉,摆弄了一下,很快就发现了阿九话里的意思。的确就像是两个人头,单一这么看暗纹就像是一朵一朵的云彩,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些云彩其实布置成了两个半人身。
这两个半人身的脑袋上都长了两个角,看起来像龙角又有点像麋鹿,然后他们的头发都非常的长和多,好像把整个香炉都覆盖住了一样。他们身上没有穿衣服,一个人侧着脸,看动作似乎正在吹着眼前的云彩,这些云彩侧身一看,就像是黑色的乌云。另一个人正面朝上,手中拿着一把剑,还捏了一张符纸,神态狰狞,在他周围的云彩都聚集在了一块。
整个香炉就像是一副画,不过这画实在是太特别,一下子云歌灵也没能看懂里面的意思。
香炉云歌灵拿在了手上,准备有空再去好好研究一番。王炸回头去把第三个袋子的东西取了出来,这个袋子体积是最大的,往手上一提还挺重,外面摸了一把,一块一块的,似乎还分成了很多部分。
等袋子打开后,众人就闻到了一股子的臭味。这味道实在是太熟悉,这不就是那时有时无,若隐若现的焚尸味吗?云歌灵闻到这味道后,就立刻扒拉开了袋子,把袋子拉到了最大,好看清内里的东西。里面全是一大块一大块的rou,这些rou都被剥去了皮,表面还在往外渗着血,袋子底部也已经被血水覆盖。从外面真是完全看不出内里是这样的,云歌灵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有点难看。
阿九蹲在地上,不知道从哪拿来了一根白色的蜡烛戳了戳黑色袋子内的rou块,“这是啥rou啊,不会是人rou吧?”
王炸直接就伸手过去捏起了最小的那块肥rou,他大致地翻弄了一下道,“是猪rou。”
“竟然只是猪rou啊。”阿九的声音里听来似乎还觉得有些可惜。
云歌灵捂着鼻子道,“这味道太呛鼻了。”
“按理说,能有这味道,这rou也放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王炸把手中的rou扔了回去,借着袋子边缘又按压了一下袋中的rou块接着道,“但是光看这rou质,倒看不出放了很长的时间,上面连霉菌都没有,也没有腐烂。”
云歌灵仔细地打量了好一会这袋子的生猪rou,脑海里浮现起了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所以昨晚的老婆子煮的就是这些生猪rou吗?
云歌灵问,“这rou块现在怎么办?”
王炸想了想道,“先密封起来放在厨房吧。”
阿九自告奋勇要拿这些rou块去厨房,云歌灵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五分钟,最后才把放着rou块的袋子递给了阿九。虽然给了阿九,但是云歌灵还是跟着走出了门口,看着阿九进了厨房后才退回了房间内。
除了铁柜子外,靠窗的地方还有一张书桌。书桌上已经被收拾一空,除了脏兮兮的几张草稿纸外再无其他。王炸过去拉了拉书桌的抽屉,抽屉中也是什么都没有。在王炸打算离开的时候,脚下却好似踩到了什么东西。王炸退后了一步,弯下了腰,把那东西捡了起来。
刚才被踩到的是一块木牌,这块木牌王炸等人都见过,就是整个村子的竹楼屋檐上垂吊的那些木牌,花纹样式质地都完全一样。王炸捡起来后摸索了一会,这些木牌上面没有任何气息,他又偏头看向了窗外,从这个视角望出去,正好可以看到竹楼的屋檐上吊着的一排排的木牌,这些木牌被雨水打shi,在风中左右摇摆着。
王炸敛眸,心里开始沉思起来。
阿九走回到了门口,指着自己的身后道,“小歌雅啊,今儿真是热闹了。”
云歌灵和王炸闻声望了过去,就看到了跟在阿九身后的简方原等人。六名嘉宾都齐聚了一堂,简方原从阿九的身侧走进了屋内,环视了一圈房间内的东西,最后把视线定在了云歌灵和